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聽了這話,吃驚道:「你,你這什麼意思?」
「把棺材再打開,我想到一個好辦法。」韓欣笑道:「我從書里看到的一個好辦法。正好今天試試看。」
李梅大概是見棺材裏劉曉琳十分痛苦,便於心不忍地將那棺材蓋子打開,將劉曉琳拽了出來。
剛才被凍得半死的劉曉琳現在也沒能動彈得了,縮在一旁瑟瑟發抖,似乎一點兒都動不了。
借着這個機會。我見韓欣跑到屋角里翻找半晌,居然取了一隻小鐵錘來。
我疑惑地看着這個邪惡少女,心想這小惡魔是想幹什麼?布每央圾。
隨即我見韓欣讓李梅扶着劉曉琳,並將她的手強行按進那棺材裏。
「這冰棺材還挺有意思,還能調整溫度呢。」韓欣冷笑道,我瞧着這邪惡少女居然將溫度調低了許多。瞬間,我見劉曉琳的一雙手已經結滿了冰霜,似乎已經凍住了。又過了一陣子,我見劉曉琳的雙手那算是徹底凍住了,基本成了冰塊了。
此時,韓欣又將劉曉琳的雙手給拽了出來。
李梅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問道:「韓欣,你在幹什麼?」
「這小賤人不是會寫東西麼?!那我就把她的手指頭都敲下來。看她還怎麼寫東西蠱惑教官!」韓欣獰笑道。
「你說什麼?」李梅驚訝地張大嘴巴。
我心中隱隱升起一種可怕的預感。因為這情況我似乎是看什麼納粹集中營虐殺俘虜用過的招數。
我的想法剛剛拂過腦海。便見韓欣果然是舉起小錘子,衝着劉曉琳凍成冰塊的手指頭敲了下去。
被冰凍成冰塊的手指當然是嘎嘣脆,錘子一敲,很容易便將一隻手的無根手指齊根敲了下來。
這一幕看得我心驚肉跳,同樣也讓在一旁的李梅嚇得臉色煞白,忍不住撲到一旁吐了起來。
此時,劉曉琳也回過神兒來,瞪着眼,睚眥俱裂,被這一幕嚇得慘叫不止。但是由於嘴被堵住,也只能嗚嗚發出悲鳴。
可這心狠手辣的事情,卻由一個面容漂亮的小姑娘做出來,我特麼都懷疑這姑娘是血腥瑪麗投胎轉世!
大概是人在生死之際會爆發出強悍的力量,我見劉曉琳居然一下子掙脫了韓欣的牽制,同時將她踢倒在地,雙腳使勁地踩踏在韓欣的身上。
正在我看得心驚的時候,卻聽到一陣陰沉的笑聲從身後傳來:「我正愁沒處找養鬼蟻,你們三個倒是不錯的容器。」
我回頭一看。吃驚地發現身後站着的居然是我們最初見到的那個看守舊樓的老人!
我嚇了一跳,忍不住往回縮了縮。後來一想,不對,這老人現在應該是在幻境裏。可這老傢伙到底是誰呢?
