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呢,就算外界宿被打的節節敗退跟一灘爛泥似的扶不上牆,但是對方畢竟是經營了百年甚至更久的組織,為周林一行人搞一架私人飛機從成田國際機場直飛莫斯科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還是跟玩似的——特豪華的那種私人飛機,穿越前的周林也就看着全球首富出門開會坐一坐這玩意。
要不是愛麗斯菲爾使勁摁着周林,這坑爹玩意絕對會在空姐說『幾位是我公司尊貴的鑽石級客戶有什麼需求可以儘管提出來』之後提出各種各樣的坑爹要求,大到讓飛機表演一下響尾蛇機動小到讓空姐抬上來一四川鴛鴦鍋。不過就這樣,周林還是頂着空姐看怪物一樣的眼神在三十分鐘內喝乾淨了這架飛機上的所有可飲用液體儲備,包括冰塊都被周林嚼着吃了。
美名其曰嘗嘗私人客機上的飲料和商務艙的飲料有什麼區別,然後周林面前擺着二十四個杯子邊上空姐推着餐車等着給他續杯的場面實在太美。
詩乃都看不下去了,於是她閉上了眼睛,跟空姐說我也要一樣的,一樣一杯。
萬幸小姑娘喝得不多,嘗嘗味道就把所有酒精飲料推給周林了——中途被瑪瓊琳朵搶走。
刨除倆酒鬼,愛麗斯菲爾和詩乃選擇了睡覺,夏娜和威爾艾米娜則選擇暢遊在情報的海洋里,悠二試圖下水跟她們一起游,但是沒看兩眼這小子就小腿肚子轉筋的上了岸然後老老實實的滾到一邊跟德福林格一起看雜誌去了。
「我說愛麗姐,你最後是怎麼把悠二撬過來的?我要沒記錯千草可不是這麼一個容易松嘴的主兒啊。」躺在一邊嚼着薯片一邊看電影的周林一歪頭問正迷迷糊糊的看風景的愛麗斯菲爾,電影都是些自己已經看過的老片子,畢竟現在是04年,自己是從10年穿越過來的。
「我用了點催眠魔術,讓千草一位他兒子是參與了一個國家組織的對外交流項目並且在第一人選長痔瘡不能坐飛機的情況下順位補上去被選中參加與俄羅斯為期一周的交換生活動。大概就這樣吧畢竟催眠的太細緻等淺草清醒過來一推敲就會發現太多一點就不好了,稍稍影響一下剩下的讓她自己腦補就行了。」
周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嗚哇。。。。。。愛麗姐我覺得你這些日子形象崩壞的越來越厲害了,你的原著設定可不是這麼腹黑的性格啊,你別是隨便撿了什麼髒東西吃了吧?」
愛麗斯菲爾扭過頭露出一個能讓糖尿病病人當場升天的甜美微笑,「誒呀我也不清楚呀,不過應該是受到了某個人的影響吧,某個帶着我不斷在異世界穿越的人的影響吧?」
「誒呀能影響到愛麗姐你這樣的人物的那個人一定是個牛人吧,恩恩一定是個相當厲害的人對吧?」
「是呀非常厲害呢,厲害到推倒了在讀的jk呢,而且還當着這個jk的面搞小三呢。哦呵呵呵呵。」
「呀愛麗姐你說的是誰呢,我怎麼不知道呢?哦呵呵呵呵。」
倆人相視一眼,「哦呵呵呵呵。」
「感覺你們倆已經快要壞掉了,要不要打撲克解悶啊?我快無聊死了。」詩乃翻身坐起來,一骨碌像只貓似的溜進周林懷裏蹭了蹭,「吶吶,來打撲克吧。」
「明明這裏有電腦。。。。。好好好打撲克打撲克!媳婦別咬啊!男人r頭也很敏感的!」
簡而言之言而簡之,周林三人開始抽鬼牌了,玩法簡單的撲克遊戲讓周林覺得好無聊,島國難道就沒點新奇的遊戲方法嗎?比如野球拳就不錯嘛,誒對啊野球拳啊!
