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剛剛也是這麼說的,過不到五分鐘,又問了。()t/
沒多會兒,唐綿綿又問,「熙熙,你會不會捨不得媽媽?」
「當然會,但媽媽我已經長大了,可以自己獨立了,你就放心的去吧。」龍雅熙笑眯眯的繼續回答。
好吧,唐綿綿蔫了一下,又幽怨的看向宸宸,「宸宸,你會不會捨不得媽媽?」
龍宸羽,「……」
他放下手中的書,對龍雅熙說道,「我要回房間了,你呢?自己去還是跟我一起?」
「當然跟你一起啊!」
龍雅熙可沒忘記爸爸的教導。
龍宸羽等都不等她就往外走去,龍雅熙掙扎出了唐綿綿的懷抱,直接蹦着跟上。
雖然說要勇敢,但是……還是跟宸宸一起比較安全。
這個哥哥,也就這點用處了。
孩子一走,唐綿綿像是提不起勁的躺在床上,「龍夜爵,你會不會捨不得我?」
像是等了很久一樣,龍夜爵終於等來了這句話,居然還有鬆一口氣的意思。
真是夠了!
自己還真的成為了河西爵口中的家庭煮男了!
「捨不得你就不走了?」
唐綿綿搖頭,「不行,都答應的事情,肯定不能爽約。」
「那還問。」他一臉嫌棄的樣子。
唐綿綿吐吐舌頭,湊過去枕在他腿上,「以前你去哪裏,都會把我帶上,我還覺得你這人特煩。」
「唐綿綿。」男人眼裏聚集着怒氣。
唐綿綿趕緊安撫,「你聽我把話說完啊,以前我是這麼覺得,可這次自己要出遠門了,才覺得你那些做飯真的很正常,因為……我也想把你裝在我的行禮裏帶着走。」
「我是行禮?」
「哎呀,你能不能聽重點?」她差點岔氣。
龍夜爵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好吧,看在你這麼捨不得我的份上,原諒你了,不過下次比喻的時候,選高級一點的東西。」
「……」這也要計較,果真是小氣的男人。
「禮物我讓安妮爾準備了,你不用擔心這些,就當去旅行一樣,放鬆心情就好。」龍夜爵叮囑她。
雖然有些嘮叨,但唐綿綿聽得很認真。
「年老爺子我接觸過幾次,他雖然看上去是一個爽朗的老頭,但不喜歡別人跟她耍心機,在壽辰上,千萬不要提合作的事情,知道嗎?」
「嗯,記下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視線正好觸及龍夜爵的頸間,他因說話而輕滾的喉結帶着男人特有的性感。
唐綿綿居然一陣口乾舌燥。
龍夜爵還沒注意到女人眼裏的變化,依舊不厭其煩的叮囑着。
到最後,她直接勾着他的脖子,精準的印上了他的唇。
嗯,叮囑什麼的,可以之後再說,獎勵要緊。
至於被反撲的龍夜爵,根本不在乎誰主動,反正到最後都是他主動。
偶爾她主動,就當是調味劑了。
他樂意享受。
*****
意大利。
李心念結束了跟朱文怡的電話,便叫了客房服務。
她已經一整天沒吃東西了,雖然沒什麼胃口,但也得吃一點。
只是左等右等,客房服務還是沒來,正打算再打電話催促的時候,門鈴響了。
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她小跑着過去開門。
門外站着的人,卻是君徹。
一看到那張臉,李心念就嚇得往後一退。
君徹視線往下,落在她微微敞開的衣領上,眸色一黯,頓時改變了主意,直接邁腿進去。
「我,我叫了客房服務,我以為是……」她試圖解釋。
君徹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顎,「我不喜歡話多的女人。」
李心念痛得只能閉嘴。
君徹狠狠的放開了她,李心念因這力道往一邊偏了幾下才站穩身子。
君徹直接往大床走去,甚至伸手解着自己的衣服。
李心念嚇得一個激靈,想要奪門而逃。
「你覺得逃得掉嗎?」
雖然是背對着她,可君徹就好像能看到她的舉動一樣,威脅冷冷出口。
李心念害怕的止住了腳步,緊張的站在原地,不敢靠前。
君徹已經脫掉了衣服,露出精壯解釋的身材。
如果是純欣賞的角度,君徹的身材真的很棒。
只是那上面佈滿了夠狠交錯的疤痕,或深或淺,觸目驚心。
李心念嚇得捂着嘴,仿佛能看到這些疤痕剛受傷時的殘酷模樣。
她想像不出來,君徹這些年到底經歷了什麼?
一抹心疼閃過,讓李心念猛然驚醒。
她居然在同情一個傷害過她的男人?!
瘋了麼?
