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殘卷 第二集 第5章 殺手的故事

    因為蒼凡展露「高射炮」的絕技，諸女的罵聲如潮，紛紛怒罵蒼凡軟骨頭、變|態加下三濫，就連石田太郎也敢大聲地嘲諷蒼凡是個怕死的中國廢渣。

    蒼凡卻表現得很坦然，他撒出這泡憋了整晚的尿水，膀胱輕鬆了，身心也輕鬆了，樂得笑道：「人活世上，什麼都能夠憋，就是屎尿不能夠憋。你們也是一晚沒撒尿了吧？沒有誰感覺尿急嗎？」

    石田太郎冷笑道：「我們日本是深具忍耐精神的民族，豈會為了一泡尿喪失我們的尊嚴？中國人就是不要臉，那麼短小的東西，也敢在我們日本女生面前無恥地露出來，真是丟你們中國佬的臉！」

    「我撒尿又不犯法，如果你再罵我，我就踩你的嘴。」

    蒼凡雖然顯得笨呆，然而面對石田太郎的挑釁，他也是會生氣的。

    石田太郎慌張地道：「看客也是日本人，他不會看着我被一個中國佬欺負。」

    倉田微笑道：「肥豬，你大概是忘了，我以前殺的人，大部分是日本人。你應該很清楚我的節目裏的主角的命運，怎麼蠢得期待我的憐憫？」

    石田太郎被驚嚇得失|禁，積蓄一晚的黃尿不受控制地泄流出來……

    「懦夫！被我幾句話嚇得失|禁，你比這個中國人還要令我感到噁心。我選你的理由，正是因為你夠丑、夠噁心！我就喜歡讓又丑又噁心的男人奸|淫那些賤貨……」

    「你才是賤貨！」北村綾香忍不住怒罵出嘴，勇氣確實可嘉。

    「全世界的女人都是賤貨！」石田太郎走過來，一腳踩在北村綾香的胸脯，狠道：「你敢反駁我的認知，今天我就先從你開始錄節目。喂，中國小子，你愣什麼？過來強|奸她！」

    大島千里叱叫道：「變|態，你那麼喜歡強|奸，為什麼不自己去強|奸她？」

    星野舞也怒罵道：「倉田，你還算是人嗎？」

    蒼凡沒有發言，兩女已然表現得有些歇斯底里。

    倉田岸森道：「我並沒有叫中國小子強|奸你們，只是叫他強|奸黑社會的女兒而已，你們何必那麼激動？難道你們想讓我叫他強|奸你們？桀桀！這是不可能的。我很清楚你們和中國小子有一腿，我要讓中國小子看着那個肥豬強|奸你們，這樣才能夠體現出藝術的衝突。」

    「我願意聽你的話，強|奸她們，殺了她們。」石田太郎宣誓道。

    倉田岸森道：「對！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日本人！我的計劃是讓你強|奸她們之後，再讓憤恨的她們撕碎你這個醜陋的肥豬。」

    石田太郎又被嚇得渾身肥肉抖顫，不敢哼聲。

    北村綾香視死如歸地吶喊：「殺了我吧！我寧願死，也不讓中國廢物碰我的身體！」

    肩扛着攝影機的倉田笑道：「我已經在錄影，你的這些發言，會讓日本人感到驕傲。可惜你不會那麼容易死，因為你是這期節目第一個出場的女主角，你必須完成你的表演，才對得起期待已久的觀眾。為了全日本變|態的看客們，請你等一會再死吧。」

