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暴君的聲音響徹全場,祭禮之蛇身上呼啦啦的就按片為單位往下飛紅世之徒,這一幕像極了孫悟空拔了一把毫毛讓後喊了聲『變』的情形,真是難為祭禮之蛇了要背着這麼多體型體重都不一樣的紅世之徒飛這麼遠的距離,這耗油量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過周林更下吐槽的是明明一個肉嗓子竟然能喊出響徹全場的進軍令——你以前是在某些遊戲裏喊『距離開戰還有30秒』的旁白麼?
「雖然很想和你敘敘舊但是既然盟主有令,那今天就先不和你玩了,不過你也別以為你會好過,哈哈哈哈哈哈!」千變長笑着變成本體朝着地面的火霧戰士沖了過去,在他身後周林正在和暴君臉對臉對峙着,「你的手下人怎麼這麼話嘮而且還愛搶你的話茬?你就沒教育過他下屬不能啵上司嘴兒麼?」
周林說話間黑色的盔甲已經將他包裹起來,而且包裹起來還不算完事,盔甲還在不斷變形,增厚增加孔洞以及增加倒刺,這些都是為了應付暴君而準備的,而且愛麗斯菲爾還保留了周林自主操縱盔甲的能力,這樣即便周林部分身體受到牽制,盔甲也能迅速變形幫他掙脫桎梏甚至在出其不意的角度發起攻擊。
剛才周林一劍刺向暴君結果發現對方迅速恢復成最初的樣子就知道不妙,雖然事情並沒有發展成最壞的情況——暴君消失,他要面對擁有神之軀的祭禮之蛇,但是顯然也不如他希望的最好情況——暴君依舊拖着半殘的身體參戰。於是當機立斷放棄攻擊選擇重整旗鼓。
事實證明這是正確的選擇,因為就在周林剛打算後撤的時候,數以百計的尖刺就朝着周林刺了過來——暴君的能力的打了史詩性加強,一個近戰單位獲得了讓人頭皮發麻的中遠程攻擊能力,滿屏幕的節肢觸手。
看着就和刀鋒女王似的。但是女王多英姿颯爽啊,暴君現在看着賊傻氣。
暴君並不打算和周林打嘴架,一抬手,一道藍色的自在法在他身前張開,周林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並沒有感覺到危險也就沒搭理他,趁這個機會繼續完善自己的盔甲,結果讓他驚掉眼珠的事情就發生了,只見在那藍色的自在法里一把巨劍迅速成型,而且最中被暴君攥在手裏指向周林。
周林眨巴了眨巴眼睛,我沒看錯吧?杜蕾斯昂?好吧雖然正確的發音不是這個但是你確定祭禮之蛇你沒走錯片場?好吧,誰規定武器製作類技能是某人獨享呢?反正我也是誒嘿。
不過應該說不愧是創世神嗎?隨隨便便都能做出吸血鬼大劍布羅特薩奧格的100%複製品,光是用肉眼觀測就已經能確定這把劍和自己曾經用過的吸血鬼大劍絕對一模一樣。周林舔了舔嘴唇,而且看祭禮之蛇的動作,他似乎還在不斷往劍上添加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啊!
你以為你這兒給武器附魔呢!
「所以趁着你施法的時候吃我一記風暴之拳啊!叫了這麼久流浪劍客我也得干點符合這名字的事情啊!」周林怎麼可能允許這種當着自己面給自己套buff的情況出現在任何敵人身上,就算對面是開了盾的烏瑟爾這種情況下周林開始都會搓出一排rpg扔過去然後高喊一聲多鉚蒸剛萬歲啊混蛋!
你丫的又不是變身的美少女戰士我沒必要等你變身五分鐘還抽根煙冷靜冷靜!
二十幾把精神力劍隨着周林的手指朝着暴君就射了出去,緊接着在周林身旁又是二十幾把精神力劍生成。在近戰交手之前儘可能的用遠程攻擊噁心對方是周林一貫的打法,不過這次他遇到個扎手的點子,暴君揮舞着吸血鬼大劍就跟揮舞着一根草莖似的把所有的精神力劍都劈開了,不信邪的周林第三波增加了精神力劍的數量,「我還就不信了你能一個一個劈開!」
但是緊接着暴君劍交左手,右手又是一個自在法閃過,第二把吸血鬼大劍被攥在他右手裏,一通二刀流過後周林的精神力劍全都跟擺在呆毛王面前的可食用物質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wo槽你這侵權了啊!這是我的專利啊!」周林跳着腳指着暴君就開嚷嚷,同時身旁越來越多的精神力造物朝着暴軍衝過去,但是也都一一被暴君擊落,周林皺了皺眉頭,這一幕怎麼看着着呢眼熟呢?
貌似當年金閃閃被自己干趴下之前就是這場景啊,而且自己似乎忘了什麼,是什麼呢?