「我提議!現在開始咱們加點賭注吧,輸的人每次脫一件衣服!脫到不能再脫的時候就算輸,輸的人要在今天晚上準備晚飯!怎麼樣?」
「哦?周林弟?你玩真的?」愛麗斯菲爾眯起眼睛看着周林。
「誒好啊好啊!重新來重新來!」詩乃倒是興致盎然。
哼哼哼,周林心裏壞笑了一下,詩乃啊詩乃,你就等着輸吧。趁着詩乃不注意,周林後背上用精神力做出一個彈珠大小的偵查魔術,朝着抽完牌的詩乃背後飛了過去。怎麼樣沒想到吧,有了這個作弊大法,詩乃你就等着被我扒光然後認輸吧!
然而周林還沒來得及看詩乃的牌,就聽啪的一聲,偵查魔術就失去了聯繫。
「誒呀,明明是飛機上,竟然還會有蚊子?真的好有趣啊,是不是啊周林弟?」愛麗斯菲爾笑眯眯的重新拾起自己的牌。
嘖,忘了網管還在線呢。周林不甘心的老老實實抽了詩乃一張牌,然後把自己的牌遞到愛麗斯菲爾面前,「確實挺神奇的。。。。。呀還真有蚊子!」
說着周林就朝自己胸口使勁一拍,「愛麗姐你可要留神啊蚊子可不長眼呢。」
「總感覺你們兩個總是在較勁呢,算了。」詩乃雖然覺得噼里啪啦跟鼓掌似的倆人有問題,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裏有問題,於是只得悻悻的不搭理他們了。
到最後周林是只穿着一條小褲衩感嘆軟件使用者干不過軟件開發者並頂着空姐艷羨的目光下的飛機——他不用做晚飯了,但是代價是必須穿成這樣出機場。
下了飛機還沒進航站樓,就有三輛汽車按到他們身邊,領頭的是外界宿在俄羅斯這邊的負責人,他來接周林等人去會場。
跟着他們往莫斯科北郊走了大概一個多小時,車開到了一片小鄉村里並在鄉村教堂門口,一下車周林就感覺到這裏的不同——靠,真冷!
「廢話!現在俄羅斯可是冬天!你光着當然冷了!快把衣服穿上!你打算光着進去開會嗎!」愛麗斯菲爾一個腦崩兒精準命中正瑟瑟發抖的周林的腦門,然後也不知道從哪找出一個大箱子,從裏面取出一身白色的真皮大衣一穿,「仿佛回到了城堡呢。」
是啊你要不說你這是穿越了我都以為我這是在fz呢。周林翻着白眼做了一身衣服穿上,然後從愛麗斯菲爾的箱子裏翻出一間真皮披肩給詩乃披上,「天冷,小心着涼。」
「幾位,請跟我來吧,威震之結手已經等候多時了。」
「那我覺得其實讓她多等一會兒也沒什麼。」周林無所謂的跟着領路人進了教堂,「反正你們說的都是客氣話我就當真的聽吧。」
「真是讓人遺憾啊流浪劍客,唯獨他說的話不是客氣話呢,我和大家確實已經等你們很久了。久違了,天壤劫火大人,智慧之劍大人,蹂躪的爪牙大人,萬條巧手大人。」
「恩,許久未見了,威震之結手,拂之雷劍。」
啊讓人蛋疼的無用的客套。周林長嘆一聲仿佛被世界拋棄,「行了別酸了幾位,趕快進去吧,然後有什麼事情趕快說。」
「別在意,夥伴他就是這個性子,特怕麻煩。」德福林格說道。
「理解,流浪劍客的事跡我有所耳聞,有才能之人有些傲氣可以理解。」
教堂裏面已經聚集了非常多的火霧戰士。。。。的領軍人物,好吧並不是每一個火霧戰士都有資格坐在這裏開會玩的,大部分都是跟着自家老大來開會現在正在莫斯科市中心結伴聊天打屁泡洋妞呢。
感謝詩乃眼疾手快的拽住了周林,不然知道可以不用開會直接公款吃喝玩樂的周林早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會意內容冗長繁瑣,而且顛來倒去就倆問題——打不打,怎麼打。你說這怎麼跟當年抗曰的時候國o黨官僚似的呢?費那麼多話幹嘛,揍丫的,把丫的揍挺了不就得了。