    北村綾香羞恨地道：「倉田，我唾棄你的墳墓！」

    「經曲的罵語！請你繼續罵，我就喜歡聽女人絕望的怒罵聲和嘶叫聲。」蒼凡說着，轉臉看向蒼凡，不悅地道：「小子，她曾命令兩個賤貨打了你一頓，你不想報仇嗎？」

    蒼凡點頭，道：「我想報仇，可是我不想強|奸她，我想堂堂正正的和她打架。」

    倉田驚道：「啊，難道你嫌她長得醜？」

    「你才丑！你是丑不堪言的變|態！」北村綾香身處險境，仍然不顧一切地維護她的美麗。

    蒼凡搖頭，木訥地道：「她不醜，她很美，但我不喜歡她。」

    倉田不耐煩地道：「我不是要你喜歡她，我是要你強|奸她！」

    蒼凡還是搖頭，道：「我沒有理由強|奸她，而且強|奸是犯法的，我想做個守法的公民。」

    倉田終於怒了，喝道：「你到底清不清楚現在的狀況？」

    「不是很清楚。」蒼凡這次沒有搖頭，畢竟頭搖多了也會累。

    倉田怒道：「如果你不肯強|奸她，我立刻殺了你。」

    蒼凡沉默一會，道：「讓我想想……，不犯法，我會死；犯法的話，我會活着。怎麼辦呢？」

    星野舞嬌喝道：「笨蛋，你強暴了她，還是會被殺死。」

    蒼凡突然昂首挺胸地道：「我拒絕。」

    「竟敢如此的浪費我的時間、浪費我的攝影機的內存！你找死！」倉田岸森的身影一閃，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到達蒼凡的身前，一拳就把蒼凡打倒在地，提腳狂踩蒼凡的頭臉，怒道：「無能的中國笨蛋，跟你說話純粹是浪費我的時間，我倒是要看看你在我的腳下能夠硬撐到什麼時候！把你踩死了，我讓肥豬獨享四大美女。」

    「反正都是死，我死，也要死得情願！我就是不強|奸那個臭三八！」蒼凡忍痛說出心中的想法。

    倉田停止踩踢，道：「在我的節目裏，你沒有選擇的權利。」

    蒼凡喘呼着爬坐起來，抬手抹了抹嘴角的血液，慘笑道：「任何時候，我都有生存的權利。倘若我生存的權利得不到保障，我何必在乎其他的權利？」

    「哦？」倉田岸森驚呼一聲，略作沉思，道：「你是想讓我不殺你？」

    客廳里的空氣變得緊張而詭異。

    蒼凡低着頭，沒有作出任何回答。

    倉田岸森又道：「你的脾氣倒是挺硬的，讓我很想知道你下面那根傢伙是不是也像你的脾氣一樣的硬挺？今天我就破天荒地給你一個權利，如果你能夠在北村綾香身上堅持一個半小時，讓我一次性地完成這次的錄影，我不但可以讓你活着，我還可以讓這裏所有人都活着！」

    蒼凡道：「我不相信你。」

    倉田岸森道：「你只能夠選擇相信我！」

    石田太郎喊道：「中國佬，現在是你做好事的時候，請你為了我們的生存權利，強|奸北村綾香。」

    蒼凡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三女，但見三女黯然搖頭，他的臉露出了憨呆的笑容。

    「你們也都不相信他的話吧？但是我能夠怎麼辦呢？其實我也不想做那個臭三八的男人……」

    「你放屁！即使你強|奸了我，你也不是我的男人！生得又丑又腦殘，看着就噁心！」

    北村綾香躺在地板上像條死魚一樣，嘴巴卻是「生氣」勃勃。

    蒼凡反駁道：「我哪裏生得丑？我照鏡子的時候，雖然感覺自己不夠帥氣，但也絕對不是丑。」

    如同他覺得他不笨一樣，他也覺得他的相貌很不錯。

    北村綾香歇斯底里地哭叫：「你就是丑！十足的醜八怪！變|態，廢物！」

    「我上她！」蒼凡突然暴喝一聲，果斷地爬向叫罵中的北村綾香。

    「你上、上我？變|態！你那是強|奸，不是上！」

    「中國佬，上她！你不上，讓我上！」

    石田太郎看到了生的希望，變|態的根性隨之亢奮起來。

    「險些忘了給肥豬解藥。」倉田從口袋裏取出一隻小瓶，從瓶里取出一顆灰色藥丸，塞進石頭太郎肥嘴，冷笑道：「你是這裏最弱的蠢豬，我建議你別耍花招。」

    石田太郎哈巴狗似的道：「謝謝看客大人，我一定乖乖聽你的話。」

    倉田岸森掃視客廳一遍，冷笑道：「怎麼都看着我？想要我手中的解藥？可是解藥只有一粒，已經被肥豬吃了，你們絕望吧。」他倒轉小瓶甩了甩，證明他手中的已經是空瓶。「現在你們唯一的希望，就是中國小子能夠堅持一個半小時，但我想他是不可能做到的。」

