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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思喬自然也看到了喬行舟發的微博,心裏甜滋滋的,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喬行舟臉上偷親了一下。
偷親完就迅速的推開,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喬行舟用手摸着臉,嘴角是難掩的笑意,儘管他已經在努力克制了,可還是制止不住要上揚的嘴角。
兩人的感情日漸升溫,連雙方家長見面的日子都定下來了。
定下來的當晚,景柒還埋汰喬行舟,「嘖嘖,當初是誰說不着急的?怎麼現在又這樣着急,生怕上官思喬會被人搶走一樣,真香警告啊。」
若是以往,喬行舟肯定要懟回去的。
但這一次他卻一點反駁的意思都沒有,一律承認。
他就是害怕上官思喬被人搶走了,所以早點確定下來早安心。
他就是真香警告,他不帶一點反駁的。
景柒見他不反駁,也埋汰得沒趣,視線優哉游哉的落在了一旁正在看商業文件的喬星淳身上。
喬星淳原本看得很認真呢,突然感覺到背後發涼,一抬頭便看到了景柒那個不懷好意的視線,頓時警覺起來說道,「姐,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景柒自然不會和他說自己腦子裏的想法。
大概是做孕婦的日子太無聊了,她才會想一些亂七八糟的吧。
當然她也是出於姐姐對弟弟的關心嘛,連喬行舟都要定下來了,喬星淳這個做哥哥的,也不能落後才對。
只是他那雙腿……
景柒一想到這個,都有些心疼。
當年出事的時候,她不在家,並不知道在喬星淳的身上發生了什麼。
等她回來的時候,喬星淳已經殘廢了,當時的喬家,簡直是一片黑暗。
後來她本想打聽的,無奈喬星淳再不願有人提及自己雙腿殘廢一事,景柒也不好去揭開他的傷疤,便生生的止住了這個念頭。
這些年來喬星淳一直獨居着,身邊只有個跟了他很久的助理。
不與人深交,大多時候都宅在家裏百~萬\小!說下棋搬花弄草什麼的,一副不問世事的樣子。
若不是這一次喬行舟被迫頂上去管理喬氏集團,恐怕他再不會過問江湖之事了。
說起來,景柒總覺得自己這個弟弟,有一種隱世高人的氣質。
晚上景柒和慕翼城說過這事兒,慕翼城勸她,「喬星淳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他驕傲了一輩子,所以無法接受自己是殘廢這個事實,你就別去揭他的傷疤了,讓他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吧。」
「我是他親姐姐,我又不會害他。」景柒馬上反駁道,「這陣子爵少他們不是在at島度假嗎?你找機會跟爵少套個近乎,看能不能聯繫上醫聖。」
關於醫聖一事,只有極少數的人才知情。
而景柒知道這個人的存在,還是因為幾年前頂級名模梁塵的腿被治好一事。
那會兒景柒就在同一個地區,原本是出一個任務的,意外知曉這件事,回去後便和慕翼城說了。
慕翼城也聽聞過一點醫聖的事,但因為太過隱秘,所以不知道得不多。
至於這次景柒提起,是因為她想見見這位神秘的醫聖,看看能不能幫喬星淳治療好這雙腿。
「關於at島一事,爵少一向不對外提及,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透露醫聖的信息。」
景柒也知道這件事很難為,「你盡力而為吧。」
「嗯。」
說完正事兒,慕翼城則關心起她和肚子裏的寶寶好不好。
兩人又是一陣膩歪,親來親去的,弄得慕翼城很是上火。
「寶貝老婆,我好想你怎麼辦?」慕翼城沙啞着聲音問道。
其實景柒也有些上頭了,畢竟她已經很久沒和他恩愛了。
而且孕婦對這方面的需求還挺高的,她紅着臉喘着氣道,「還能怎麼辦?忍着啊!」
「我可以用手……嗎?」
「慕翼城你到底什麼時候忙完啊!就那麼點破工作忙了這麼久!」景柒有些欲求不滿開始惱羞成怒了。
這一點慕翼城就很無辜了,「你也知道,我這次負責的是一位頂級領導人的安全,不能有半點閃失的……」
「算了,當我沒說,你忙你的吧,不許用手!」景柒還警告了他,「老娘不爽,你也別想爽!」
「……好好好。」慕翼城拿她也是沒辦法。
誰叫她現在是孕婦呢?孕婦最大,不能招惹的。
「記住了啊!不許自己爽!」景柒罵完才掛了電話,摸摸肚子又覺得餓了,便下樓去找吃的。
其實已經是深夜了,最近景柒總覺得吃不飽,半夜的時候都會下樓找點吃的。
為此藍柔茵還特別吩咐傭人要給景柒留點晚上吃的東西,她想自己下樓就自己下樓來吃,不想的話還可以吩咐傭人送去。
不過大多時候景柒都是自己下樓的,畢竟她也需要一定的運動量嘛。
再說她從前的工作可是運動量很大的,活動慣了的人,根本坐不住。
到廚房找了吃的之後,才上樓去,剛走到樓梯口,卻聽見隔壁房間傳來一聲動靜。
因為動靜遊戲大,她才會注意到。
那個房間是喬星淳的,幾年前他搬出去之後,就鮮少回來。
但他的房間,藍柔茵一直為他保留着,還維持着原來的樣子,就像她為喬行舟保留着房間一樣。
景柒住在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了,喬星淳一直沒回來過,這個房間也一直空着的,怎麼今天晚上卻有動靜呢?