周林打着哈切聽着情報匯報,到目前為止他發現其實火霧戰士之所以不敢和紅世之徒開戰,完全是因為祭禮之蛇的緣故,而且紅世之徒給火霧戰士們的通告和給周林的通告完全不同,『別來煩我們,我們只不過是想創造一個可以讓我們快樂生活的異世界,只要你們不來找我們麻煩我們很快就會跟着祭禮之蛇大人離開這個世界』這樣的信息讓火霧戰士的頭頭們摸不着頭腦。
和平?不存在的,周林打着哈切趴在詩乃的腿上,感受着絲襪的絲滑和少女大腿的柔軟與溫熱,原著里祭禮之蛇附身在悠二身上,受到了悠二的影響才會打算創造出『無何有境』這種理想鄉,但是現在祭禮之蛇不僅僅沒和悠二合體,甚至還在自己手裏折損了參謀官,這仇可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
退一萬步說,就算『無何有境』真的被祭禮之蛇創造出來,他也肯定得找火霧戰士的麻煩。
但是現在。。。。。。周林看了看四周,在座的諸位大佬沒一個打算當出頭鳥提議迎戰的,雖然他們大多數都是想開戰的,但是失去了原著里夏娜的牽頭和佐菲的影響,他們都膽小了很多。
都在重視自己的身份?都不想當壞人?哈,原來你們也是人類。
周林嗤笑着站了起來,原來以為你們在座的諸位都是什麼人物呢,原來也不過是人類而已,都不想說出決定歷史的話?好沒問題,那就讓我來說吧,反正我早晚會離開這個世界,我才不在乎後世的評論呢——我們死後,洪水滔天!
「在座的諸位,請允許我說兩句。」
「我的觀點是,開戰。我不管在座的諸位是否同意我的觀點,因為沒有意義。我只知道紅世之徒和火霧戰士是世仇,據說每一位火霧戰士都是紅世災難的受害者,那邊那個正在抱着酒瓶睡覺的傻大姐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不明白你們為什麼不明白以直報怨以德報德的道理,你們是傻了還是瘋了?又或者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天真的以為紅世之徒真的會你們談和平?真的會老老實實從這個世界滾蛋?還是僅僅怯懦張嘴說出你們的憤怒與戰意?如果真的有人這麼認為,那我建議你去動物園趁着河馬張嘴的時候跟黛真知子一起把腦袋伸進去,被河馬使勁夾一下你的腦子說不定能清醒點!」
「說實話紅世之徒和我沒仇沒怨,但是我依舊殺了貝露佩歐露,重傷過千變好幾次,拆星黎殿的地表建築拆的他們都快管我叫城管了。這樣看來我可不認為他們會饒了我,而且順帶說一句,前兩天晚上祭禮之蛇的一個意識碎片跟我宣戰了,這件事夏娜可以證明。當然你們可以認為只要把我扔出去你們就可以自保,沒問題我不介意,反正為了保護我的愛人和友人我也會去星黎殿,然後大鬧一場把他們的計劃絞得粉碎。但是如果你們真的這麼做了。。。。。。。」
「在我看來,火霧戰士們也就可以自殺了,因為你們如同懦夫一樣拋棄戰友苟且偷生。」
「你們的死活與我無關,世人的死活與我也無關,只有紅世之徒的死活和我愛人友人的死活與我有關,你們的行動我不會過問,也不會參與,至於你們要不要加入我的計劃,隨你們便。」
「明天晚上我就會奇襲星黎殿。」
說完,周林拉着詩乃決絕的離開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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