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真是能言善辯,為兄佩服,且不說這衣服是否是那日刺客所穿的,就沖這衣服為何會出現在你的府邸中,你是否應該給眾人一個解釋呢?」
「比起四哥,臣弟可是慚愧極了,臣弟知道,四哥那日一定被刺客嚇的不輕,所以只是一件衣服就引起你這般大的反應,可是,這終究只是四哥在那裏捕風捉影罷了,子虛烏有的事,值得四哥拿上朝堂上來對峙嗎?」齊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語帶嘲諷。「你?」齊桓之氣結,死撐着問:「即使是我大題小做了,那麼,你總應該給我們在座的各位一個解釋吧?莫不成,這衣服是憑空而出的?」
齊顯聽罷,忙對齊皇作了揖,語帶不解以及氣惱,「對於這件衣服為何會出現在兒臣的府邸中,兒臣確實不知,只是,兒臣承認自己管理府邸不嚴,管理下屬不周,所以,才導致這衣服出現在兒臣的府邸中,才導致四哥對臣弟的誤解,兒臣自知有罪,還望父皇降罪。」齊皇眯了眯眼睛,打量着下首的齊顯,心中對於齊顯的話將信將疑,再將視線轉移到齊桓之身上,又不住的想,這兩個人明里暗裏不知道掐了多少回,而且此事好像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顯兒,但實際呢?又是如何呢?保不準是桓之陷害顯兒呢?
一旁的大臣見齊皇一言不發的樣子,不由的為這五皇子擔心起來。一個大臣忙站了出來,說:「皇上,依微臣所見,五皇子管理府邸不周,有錯!但是,四皇子擅自進入四皇子府中,亦有錯!五皇子平日為國分憂,對於管理府邸一事心有餘力而不足,有理,而四皇子因為急於想將刺客抓到,亦有理,這其中的是非對錯,還望皇上你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齊皇看了看這大臣,發現這大臣一直都是保持中立,並無參加黨派之爭後,方才不斥責於他,心中對於他話中的暗示,已有了自己的決定。齊桓之聽見這大臣的話後,不由的有些着急,這樣一來,自己今日是一點好處也沒有討好,相反還會在父皇面前留下一個心胸狹隘的印象,不行!他不能讓這種情況出現!
走前一步道:「兒臣認為此話有理,兒臣也只不過是一時發昏,急於將這膽大包天的刺客找出來,於是就忽視了一些禮節,其實在兒臣心中自然也是不會相信五弟是這幕後主使,所以,兒臣在此,請求父皇免去五弟罪責,對比五弟,反而是兒臣有錯,請父皇降罪!」哪知齊皇見此不怒反笑,說:「你們啊,真是不讓我省心!這樣吧!今天的事,為父就當沒發生過,但是,要記得,下不為例!」
齊顯和齊桓之齊聲回道:「兒臣謝父皇隆恩!」齊皇捏了捏鬍子,接着道:「但是,朕只要一想到在國都還有這麼一群膽大妄為的刺客,就覺得有些心神不寧,難以入,眠所以,朕下令,尋找刺客一事就你們倆兄弟一起去抓,務必用心,抓到之後朕重重有賞!」
齊顯和齊桓之不由的對視一言,眼中的意思只有他們明白。跪下來道:「兒臣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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