叼,好像這些鬼兄弟們開始反攻了!
我在一旁看着,瞧見李文浩果然從我身後走了過來,雙手高舉。對着鬼宅一揮。那節奏,簡直一呼百應。
所有住在這兒蹭吃蹭喝的鬼住客們開始現了身,鬼山鬼海,鬼影重重地向着那黑衣人包圍過去。
但是那些黑衣人卻也不是善茬,我見銀色道法光芒如一柄柄飛刀。穿刺過那一重重鬼影,衝着我們飛了過來。
我見那銀色道光飛到我跟前之後,卻迅速化為一柄飛刀,衝着我的心口刺過來。
此時,我立即迅速一閃,將那飛刀閃過,瞧見那東西撞到牆上,便立即煙消雲散了。
我擦了把冷汗,心想幸虧老子跟老道練過逃命跟躲閃的功夫。此時,我見李文浩拉住寧思說道:「跟我走。」
我一看主人給引路,那趕緊跟上啊。於是我立即跟了上去。李文浩對鬼宅比較輕車熟路,拽着我們一路逃命,很快將那一群鬼跟黑衣人甩了開來。
等我們停在一處安靜的角落。我見李文浩停了下來。
「李文浩。你到底怎麼回事,是你給我發的郵件麼?」寧思停下腳步,平定一下呼吸之後問道。
李文浩點了點頭,看着寧思,深情款款:「是我發的,我很想你。」
寧思有些尷尬,不由自主地瞥了我一眼,之後說道:「我並不知道你對我這麼好。可,可你是怎麼死的呢?」
「喝毒藥死的,並讓人將我個骨灰罈存放在這個樓里。想結束李家的這個詛咒。」李文浩嘆道:「我不想你出事。」
我心中無語,心想按照倆人的節奏,估計還得情話一陣子,我還是找個角落先躲躲。
但是當我拔腿要走的時候,李文浩突然對我說道:「請等等。」
我回過頭來驚訝地看着他:「你叫我啊?」
李文浩點點頭:「對,我留在這裏,也是因為要帶你們去見一個人。」
這讓我跟寧思更為驚訝了,於是我倆異口同聲問道:「見誰?」
李文浩說道:「我一直留在這鬼宅,本來是見不到什麼外人的。但是在幾個月前。有個人找到我,讓我在這兒好好呆着,等寧思跟一個人的到來。」
「啥?未卜先知,難道是玉柒爺?」我愕然問道。
「我不認識他是誰,我本來也不信他。但是他來過之後,卻見我的骨灰移走了。同時將我的魂魄留在這兒,說如果不按照他的說法去做,我就會煙消雲散。」李文浩嘆道:「我本來以為他不懷好意,可後來發現,他趕走了妄圖炸毀鬼樓的黑衣人,又拿出了河北閆家的印章,我就覺得他可能不是壞人。因為我想起寧思偶然提到過,自己家跟道法世家閆家淵源很深,所以我才信了他的話。」
「這神秘人是誰?」我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李文浩說道:「快了,他應該快到了。」
正說着,我突然聽到李文浩身後窗戶一響,半扇窗戶居然打開了,一隻黑色喵星人站在窗台上。
我見那喵星人衝着我們喵嗚低叫一聲,便扭頭跳出窗子。
李文浩見狀,說道:「是那人養的黑貓。你跟着黑貓走,寧思,還有你。幫我照顧好她。」
我點了點頭。寧思立即跟着黑貓去了。我也剛想跟上,卻見李文浩突然一把拽住我。
我回頭問道:「哥們兒,還有啥事兒?沒事我就走了啊,我還趕時間。」
李文浩看着寧思的背影,對我低聲道:「她,她真的是寧思嗎?」
「廢話,不是寧思是誰,你不是也一下子認出她了麼?」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總覺得她哪兒跟寧思不太一樣。但是具體是哪裏,我卻也說不出。」李文浩嘆道:「也許人都會變吧。」
我有些愕然,心想難道眼前的寧思是假的?但是隨即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不可能的。如果她是假的,身邊一群火眼金睛的道法世家高人,難道就沒人看出來?這不科學啊。怎麼可能看不出。
正在我疑惑之際,我聽到寧思喊道:「韓笑,快過來!」
我見她從窗戶出去了,也只好跟上,對李文浩擺了擺手。
李文浩瞧着我倆出去之後,也便慢慢消失在了走廊中。
