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阿賴耶帝國 304、人類!不要停下你們的腳步!

    「人生而不平等，cc。」周林跳到一塊石頭上坐下，看着思考電梯那雙螺旋結構不斷往上捅，你說神秘側的玩意兒就是神奇，就這個看着和後現代藝術品似的玩意兒竟然能抹殺全體人類無意識集合體——誰他媽閒的蛋疼早出了這反人類的玩意兒的？

    「有些人生而就是天才，他們從小就和一般人不一樣，他們是每個壞孩子家長嘴裏的『別人家的孩子』，是可以用最少的時間學習並取得最好的成績的人。有些人生而就長得比其他人俊俏可愛，他們完全可以靠自己的臉來吃飯。。。我的意思不是用臉吃飯而是考長得好看掙錢養活自己所以alter你給我閉嘴！而有些人是含着金鑰匙出生的，家境殷實父輩為官，一輩子被人當成心肝寶貝大少爺大小姐的供養着。」

    周林伸出左手對着查爾斯，而緊接着有伸出右手對着自己，「有這些人自然有哪些腦子愚笨的、長相醜陋身體殘疾的以及家境貧困的，這些都是天生的，都是一個人自己沒辦法靠主觀意識改變的，所以人生而不平等。」

    「那麼死又平等了嗎？不，古代王侯將相死後就連陪葬品都價值連城而那些窮苦百姓只能往亂葬崗一丟了事，即使是現代，國家的要員、學着、有過重大功績的人死後還有國喪，而那些流浪漢死了甚至都沒有人願意將他搬到亂葬崗去。」

    「這就是你的論調，查爾斯，我認同，非常認同，早在我還是個孩子，父母死於非命的時候我ma已經明白了！」周林朝查爾斯豎着中指扯着嗓子吼着，「但是那又怎麼樣？查爾斯，這樣的世界就是你像按下暫停鍵保存的世界？這哪裏美好？哪裏溫柔？如果你真的是為了你的兒女們着想那麼你就絕對不應該把這種悲慘世界截圖留給他們！而且就算人生而不平等死而不平等那又如何？人們正是因為這種不平等才有動力繼續前進，哪怕他們最初只是為了自己能夠過上更好的日子而已，但是他們的行動無意識間其實也在改變世界啊！」

    「這正是我要改變世界的問題，周林。」查爾斯站在高台上，背後就是思考電梯，「我要讓全人類都平等，不需要在面對任何痛苦，讓快樂充滿每個人的心！」

    「但是查爾斯你怎麼保證你說的那個世界一定會實現？你怎麼保證在你那個世界就不會出現新的不平等？永遠寄希望於下一個會更好，在我看來這是做夢，我們應該做的事把我們已經有的儘可能的改造得更好，因為未來永遠不定，只有現在是能被我們掌握的！夢想主義者早晚會死乾淨！剩下的只有那些實用主義者！」

    cc就這麼看着周林和查爾斯爭論着，雙方一方站在高台上是國王，一方站在廢墟上是不想救世的救世主，周林alter走過來，手裏拎着德福林格，「很有意思吧？明明說以後都是打戲了結果現在卻又嘴炮上了。」

    「正因為改變它無望！我們才應該理科拋棄它！這個世界，人類永遠只會在一個死循環里轉圈，因為這是個由謊言構成的世界，人類沒有謊言就活不下去！一個充滿了謊言的世界，人與人沒有信任，怎麼可能變好！」

    查爾斯手上的code標誌閃了一下，整個空間的背景頓時從縹緲的天空變成了充斥着齒輪的冰冷金屬工坊，周林alter吹了聲口哨，「就差一地劍了，我就能背一遍賤骨頭宣言了。」

    周林抬頭看了看漫天的齒輪，轉過頭掄起一塊石頭就砸向了alter，「你又搶我台詞！」

    「專心的嘴炮你的查爾斯！吐槽交給我了！」周林alter抱着cc一閃身，然後朝着周林一豎大拇指——周林覺得自己平時那股子騷勁兒，全是這個alter影響的，原來我自己的內心本欲是這麼騷的一個人嗎？

    「你的夢想不會成功的查爾斯，就算我不阻止你。」周林手裏顛着石頭，「也許你描繪的世界對於乞丐很有誘惑力，但是如果你拿着你描繪的世界去找一個富豪，告訴他在你的世界裏人人平等，他不能再利用他的金錢作威作福了，而且還要和一堆乞丐和被他壓榨過得窮人一起過活，你看這個富豪能跟着你才有鬼，查爾斯，世界上沒有什麼你說的那種雙贏結局，雙贏只代表着沒有贏家，大家介輸。」