是衛宮士郎的版權啊你這白痴。愛麗斯菲爾在地面一邊觀戰一邊吐槽道。
精神力造物爆炸的煙塵逐漸將暴君掩蓋了起來,雖然依舊聽得到噼里啪啦得精神力造物破碎聲以及爆炸聲,但是暴君已經無法用肉眼觀測到了,然而就在周林還在考慮要不要放棄遠程攻擊開展近身戰時候,他猛地感覺到了渾身上下都是讓人膽寒的危機感,時間來不及讓他逃跑,周林在感覺到危機的一剎那之間迅速增厚盔甲,製造盾牌擋住要害,然後雙臂交叉身體蜷縮互助要害。
即便如此周林在下一刻渾身上下都傳來被什麼東西斬裂的劇痛,「大意了!吸血鬼大劍是能遠程攻擊的!」
在地上的很很清晰的就能看清楚天空中原本呆然而立的周林忽然蜷成一個球,緊接着他渾身就像牡丹開花一樣迸血漿。
「疼疼疼。。。。。。嘶。。。。。。」周林忍着劇痛長吸一口冷氣,「如果不是精神力造物緊拉着我的身體,這一頓斬擊下去我就要四分五裂了。」
周林渾身上下都是傷痕,雙臂雙腿更是像極了白切雞,被連皮帶肉帶骨頭切成好幾段,萬幸的是盔甲迅速將斷肢復位並開始治療,血之牡丹只盛開了不到一秒就徹底消失了。
「汝果然沒這麼容易死,這如果是其他的火霧戰士,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吧?」煙霧中暴君的聲音傳來,「彼此彼此,你不是也毫髮無損麼?」周林活動了一下被切斷又重新接上的脖子,「萬幸我反應快,不然這會兒我就成杜拉罕了。」
萬一自己的腦袋再被池袋某個人撿走,那自己就得和賽爾提結伴找腦袋了。
「熱身活動結束了,汝準備好了嗎?」
「你們家熱身活動還真是刺激,說你臘月生的孩子你還動手動腳的就算了,還動刀動槍的,小心晚上睡覺尿床你媽打你腚錘。。。哦這是你玩火的時候才應該說的。」
就跟大學寢室里閩南人和四川人用家鄉話對罵的時候旁觀的北京人一臉懵逼聽不懂一樣,雖然聽不懂周林滿嘴騷話什麼意思,但是暴君很清楚這混球說的是什麼意思——從他嘴裏出來的沒一句好話。
「死吧!」暴君揮舞着兩把吸血鬼大劍,數到劍風朝着周林迎面劈來,但是只劈碎了暴君身旁的煙霧,
「你們這些反派只有一句台詞嗎!」周林閃身讓過劍風,轉身偃月刀在手,一記豎劈直壓暴君頭頂。
周林與暴君的戰鬥正式打響——之前還真的都是熱身。
天空之上的事情暫且放一放,反正那兩個人噼里啪啦的誰也打不死誰。地上現在相當的熱鬧。
托悠二猜對了暴君現世地點的福,火霧戰士們有充足的時間做好應對紅世之徒入侵的準備——原本這準備應該是在天道宮進行的,然後天道宮與星黎殿交匯,雙方基層士兵交戰才是正常劇本,不過現在星黎殿還在西伯利亞冰原充當報廢的核反應堆呢。
愛麗斯菲爾很早之前就知道火霧戰士在整體實力預計兵力上不如紅世之徒,甚至相差甚遠,那她就開始好奇以往的幾次大戰火霧戰士是如何取勝的。即便祭禮之蛇有時候是被阿拉斯托爾等等幾位紅世之王聯手逼回時間裂隙有時候是打煩了自己回去,但是紅世之徒可不會撤退,祭禮之蛇對於他們而言是精神象徵,卻不是絕對指揮官,除非祭禮之蛇主動發話撤退,不然沒有紅世之徒會撤離戰場。
那就有意思了對不對,明明兵力相差懸殊卻總能將將打成平手,火霧戰士很顯然掌握着什麼能決定勝局的存在,她愛麗斯菲爾就決定今天一開眼界了。
火霧戰士的排兵佈陣非常分散,可以說十幾個火霧戰士就能成立一個據點,這樣的小據點遍佈整座城市,而稍微大一點的,由那些叫得上名字的火霧戰士坐鎮的據點也只有八個,同樣分佈於城市中,雖然愛麗斯菲爾可以通過琉璃壇看出這些小據點與大據點之間肯定存在聯繫,但是她並不了解是什麼聯繫。
當紅世之徒沖入城市,愛麗斯菲爾一直都在期盼這些據點之間相互協同迎擊紅世之徒——就像地道戰一樣,但是出乎她意料,這些據點都只是在死守,絲毫沒有出擊的意思,即便有個據點被千變親自攻破,裏面的幾名火霧戰士戰死,那周圍的據點也沒動彈一下。
他們在等什麼?愛麗斯菲爾焦急的咬起了指甲,那個被攻破的據點距離周林家可不遠。
忽然放在桌子上的紙符忽然傳來了佐菲的聲音,「最後一名紅世之徒已經進來了!諸位可以開始了!反擊吧!」
「這是。。。。什麼?」看着隨着佐菲一句話,城市產生的變化,愛麗斯菲爾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琉璃壇上,比天空還要湛藍的火焰在城市中燃燒,它無所不在,卻又沒有超出城市的範圍,並且將每一名紅世之徒都籠罩在其中,而伴隨而來的還有讓愛麗斯菲爾都摸不清楚門路的空間扭曲和不知道從哪來的喊殺聲。
「這是。。。八陣圖?」愛麗斯菲爾戳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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