我見這老人一手端着一隻碗,裏面不知盛放了什麼東西。
見那老人進來,劉曉琳踩人的動作頓了頓,看向那老人。就在這個空檔里,我見韓欣從地上爬起來,手中抓過那錘子,往老人的方向奔過去,喝道:「你是什麼人?!滾開!」
老人卻擋在她的跟前,臉上帶着一種森然的笑容:「小姑娘,你殺人殺得很從容啊。」
韓欣咬牙道:「跟你有什麼關係!」說着,她見老人不讓開,便將錘子衝着老人的面門砸了下去。
那老人雖然老態龍鍾,但是動作卻靈敏得很,瞬間躲了開來,韓欣這一下,居然撲空了。
不只是如此,韓欣接連下來的幾下,居然都撲空了。那老人就跟鬼一樣,身形不定,飄忽如風,一回回都被他躲了開去。
後來韓欣被累得不行,臉上也露出驚恐的神色,指着老人吃驚地問道:「你,你是不是鬼?!」
老人冷笑道:「我不是,但是你們現在都要變成鬼了!」
說着,我見老人嘴一張,似乎有什麼黑色的東西從嘴裏飛了出來,正好落到韓欣臉上。
我心想真噁心,老傢伙還隨地吐痰。
但是,我卻見老人嘴裏吐出的好像不是什麼口水之類的玩意兒,而是一隻黑色的長線蟲子。
那蟲子落到韓欣漂亮的臉蛋上,瞬間像是針一樣扎入了她的皮膚。
就在那一瞬間,我見韓欣圓睜着雙眼,似乎再也不能動了。
但是,好像那東西只是有一種麻醉作用,並未有其他功能,我見韓欣沒有什麼變化,只是安靜地呆在原地。
就在這時,我見那老人將另外兩隻黑色的蟲子分別丟在劉曉琳跟李梅的身上。
那蟲子的體液也許是有強烈的麻醉作用,倆人居然也都紋絲不動了。
隨即,我看到那老人獰笑一聲,從一旁的柜子裏取出剝皮的工具,居然將三個人的臉皮都割開了一道偌大的口子。
我看着這情形十分噁心,但是卻也好奇這老人到底是要幹什麼。於是我見他將手中帶着蓋子的碗打開。此時,我瞧見碗中居然放着滿滿一碗的黃色蟲卵。
結果,我見那老人居然將滿滿一碗的蟲卵就這樣分開倒入三個人臉上的傷口裏。
一瞬間,我見那三個人依然維持原狀,但是卻見那蟲卵似乎融入了身體裏,在身體皮膚之下起起伏伏,沒多久便平靜了下來。可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三人的皮膚似乎也松垮下來。
就在這時,我瞧見她們的皮膚里點點突起,仿佛有什麼東西爬過皮膚下面,往身體內部鑽了進去。
隨即,我見那老人將三個女孩子都放進了冰棺材裏。
我在一旁看得不解,心想這是幹啥。也不知道他養的是什麼蟲子。
等那老人搞定仨人之後,我突然聽到一陣手機的鈴聲響起。扭頭一看,見地上居然有那種很久以前的諾基亞手機,八成是那個韓欣留下的。
我見老人撿起手機接了起來,按下接聽鍵。
「喂,韓欣,你在哪兒啊?」手機里,那教官的聲音傳來。
「她在鬼樓這裏。」老人冷笑道。
「誰,你是誰?!」那教官喝道。
老人立即掛了電話,看着這三具女屍。我心想,得了,既然那教官的屍體也在這兒,八成是他也被老人給幹掉了,並且丟在了冰棺材裏。
果不其然,沒多會兒,這教官送人頭來了。教官就算有功夫,但是遇到老人這麼叼的角色,三下五除二解決掉了,也成了蟲子容器。
就在我欣賞老人將四個人做成容器之時,卻覺得自己周身一陣疼痛。
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就感覺眼前一陣眩暈,似乎有人給我狠狠甩了一巴掌過來。
我立即清醒過來,但是那刺疼感越發清晰起來。
晃了晃頭,驚訝地發現我再度回到了那放着四具冰棺材的地下室。那冰棺材放在原地,但是四具屍體卻不像剛才那樣鮮活,而是變成了四具人皮,軟塌塌地躺在棺材裏。但是更可怕的是,這軟塌塌的人皮下居然爬出了無數小螞蟻,這些螞蟻灰褐色,衝着我爬了過來。而那刺痛感正是螞蟻啃我腳發出來的。
奇怪,我明明穿了棉鞋啊!想到這裏,我一抬腳,差點兒被嚇死。只見我的棉鞋早就被密密麻麻的螞蟻給啃破了,現在螞蟻連襪子都啃破了,直接咬到了肉上,咬破了我的腳趾頭。
我見狀,趕緊抖落那些螞蟻,回身一看,見閆至陽正在我身邊,手中舉着幾張道符點燃,隨即丟到那螞蟻群里。
一大團火焰爆出,我見螞蟻群頓時陷入火群里,頃刻間被點燃,爆出一陣陣難聞的氣味來。
我捂住鼻子後退,皺眉道:「怎麼回事?」
閆至陽指了指旁邊被捆綁着的水檸。
「水檸?你把她綁起來幹什麼?」我愕然道。
閆至陽冷哼道:「如果我不及時趕到,你可能也只剩下一張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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