君徹往床上一坐,對她勾勾手指,「過來。」
「我……」
「別讓我說第二次!」君徹的臉,刷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李心念最害怕這樣的君徹,不敢有半分的怠慢,直接走過去。
「坐下。」
她老老實實的坐在他的身側,距離兩個人那麼遠。
一個床頭,一個床尾。
君徹冷冷一笑,眯着眼睛看向她,「你覺得坐那裏就能躲得掉了?」
李心念聞言一顫,小心翼翼的問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給我一點時間?」
「我給的時間還不多?」君徹犀利的一雙眸子幽暗的眯起。
李心念再不敢反抗,只能往他那邊挪動一些,卻還是儘量保持距離。
最終,君徹的耐心率先用盡,長臂一伸,將李心念拉到了自己的懷裏。
屬於女人的香氣,一瞬間包圍了他。
某些沉睡多年的漸漸甦醒,更加證實了他之前的想法。
果然,只有她才能引起自己的興趣嗎?
君徹眯了眯陰沉的眼睛,一低頭,埋首在她頸項脈搏處狠狠一咬。
「啊……」李心念痛得驚呼起來。
那些黑暗的感受,如同潮水般湧來,讓她開始失控起來,猛的推開了君徹,往一旁的牆角縮了過去,嘴裏直念叨,「別碰我,求求你,別碰我,別碰我……」
君徹臉色一沉,風暴在眼底聚集。
李心念就那麼抱着自己,重複那幾句話,沒注意到君徹的臉色。
儘管她的心理疾病已經好了,但對這樣的事情,還是無法接受。
更何況那個男人就是君徹呢?
「李心念……」
「啊……求你,求你了。」她抱着自己的耳朵尖叫起來。
君徹起身,正欲往她走去,門外卻傳來了門鈴聲。
君徹的腳步頓住,看了看還在絮絮叨叨的李心念,最終轉身,往房門走去。
門外,是李心念先前叫的客房服務,君徹冷着臉簽字。
服務員聽到了一陣哭聲,但因為是中文,他並不太懂,企圖往裏面看的時候,被君徹狠狠的甩上了門。
服務員摸摸鼻子,心想這也不關他的事情,便坦然的離開。
君徹將餐車推到了床邊,才對蜷縮在牆角的李心念說道,「過來吃飯了。」
李心念置若未聞,身子還在瑟瑟發抖。
君徹厭煩極了這樣的李心念,起身大步的走過去,攥住她的皓腕往這邊扯。
李心念開始尖叫起來,「啊,你放開我!放開我!求求你,別碰我!」
「你給我冷靜點!」君徹失控的對她吼道。
他雖然知道李心念曾經因為那件事情患過心理疾病,但絕對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她居然還會如此受刺激。
君徹的眼神黯下去,手上的力道也稍稍鬆了幾分,「我是讓你吃飯。」
「別碰我……」李心念機械的重複這些話,眼神無焦。
「聽着,你先吃飯,我現在不碰你。」君徹難得妥協。
李心念仿佛聽到了希望一樣,呆呆的看向他,「不碰我?」
「嗯,至少現在是。」君徹點點頭,給予她保證。
李心念掙扎的動作才慢慢停息下來,失去力氣的往床上一坐,小臉埋進手掌中,「君徹,我後悔了,你讓我回去吧。」
男人的眸子瞬間狠戾起來,咬着牙警告,「想都別想!」
「我會瘋的!」
她抬起淚痕斑駁的臉看向他。
似控訴,似乞求。
君徹眼底是望不到邊的陰冷,看着她許久才道,「大不了一起瘋好了。」
「不……」
「吃飯!先吃飯,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他不想在再跟她廢話,拿起襯衣套了起來。
李心念見狀,緊繃的神經才稍稍鬆懈,顫巍巍的拿起叉子,吃着盤子裏的意大利麵。
儘管美味可口,可她卻難以下咽。
因為吃完這一頓,迎接她的將是黑暗。
君徹帶着李心念吃出了酒店,門外早早的有車在等着。
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個金髮藍眸的意大利帥哥,他看了看時間,戲謔的看向君徹,用不太流暢的漢語說道,「徹,只是讓你上去接個人,怎麼這麼久?是做了什麼好事嗎?」
李心念聞言瞳眸一縮,上車的動作都停滯了一下。
君徹並不溫柔的推她進去,自己才跟着坐進去,冷冷的看向金髮男人,「你覺得我會這麼短時間?」
「徹,你真幽默。」金髮男子大笑起來,顯然明白了君徹話中的意思,曖昧的看向李心念,「這位小姐你好,我叫路西法,是徹的朋友,很高興認識你。」
李心念不安的看了看君徹,可他沒什麼表示,她只能僵硬着臉頰跟路西法打招呼,「你好,我叫李心念,也很高興認識你。」
「李心念,這個名字真好聽。」路西法爽朗的笑了起來,還想再跟李心念套近乎。
君徹卻踹了踹前座,「還不走?」
路西法聳聳肩,「看來有人不高興了。」
在君徹陰冷的目光中轉過身,啟動車子離開酒店。
一路上,車子裏都只是路西法一個人在說話。
後座的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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