我見這窗戶出去後,距離地面不高,跳下去也摔不着,於是便縱身跳了下去,隨即去扶着寧思下來。
我們腳剛落地,就聽到一陣汽車引擎聲傳來,我回身一看,見一個人開着一輛黑色轎車衝着我們倆沖了過來。
我立即抱着寧思往旁邊一躲,順便摸了地上一塊板磚,全身戒備地盯着開車的人。
車門沒開,但是車窗卻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戴着眼鏡的年青男人的臉。那人沖我們招手道:「快上車!」
我心中驚訝,但是看着那年輕男人,總覺得似曾相識。猶豫間,我見幾個黑衣人從我們剛才那窗戶上跳了下來,衝着我們沖了過來。
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我見那眼鏡男突然吹了一聲奇怪的口哨,同時將一隻裝着紅色液體的玻璃瓶從車窗丟了出去,撞到牆上分分鐘粉碎。
碎裂之後,一股濃重的藥味兒混合血腥味兒煙霧一樣飄散開來。
那股血腥氣很是奇怪,似乎將周圍的流浪貓狗瞬間吸引了過來。當黑衣人舉刀奔到我們跟前的時候,那群流浪貓狗也像是瘋了一樣沖向他們,各顯神通,抓臉撓腮幫子,咬褲腿咬檔,一時間兇猛無比。
原本那些黑衣人功夫不錯,道法也高,按理說躲避幾個瘋狗瘋貓不會有啥問題。
但是,也不知為何,這些流浪貓狗似乎有自主意識似的,居然能躲開黑衣人的多次攻擊。雖然也死傷不少,但是黑衣人居然也被抓咬得很慘,兩廂僵持之時,那年輕男人下了車,立即動手將我倆拽上車去。
「你帶我們去哪兒?!」寧思叫道。
「帶你們去見一個人。」那年輕人說道,聲音卻有些老氣。我看着他的樣子,越發覺得眼熟,忍不住問道:「大哥我們是不是哪兒見過面?」布協他扛。
那眼鏡男雖然長相斯文,但是開車卻hin有基情,簡直可以媲美阿三哥的幻影車神。
沒多會兒,由他載着我們在小路上左右轉彎,跑出許久,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臥槽閆至陽!我們把他給弄丟了!」
寧思也突然回過神兒來:「對了,陽哥哥怎麼辦??」
「他應該不會有事。」開車的人淡然道。
希望吧,我心中默念,卻突然感覺好像哪兒有點不對勁。回頭一想,好像從黑衣人出現後,雲昔便不知所蹤了。她是遇到危險,還是已經逃走了?
但是現在我也沒心情去想雲昔到底去哪兒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實在讓我好奇,似曾相識的感覺是怎麼來的?
我沉吟半晌,冷不丁心神一動:這人我似乎是在閆至陽的記憶里看到過!
這人,好像是叫趙無眠!就莫名其妙要走了閆至陽一小瓶子血的那位。
「你是趙無眠?」我驚訝地問道。
年輕男人似乎也有些意外,從後視鏡中看着我:「怎麼,你認識我?」
「不認識,但是我在閆至陽的記憶幻境中見到過你。」我驚嘆道:「沒想到今天看到活的了。可你不是個鄉村醫生麼?你來是帶我們見誰?」
趙無眠笑了笑:「我不能說。不過我不會害你們。我是閆至陽的朋友,也就是你的朋友。」
說着,趙無眠開着車繞過一段小路,在一處低矮的民房前停了下來。
我從車窗往外一看,見這地方也是要拆遷的所在,民房都已經荒廢不堪。
「有人在裏面等你們。進去吧,我怕後頭有尾巴,我得引開他們。」趙無眠說道。
我跟寧思面面相覷,隨即只好下了車。走進那民房中,我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對着我們坐在院子的石頭磨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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