難道遭賊了?
一想到這個,景柒的眼睛就發光!
這要真是遭賊了,那可有趣了。
要知道她可是神偷出身,這些小毛賊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那必須得讓他們知道知道她的厲害!
景柒貓着腰,悄無聲息的打開了那扇門。
房間裏黑漆漆的,但絲毫不影響景柒的判斷。
畢竟她從前的工作就跟這些有關,長年累月的訓練已經讓她有了在黑夜裏行走自如的本事了。
她判斷清楚方位之後,伸手從頭上拔下原本簪着頭髮的簪子。
那可是她的防身武器,關鍵時候可以做防身所用,也便於佩戴。
簪子微微一轉,裏面的針尖就轉了出來,上面可是染着劇毒的,只需要輕輕劃破對方的皮膚,立馬到底不省人事。
景柒已經看清楚那個小毛賊的身影了,她抬手正要往那人划過去,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那是喬星淳的聲音,他痛苦的哼了一聲,聲音很是壓抑,像是在極力控制着不讓自己叫出口。
可能是疼痛難忍,那聲音還是稍稍傾瀉·出來,才有了那一聲壓抑的悶哼。
原來是喬
行舟啊,景柒的警報接觸了,她稍稍退開了一點距離,重新把簪子插上之後,才按了開關。
房間裏頓時一片光亮,視線瞬間清晰起來。
她看見喬星淳倒在了地上,正蜷縮的捧着自己的腿,俊臉痛得有些扭曲了。
「星淳,你怎麼了?」景柒急忙湊過去扶着他起來問道。
「沒……沒事。」喬星淳用儘自制力,才勉強回答了她的問題。
景柒用手搭在他脈搏上探了探,頓時感覺到情況不對,急忙將他扶了起來躺在床上,「我馬上去叫醫生,你忍一忍。」
「別……」
「都痛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隱瞞嗎?」景柒氣得罵了一句,堅持去找人來。
藍柔茵跟喬行舟都被景柒叫起來了,喬柏宇吃了藥睡得比較沉,是唯一不知道情況的人。
半小時後,喬家的家庭醫生就過來了,他們給喬星淳做了詳細的檢查。
其實問題不是很大,喬星淳一直住在家裏,來喬家的時候看上去並沒什麼異樣。
今晚他和喬行舟聊公事聊得太晚,藍柔茵就勸喬星淳留宿喬家。
原本喬星淳是不同意的,可他的助理因為急性腸胃炎住院了,他回家也沒人照顧,只好留宿在了喬家。
這也是他搬離喬家之後,第一次留宿喬家。
所以景柒才會把他當成小毛賊,畢竟那個房間從他走之後,就沒人住過的。
從醫生的口中他們在了解到,喬星淳這些年一直都靠着藥物在止痛。
他白日裏吃了藥物,所以看上去並沒什麼異常,可到了晚上他沒吃藥,雙腿就疼痛難耐了。
原本的病歷上說他是腿部積血壓到了神經,導致疼痛難忍。
最難過的莫過於藍柔茵了,她聽着醫生說着這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都是我,沒把他照顧……」藍柔茵很是自責。
喬星淳出事之後,仿佛變了一個人,對誰都十分的抗拒,不讓任何人靠近自己,哪怕是藍柔茵,他也拒之門外。
後來還謊稱自己很好,不需要誰照顧,在家人面前的表現也是這樣。
可私底下他卻忍着這樣的疼痛……
他從來就是個報喜不報憂的孩子,藍柔茵早該想到的,她早該想到的,是自己疏忽了。
若不是今晚景柒發現,他們估計還要被瞞着的。
喬星淳吃了強效鎮痛藥後,好了很多,人也疲乏得昏昏欲睡。
藍柔茵守着他不願離開,喬行舟和景柒送醫生走的時候,醫生跟他們說了個問題。
「他現在吃的藥,其實是極度傷五臟六腑的,是藥三分毒,更何況他吃了那麼多的止痛藥,會引起各項器官的衰竭,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疼的時候也很痛苦的,不吃止痛藥怎麼熬得下去?」景柒擔憂的問道。
「目前的建議……是截肢。」醫生沉重的說道。
這個答案……讓姐弟兩人心裏都是狠狠一沉。
喬星淳當初出事之後,當時的主治醫生也給過建議說截肢的,被喬星淳拒絕了。
他不能接受自己殘廢了還身體殘缺,換做是其他任何人,都難以接受這個結果。
所以他咬牙堅持要留下自己的腿,才會導致現在的劇烈疼痛。
(答應我,要早點睡,別熬夜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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