    蒼凡只是呆呆地坐在北村綾香身旁，沒有任何動作。

    倉田岸森憤怒地踹了一腳蒼凡的腹部，命令道：「趕緊爬上去！我的攝影機的內存是有限的，拍不完整，我的承諾作廢！」

    蒼凡愣然地看着羞憤難當的淚人兒，很認真地道：「我要上了！」

    「你去死吧！變|態！我若活下來，必報此仇！我要叫一百個獸男輪|奸你！」

    「活下來再說吧！我也是想堂堂正正地和打你架。唉，不說了，我上了！」蒼凡說着，突然轉身抱住倉田岸森的雙腿，企圖把倉田岸森扳倒在地，豈料倉田岸竟然紋絲不動，他仰起臉就傻笑，「倉田大叔，你好重啊！」

    「陰險的中國人，你徹底把我惹怒了！」倉田岸森一腳甩出，剛巧把蒼凡踢倒在北村綾香身上，他繼續出腳朝蒼凡的屁股狂踢，致使蒼凡撞得北村綾香吟叫連連，「就你這種沒有任何力量的混小子，也敢跟我耍花招？你不想強|奸她，我越是要你強|奸她！說，你到底干不干？」

    「不干！我不相信你！你想讓我做壞事，叫全世界的人都看到！我的媽媽、我的姐姐也會看到，她們不會原諒我。」

    「八嘎！你不搞她，她活着也沒有意義，我先踩死她！」倉男憤怒地提腳踩向北村綾香漂亮的淚臉，豈料蒼凡拼着最後的力量爬前一步，用背部擋下了倉田的踩踢，但蒼凡也被踩得臉門重重地撞在地板上。

    「廢物，你只會嘴巴叫着你是男人嗎？上我啦！」北村綾香歇斯底里地哭罵道。

    倉田岸森陰森森地道：「啊？你想讓他上你？我偏不如你願。肥豬，換你來搞北村綾香。」

    蒼凡在北村綾香的耳邊低聲道：「石田吃了解藥，待會你咬他，吸他的血。幸運的話，可能有效。」說罷，他準備翻身移開，但「噝」的一聲，他的衣服被撕裂，卻是北村綾香死死地咬住他的衣服。

    他愣然凝視她，只見她的淚眸滿含着悲怨的哀求。

    「肥豬，快點爬過來，我讓你先上場。」

    石田太郎色興奮異常地道：「看客大人，我想先上小貓女。」

    大島千里怒叫：「來啊，我咬死你！」

    倉田深曉得某些貓女的特性，急忙轉移目標道：「看客大人，我先要茉莉?蒼可以嗎？」

    倉田岸森冷笑道：「她是白種女孩，胃口很大，你有信心餵飽她？」

    石田太郎信心滿滿地道：「我誓必為國爭光，讓全世界知道我們日本男人的雄風！」

    「脫衣！」倉田岸森命令道。

    石田太郎迅速脫掉上衣，露出肥肉堆堆的上半身，然後脫去濕漉漉的褲子。

    但是……，他的肥肚之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怎麼看着那麼像嬰兒的生態物？

    「八嘎！你從娘胎出來之後，沒有發育過嗎？你這是想讓全世界都看日本人的笑話嗎？」倉田也深感羞恥地怒罵出口，左手抓住石田太郎的肥臉，把石田太郎的臉門抓碎。

    血肉濺飛之際，倉田岸森咬住石田太郎的脖子，瘋狂地吸血……

    「吸血種？」星野舞和大島千里同聲驚呼。

    倉田岸森把石頭太郎的屍體隨手一擲，轉臉看着兩女，露出尖利的牙齒，陰狠地道：「沒錯，我是吸血鬼。但在兩個月之前，我還是一個平凡的上班族。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全賴你們這些賤貨所賜！」