    「對於人類的欲望我比你了解的深刻查爾斯，雖然這些欲望很多時候非常糟糕，但是他們也有好的一面，只要你給他們好的引導，欲望就是他們進步的最大動力，而無欲者是不存在的，因為就連佛都爭一炷香呢，無欲的人會很快的死掉，因為只有死人才是無欲的。」

    周林抬起頭看着頭頂的木星，「你們說是不是？啊？」

    查爾斯哼了一聲，「如果有一天，你的親人都會死去，你的愛人也會離開你，你的孩子都比你死的更早，到最後你將一個人孤獨的活在世界上，滿眼望去全都是人類不斷自甘墮落的樣子而不知悔改，你就會產生和我一樣的想法了，如果未來比現在更壞，那麼我寧願讓世界停止在我手中！」

    「要不你是皇帝呢。」周林在周林alter張嘴之前手裏的石頭就丟了出去然後趕緊把台詞兒說了，然後看着alter憤憤的模樣這個開心啊，「我沒當過皇帝，但是我確實有可能見識到你說的情況，畢竟只要我不死我就會一直活下去，但是那又怎麼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查爾斯，也許有一天我的愛人會離我而去，我的孩子會死的比我更早，我確實不敢說我不會產生讓世界停止的想法，但是我依舊不會做出讓世界停止的舉動。」

    「但是如果有用別人的命換他老婆的命的交易，他一定會不擇數段也要做了它！他就是這麼個人，雖然嘴上說不要，但是身體異常的誠實。。。我親爹誒！」

    周林alter趕忙用德福林格劈碎了迎面飛來的一堆石頭，而周林揉了揉手指，「不跟你扯沒用的了查爾斯，理念上的交鋒不是幾千字可以寫完的，也許我們需要用一本兒幾百萬字的書來闡述我們的觀點，所以今天就從簡的寫個題目吧。我不想讓你把世界停下，這跟你強加善良於他人沒什麼關係，完全就是我不想。」

    周林從石頭上蹦下來，朝着alter一招手，後者就直接把德福林格丟過去了——雖然頂嘴的時候頂嘴，打架的時候打架，但是真到關鍵時候alter還是不掉鏈子的。

    「第一次砍異世界的神秘側存在是不是雨點緊張啊德魯？」周林問道，而德福林格哈哈一笑，「是你緊張了吧夥伴？放心吧，雖然我個子變小了，但是功能沒變！」

    「那麼查爾斯。」周林擺了個架勢，「做好死翹翹的準備了嗎？」

    不等查爾斯說什麼，周林身形一閃，白光和黑光閃過，當cc再在查爾斯身後發現收勢的周林的時候，查爾斯已經斷成兩半的倒在地上和死了一樣，「當你用這種比喻的時候，就說明查爾斯沒死，真可惜。」alter走過去踢了一腳查爾斯的屁股，「又老又硬，就像煮過頭的奶牛肉，這輩子我都不會碰一口的。」

    「想要活下去的願望，想要變得富有的願望，想要變得健康的願望，這些，都是人類進步的動力啊，剝奪了這些動力的你，是不會成為救世主的，沒人會感謝你的。」周林收起了劍，看着一個淡淡的人影從空地出現，等她走到查爾斯身邊的時候就變成了瑪麗安的模樣，瑪麗安緩緩將查爾斯的身體拼了回去，就在斷成兩半的身體接觸的一瞬間code的標識閃了一下查爾斯立刻復活了。

