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恩之後起身的江子原,心中驚詫與剛才林暮雪的話,隱隱覺的有什麼地方不對,但是具體是什麼他就怎麼也想不到,只對林暮雪瞟去一摸佩服的眼神,恭謙的立在大殿之上。
而薛子津和薛青衛卻是用他們那厭惡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林暮雪看,如果眼神能變成刀子的話,此時的林暮雪早已被千刀萬剮。
就連薛青玄也差點毀了他多年辛苦維持的好形像!
但是,林暮雪是什麼人,啟會被這種刀子一樣的眼神所嚇。
此時的她,早已收起了驚慌之色,如之前一般高傲的目中無人,那副模樣完全沒有將其他人放在眼中,就連殿中的其他大臣都漸漸的對林暮雪的行為產生了不滿意。
除了始終閉目養神的向伯然和左秋昇。
將殿中所有人的神情盡收眼底,薛無華嘴角一勾說道:「時辰不早,宣旨吧!」
他的話一出,就有一人從各位大臣列位之中走出對着薛無華拜道:「是!」
之後走到正中手拿一旨,打開高聲嚷讀:「薛青玄、薛青衛、薛子津、隨岩十人接旨!」從他這話中就可以看出,他根本沒有將林暮雪的第一名放在眼裏。
否則也不會將薛氏三子的名字排在了最前。
他的話一出,薛青玄、薛青衛、薛子津三人立即就要跪拜,而林暮雪也作着樣子緩緩要跪,卻被薛無華出聲制止了:「你們站着接旨吧!」
「謝君王!」
之後那人繼續嚷讀道:「承蒙上天護佑,使我雷越天城得這十位能力越然的煉藥師,聖心安慰,特賜這十人朝中官職以示恩寵,着..」
然而他的話剛說沒幾句,卻被一聲大笑給打斷了:「哈哈哈哈哈,薛無華今日雷越天城有如此好事,你怎麼也不通知師弟一聲,也好讓師弟也熱鬧熱鬧,沾沾喜氣!」
這個聲音一出,薛無華猛然從龍椅之上站了起來驚聲道:「任之崖?」
向伯然和左秋昇卻是喜聲而叫:「二師兄!」
其他舊臣一聽這聲音如同他們二人一般喜聲驚叫:「少主!」
而其他新進的大臣卻是如雲裏霧裏一般,一個個聽聲往殿外看去。
為了不惹人懷疑,林暮雪和上官瑾瑜、慕容哲打了一個眼色,同是一臉疑惑的往殿外看去。
大殿之外陽光明媚,有一人逆着陽光緩步而來!
臉如刀刻,剛毅不凡,一身白色祥雲錦衣裹身,體態修長,飄逸似仙,如同一位下凡而來的道仙。讓人一見,不由虔誠膜拜!
「薛無華!」
終於正面相對,任之崖恨不能衝上前去一掌劈死這斯,但是他忍住了,他沒有忘記今日還有更為重要的事要做!
看着緩步而進的任之崖,薛無華的臉上由最初的震驚轉為喜悅,更是一步衝下大殿,衝到任之崖的跟前一把將他抱入懷中喜聲說道:「師弟,你終於回來了,讓為兄好生掛念!」
與他的喜悅不同的是,任之崖的臉始終冰冷無情。
伸手推開懷中激動不已的人,任之崖一雙眼眸銳利如箭的看着薛無華,寒聲說道:「薛無華高高在上的滋味如何?掌控一切的感覺是不是讓你飄飄欲仙,欲罷不能?不知道你晚上睡覺之時會不會惡夢連連,每日會不會從惡夢中驚醒?你會不會自責,會不會心虛,你會不會害怕?」
聽了他的話,薛無華心中一驚,臉上卻是一派疑惑的說道:「師弟,你為何如此說話?」
「呵呵呵,」任之崖輕笑出聲,笑意卻不達眼底,「我為何要如此說?薛無華你這個喪盡天良,欺師滅主之徒!你以為你所做的一切沒人知道嗎?你以為這麼多年你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
聽了他的話,薛無華臉上的表情慢慢的變了:「師弟,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為兄不明白!」
「不明白,好個不明白!」任之崖眼神一厲斥道,「薛無華,既然你不明白,那我就提醒提醒你!幾十年前,你騙我天玄大陸有玄靈果,而我卻是信以為真傻傻的前往。只是沒想到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居然騙師傅說我不見了,害的師傅他老人家滿世界的去找我,最後又騙他說我在雲州大陸,等你帶着師傅去了雲州大陸之後,趁他不備對他老人家下了毒搶走了九龍戒,並將他打下無澗崖。
薛無華,你以為這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沒人知道。素不知,天網灰灰疏而不漏,師傅冤死這麼多年,今日將大白與天下。
薛無華,今日就是你替師傅償命的時候!」
他的話不僅令薛無華心驚不已,更讓整個大殿炸開了鍋。
「什麼?前任君王是現任君王所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可能,君王如何會是這種?」
「這人是誰?他憑白來此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信口雌黃之輩!」
「將他趕出去!」
「對,將他趕出去!」
大殿之上一片亂鬨鬨,舊臣當中不乏忠貞之人,對任之崖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不是舊臣的卻是一個也不信他的話。
薛子津一個箭步跨上前怒斥道:「你是何人?擾亂殿堂該當何罪?」
薛無華見此故意喝斥道:「津兒,不得無禮!這是你師叔!」
「什麼大師叔?自己逃避責任不說,卻在爹爹將雷越天城打理的蒸蒸日上之時跑出來將這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你的身上,這樣的師叔不要也罷!」
薛子津的話立即引來其他人的響應:「三皇子說的沒錯,這樣自私自利的人不配為雷越天地的少主!」
「哼,當初逃避責任,現在看雷越天城越來越好了,就想出來攪和占點便宜,這種人最是無恥!」
「真沒想到前任君王收的義子會是這種人!」
「有這種師弟,真是君王的悲哀!」
聽着大夥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責任之崖,薛無華眼中嘲諷一閃而過,面上卻是一副痛心之樣。
見大殿中那些人的話越說越難聽,向伯然幾步出例怒聲喝斥道:「都給老子閉嘴!」
他的話一向最為管用,如此一喝,再也沒有人敢大聲暢言了。
而他和左秋昇卻是一起走向任之崖,臉上滿是激動之色的說道:「師哥,你終於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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