    星野舞恍然道：「吸血種不屬於我們的管轄範疇，難怪我們無法查探你的身份。但是……」

    「沒有但是，你們今天都得死！」倉田岸陰冷地喝喊，他走過來踢了踢蒼凡，道：「別裝死，趕緊辦事！」

    蒼凡雙手突然抱住倉田岸林的左腿，張嘴咬在蒼田岸森的小腿上。

    倉田岸森怒得丟掉攝影機，雙手擊打蒼凡的頭顱。傾刻，蒼凡被打得昏昏沉沉，陷入了半昏迷狀態……

    「活着！」

    狂怒的吼聲，從蒼凡的血口噴出，強大的力量如山洪般爆發，整幢屋子也隨之搖撼。

    倉田沒想到如此的變故，驚懼之中，他的雙腿被蒼凡勒抱，但感雙腿劇痛，竟然被他生生地勒碎了他的腿骨……

    下一刻，他被蒼凡甩砸落地，但見蒼凡憤怒的一拳朝他的臉門轟打過來，他還沒來及呼喊，已是被蒼凡一拳打昏！

    與此同時，蒼凡也撲倒在倉田的身上，昏迷不醒。

    「蠢驢，你醒醒啊！你不能夠那樣死了，嗚嗚！」大島千里哭喊出聲。

    「噓！大島村姑，別太大聲，吵醒了倉田，我們就慘了。」北村綾香驚然哭問。

    大島千里哭罵道：「村姑，你只顧着你自己！剛才蠢驢可是在保護你，你就不懂得感激嗎？」

    北村綾香羞然一怔，窘道：「我也沒求他保護我……」

    星野舞道：「都別吵了！屋子被震坍，應該很快便有人報警，我們且靜靜地等待。」

    茉莉?蒼幽嘆道：「也只能夠這樣了，但願倉田昏迷的時間長一些吧。」

    四女各懷心思，安靜地等待了半個多小時。

    「我能動了，嘻嘻，我能動了！」

    大島千里的歡叫，打破了整幢別墅的寂靜。但見她滑落沙發，爬到蒼凡和倉男的身旁，先是伸手至蒼凡的鼻前，又是嬌聲歡呼：「蠢驢沒死，嗚嗚！我的蠢驢沒有死。」她的淚痕未乾的小臉再次流滿面。