    「死侍看到他一定特別親切。」alter走到周林身邊，「怎麼辦？看來德福林格砍不了他，這個廢物！」

    「說廢物也太過分了吧？」德福林格不滿的哐當了兩聲。

    「看來只有用當年魯殿的那招了。」周林撕掉臉上的面具，早已雙眼暴走的geass顯現了出來，查爾斯光是看到就覺得不妙，「你想都不要想！我的願望不會被你阻止的！」

    「可惜的是，你明明希望建立一個沒有欲望的世界，但是你自己卻有着不少的欲望啊。」周林看了一眼查爾斯，「也許我應該多跟你好好聊聊，畢竟你的有些觀點我還是認同的。」

    「那你為什麼還要。。。」

    「因為我樂意。」周林打斷了查爾斯，臉上沒有一絲的嬉皮笑臉，「歌德說過，我愛你，與你無關，那麼現在我要說，我殺你，與你無關。」

    「太騷了。」alter冒着被暴打一頓的風險吐槽道——然後就被打了。

    「人類雖然是不平等，但是有一件事可以讓人平等，不論是對人的性命，還是給予人機會。」周林看着查爾斯，「那就是戰爭，戰爭不會因為你的有錢人就饒你一死，也不會因為你是窮書生就讓你必死無疑，它給予士兵榮耀，給予知識分子權利，它推翻現有的人類社會並重組它，所以戰爭是打破你說的人類的怪圈的唯一手段，但是你在做的卻是剝奪人類這跟自我檢討自我修正的手段。再說一次，沒人會為此而感謝你的，就算你成了和平大使也一樣。」

    周林抬起頭看向木星，「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自從進了c世界，你們的欲望就像用了一百年去一次都沒洗過的廁所里充滿的氨味兒一樣刺鼻，你們應該感謝是我來組阻止查爾斯而不是一個叫聖杯的東西直接接受了你們的願望，那才是真正的完蛋呢。」

    「那麼來告訴我吧！你們想要什麼！是停滯不前，那樣你們的夢想永遠不可能實現！還是破而後立，努力的改變這個世界實現自己的願望！」

    查爾斯掏出手槍朝着周林舉起來就要開槍，然而周林alter一腳踢在他下巴上，如果說原著里查爾斯連樞木朱雀都打不過，那麼就變更別想打過周林了——哪怕是alter。

    「抱歉，尼德霍格計劃裏面沒有你活着的位子。」一手掐着查爾斯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alter反手將想要過來的瑪麗安也一拳放到在地，「已經死了的人就該老老實實的去地獄報道，你這樣，鬼燈大人會非常難做的。」

    天空中的木星閃爍起了耀眼的光滿，刺得cc都睜不開眼睛，但是周林卻豐富什麼也沒看見似的繼續展開雙臂站在原地，而alter卻感覺有點不對勁，周林似乎已經沒了意識，「該死，他被吸進去了！」

    「吸進去？」cc看着還在不斷閃光的木星，「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啊！」

    「雖然我不相信，但是人類集體無意識似乎和我身體裏某些能力起了反應，也許光有geass確實不會有什麼反應，但是如果有那個。。。。。」alter想到了萬能的許願機，聖杯，周林擁有聖杯，那個許願機一旦接受到了願望切有魔力支撐就會自動啟動，而在c世界這個充斥着全人類欲望與願望的地方，周林魔力可以說是無上限的——更何況還被愛麗斯菲爾來了個魔力放出。

    此時的周林正在和一個淡淡的人影面對面站着，「這種靈魂出竅的感覺怎麼自從我穿越以後就跟吃飯一樣，每個世界不來一次是不是都不行啊？另外每人跟我搶吐槽役的感覺真好！」

    周林晃了晃胳膊，突然眼前人影晃了晃，「恩？你說什麼？啊沒錯，人類需要進步，而不是停止，恩？啊我可能不夠格吧？畢竟我又不是什麼聖人，我也是有欲望的，讓一個有欲望的。。。。等等，正因為有欲望才能更好的完成你說的請求嗎？恩。。。好吧，我認為你說的是對的，但是抱歉我依舊不能接受這個任務，因為我很快就會離開。。。嘿嘿嘿別呀！進步的事情還是要做的，不能因為沒有領路人就。。。好好好我認命行不？什麼叫我不干就殺了我？和着我和查爾斯只能有一個活下來的？因為我們代表的理念只能有一個被選擇？啊那好吧我選擇我活下來，畢竟讓那個混蛋死了我不心疼，而我死了就什麼都完了。」

    人影再次晃了晃，突然化作一道光衝進周林的身體裏，等周林在睜開眼，他已經回到了c世界，而思考電梯和查爾斯都消失了，瑪麗安也在消失過程中，她看到周林恢復原樣溫柔的一笑，「看來你贏了。」

    「雖然和我想的有些差別就是了。」周林攤了攤手。

    「那麼，我和查爾斯的願望，就拜託你了，請一定要，建立一個，讓娜娜莉可以幸福的度過一生的世界。。。。。。」

    周林看着瑪麗安消失殆盡，又看了看自己的任務面板，「這個任務，可真是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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