    星野舞的心兒終於定了下來，問道：「小貓女，為何你中的毒自解了？」

    北村綾香啐道：「這還用問嗎？她本身是毒貓，一般的毒對她是無效的。這次的毒雖然奇怪，但經過這麼長時間，也該被她的毒體同化了吧。」

    茉莉·蒼似乎想到了什麼，道：「蒼凡應該也是被下了毒，卻一直沒有中毒的現象，難道他是百毒不侵之體？」

    北村綾香思索道：「假如他是百毒不侵之體，則他的血液應該有解毒的攻效。」

    「小貓女，你把蒼凡抱過來，我試吃他的血看看。」星野舞也覺得北村綾香的話甚是有道理。

    大島千里想了想，道：「你們等一會，我剛剛能夠動，現在還沒有恢復力氣。」

    過了四五分鐘，大島千里抱扶起蒼凡，埋怨道：「蠢驢，好重。」

    她把蒼凡抱扶到沙發上，用手指沾了蒼凡嘴角的血，又把染血的手指伸到星舞的嘴前，星野舞皺着眉頭含吮了她的食指……，如此幾翻「餵血」之後，星野舞的雙臂忽然能夠動了。

    「這色|狼，果然是百毒不侵！」星野舞驚喜地嬌呼。

    北村綾香急道：「大島村姑，趕緊沾些血過來讓我吃。」

    大島千里卻道：「他的嘴不流血了，沒血讓你吃了。」

    北村綾香怒道：「要讓他流血有無數種方法，你抱他過來，我咬他一口！」

    大島千里譏諷道：「黑社會就是黑社會，做什麼事情都只顧着她自己，從來不替別人着想一下。」

    茉莉·蒼誠懇地道：「大島，你抱他到我懷中，先幫我解毒吧。」

    大島千里對茉莉?蒼倒是沒有多少成見，她把蒼凡抱扶到茉莉·蒼的膝腿上，道：「茉莉同學，我首先聲明，你只能夠舔食他臉上的血，不能夠耍花招的。」

    茉莉·蒼淡雅地一笑，當大島千里把蒼凡的臉推到她的嘴前之際，她突然張嘴咬破了蒼凡的嘴唇，正要吮食蒼凡嘴唇上流出來的新鮮血液，蒼凡卻突然地醒轉——

    「啊呀！這誰的臉啊？」蒼凡驚呼一聲，跳了起來，看了看屋內的情形，疑惑地道：「大島貓咪，是你把我抱到茉莉?蒼的腿上的嗎？」

    大島千里也沒想到茉莉?蒼會咬破蒼凡的嘴唇，而導致蒼凡立刻醒轉。

    「是的，她想吃你的血。」

    「嘿？她變成吸血鬼了嗎？」

    「沒變。你的血液有解毒功效，所以她想吸你的血。」

    蒼凡愣呆一會，道：「我到廚房裏看看。」

    在諸女的莫名其妙中，他走進廚房，過了一會，他從廚房裏拿着一把水果刀出來，走到茉莉?蒼面前，落刀劃向他的手腕……

    「喝吧！」他把流血的左腕伸到茉莉?蒼的嘴前，讓茉莉?蒼吮食他的血液。

    「可以了，謝謝。」茉莉·蒼吸了幾口血，忍着刺鼻的血液味，由衷地感激道。

    「廢物，過來！幫我解毒！」北村綾香命令道。

    蒼凡轉身看了看北村綾香，道：「你罵我是廢物，我的血也是廢血，幫不了你解毒！」

    「過來，混蛋！」北村綾香羞怒萬分，恨不得立刻跳起來打爛蒼凡的嘴巴。

    蒼凡無畏地仰首臉，囂張地道：「血是我的，我不喜歡給你喝，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咚！」星野舞站起來，出手敲了一記他的頭殼，罵道：「救人要緊，你耍什麼牛脾氣？」

    蒼凡摸了摸頭殼，很不樂意地蹲到北村綾香身旁，把左腕伸到她的嘴前，道：「臭三八，叫人打了我，還要我救你，你真是不要臉。」

    北村綾香怒得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痛得他呱呱直叫。

    「哼！咬死你，廢物！」

    北村綾香吸了蒼凡的血，已是沒有後顧之憂，張嘴就罵了出來。

    蒼凡抽手回來，看了看被她咬的齒印，直想找她大打一架。

    茉莉·蒼走到倉田岸森身旁，蹲下來看了一會，道：「誰知道殺死吸血鬼最簡單的方法？」

    北村綾香怒道：「他還沒有死嗎？正好我要發泄心頭之恨！」

    星野舞道：「我們得把他移交給吸血聯盟，讓吸血聯盟處置他。」

    蒼凡走進浴室，提了一桶冷水出來倒在倉田的頭上，倉田頓時醒了。

    「倉田大叔，你欠我一個完整的故事。」蒼凡很平靜地道。

    倉田岸森坐了起來，掃視諸女一遍，雖然他是吸血鬼，但他深知自己無法與諸女抗衡，蒼白的僵臉呈現一種無奈的淒笑。

    「曾經我的確是個平凡的上班族。我有個可愛的妻子，可是妻子不能夠生育，我們收養了一個女孩。女兒六歲的時候，我的妻子病死。我獨自撫養她，把對妻子的愛傾注在她身上，終於在她十五歲那年，我控制不住對她的愛，佔有了她。然而她不懂得我的愛，不懂得感恩，竟然背叛了我，投入別人的懷抱。她與男孩串通，在我的飯菜里下藥，把我弄昏迷之後，惡毒地閹了我，然後和男孩私奔。我用所有的積蓄換來吸血種的轉換，追查到她和男孩的下落，也就有了我的第一個視頻……」

    「你的故事，真的很變|態。」蒼凡蹲了下來，伸手撫摸他的胸膛，笨笨地道：「已經死了的人，為何還會擁有跳動的心臟呢？這真是夠變|態的。」

    倉田岸森感嘆道：「你也很變|態，我千辛萬苦才得到的毒藥，竟然對你無效。」

    蒼凡笑笑，縮手回來，道：「大島貓咪，借你的利爪，挖出他的心臟。」

    星野舞阻止道：「不能夠殺他！」

    北村綾香走了過來，一腳蹬踢倉田的僵臉，怒道：「不殺他，我誓不為人！」

    「必殺！」大島千里左手探向，五指成爪，指甲暴然增長，刺向倉田的胸膛……

    倉田岸森被被憤怒的大島千里和北村綾香終結了，別墅里只剩下星野舞。

    她開啟通訊器，對着光屏中的美艷少婦說道：「表姑，『看客』是吸血種，已被殺死，我想請你派人過來，收拾殘局。」

    「嗯，你沒事便好。剩下的事情，由我來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