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什麼僱主啊,怎麼就非沖我來啊。」我無奈道。
「你想多了,人家不是沖你來,是沖你的東西來。」老道嘆道。
我立即想起了封靈契。頓時捂住口袋。
「不知道僱主是誰,那你們怎麼收錢,銀行卡號,還是直接的現金交易?」老道問道。
「現金。」木佳利低聲道。
「在哪兒交易,告訴我們。」老道說道。
「就在後山,定了明天下午。」木佳利說道。
問好了具體的時間地點,老道愉快地做了個決定。決定交易還是倆人去,但是一切要按照我們的既定劇本進行。
交代完畢之後,老道問這個古玉。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倆人表示不知道,只是僱主要,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底座裏面放着古玉。說是指令是全部偷走。當然,也許僱主也都不知道裏面放着玉。
「難道我們要帶着這麼重的柱礎去後山啊?」我看了看那倆獅子,有點頭疼。這東西倆人都很難帶走。
老道笑道:「那兩位,是怎麼把這柱礎給送上去的?」
「這個,我們自有辦法。」那老一點的女人說道。但是並不明說到底是什麼辦法。
為了看着倆人不耍出什麼花樣來,我將閆至陽和安修蘭也喊了過來。正好晚上住在這宅子裏,倒是省了我們不少事兒。
晚上,我們輪換看守這倆人,並且將這宅子真正的主人屍體打撈了出來,暫時停放在正堂。
由於白天發生了許多事,晚上我也沒睡踏實。半夜醒來,便再也沒睡着。
我走到正屋,見燈亮着,閆至陽正在屋裏看守着那倆人。倆人雖然被綁住,但是為了防止這倆小偷逃跑。老道給倆人下了點迷藥。
我見倆人睡着,而閆至陽此時坐在燈下瞧着手中的兩塊碎玉石。
「你看出什麼了?」我問道。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玉石應該叫做碎劍之石。」閆至陽說道。
「這名字新鮮啊,什麼玩意兒啊這。」我笑道。
「這玉石估計是有千歷史的邪玉。這東西,能碎玄天劍,徹底刀等神器。」閆至陽說道。
「什麼?」我將這玉石握在手裏,摩挲半晌。從硬度來說,這玉石絕對pk不過刀劍,不服來辯。
「我從來沒想到過這玩意兒能硬過刀劍。」我苦笑道。
「這個原理我也不知道。」閆至陽說道:「我只是想起了這麼一個傳說而已。俗話說,萬事萬物相生相剋,我相信,這世上有別的東西克制玄天劍跟徹地刀。」
「我真是想不明白,這玩意兒還能滅了那倆神器。這倒是難怪了,會有人要這種東西。」我點頭道。
「對啊,也許要這玩意兒的,就是鬼蜮組織的人。」閆至陽說道。
「陰魂不散啊。」我聽到這幾個詞就頭疼。
「明天看看再說吧。」閆至陽說道。說着,他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凌晨兩點。
「距離天亮還有倆小時,忍忍就到了。」閆至陽說着,打了個呵欠。
此時,我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不只是我,我估計閆至陽也聽到了。我倆的目光立即向那被綁住的倆人看過去。
只聽那悉悉索索的聲音就是從倆人背後傳來。我見閆至陽從門口的行李包里摸出一支羽毛箭來,悄悄摸到那倆人的身旁。
就在這時,我見那倆人同時睜開眼來。我心中一驚,立即喊道:「閆至陽小心!」
與此同時,我見那倆人頓時抽出手來,袖裏飛出幾隻小巧的飛刀,射向閆至陽的面門。
閆至陽早有防備,立即擺了一個黑客帝國里奧的仰面彎腰閃過暗器造型。看過黑客帝國的童鞋一定此時正在腦補這個畫面。
躲過暗器之後,倆人跳了起來。這時候,我突然發現她們倆身後居然有兩隻碩大的老鼠,而綁在這倆身上的繩子,便是被這老鼠給咬斷了。
居然沒中迷藥?我疑惑地打量着倆人,但是很快也就明白了。這倆人家都是走江湖的,對迷藥的抵抗力也強,指不定有自己的解藥辦法。
這一鬧騰,老道也立即從屋裏趕了出來,並且利索地將手中的東西丟了出去,正好砸在木佳利的臉上。我於是聞到一股臭氣混雜在勁風裏撲面而來,立即捂住鼻子。
木佳利就更慘了,被這臭氣一熏,差點兒就抽過去。此時,閆至陽藉機給了倆人兩腳,倆人立即應聲倒地。
我看了看地上老道丟過來的物件,果然是一隻臭襪子,不由噁心道:「你怎麼回事啊,襪子也隨便扔?」
「效果好啊。」老道上前撿起來,抖了抖,又穿到了腳上。
倆老鼠見狀,扭頭又鑽洞裏溜走了。我驚訝地看着消失的老鼠,問老道:「師父,剛才那倆老鼠是?」
「我總算明白了,這倆人會驅使獸類,造畜。」老道說道。
「啥意思?」我不解地問道。
「有一部分人,很懂利用動物達到自己的目的。很擅長這種神技的,首先是雪城城主謝星河,但是他更擅長天上飛的,比如各種長毛的飛禽。但是有一族人地上跑的,蟲子等等都能搞定,記得那族人,多半姓趙。」老道說道。
老道這一聽,我立即想起了趙無眠。對,這貨還跟閆至陽要過血呢。
難道這倆人是趙家傳人?
這倆人被閆至陽一腳踹得半天沒回過神兒來。老道上前笑道:「我就知道你們會想到要跑,早就有了一手。我勸你們乖乖的,明天跟着我們去交易,否則就把你倆丟古井裏去,跟外面那女屍一樣。」
老道說到這裏,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庭院裏躺着的女屍。
幸好沒詐屍,但是那腫脹的東西躺在那裏,白花花的也夠嚇人的。
倆人這才被打慫了,現在屬於問啥就回答啥的類型。
老道於是問,是不是驅獸人的傳人。倆人回答說是,本來拜在趙家門下,但是後來從師門出來,就干偷雞摸狗的營生。
這說着,也快天亮了。陳清姿跟安修蘭也都睡醒了,於是想看看今天這倆人是怎麼把那大石頭給運出去。
在我們幾個監視下,倆人不敢再玩花樣。於是我見倆人站在天井中,摸出兩隻短笛來,輕輕吹出一陣怪異的樂曲。不止如此,我見有光符隨着那笛音在天空中畫出一道道符咒。
沒多會兒,我突然聽到遠近一陣狗吠聲傳來。聲音不大,但是好像越來越近。
沒多久,我聽到門外有東西在蹭門似的。
我心中疑惑,上前去開了大門,驚訝地發現一群各色的大黃旺財從外頭鑽了進來。休助投亡。
敢情剛才是招狗呢!
我心中好笑,看着這群狗,一共二三十隻,都趴在倆人跟前,十分乖巧。
隨即,我見木佳利從雜物房裏摸出一隻小巧的板車,很像是雪橇那麼大小。
我們幾個將那石頭底座搬到小板車上,又將板車上的繩子拴到幾隻狗身上。
這大宅子有後門,於是這一群流浪狗或者看門狗便拉着那板車往外走。
沒想到,這一群狗的動作還挺一致,沒有歪歪斜斜的情況。
我們幾個遠遠跟着,讓她們倆在前面走。
走了許久,天色蒙蒙亮,便到了交易地點。
由於後山有灌木叢,我們幾個暫時藏在樹叢里。閆至陽彎弓搭箭,對準倆人的後背,意思是說,誰如果走神兒告密,那就先殺了她。
倆人也不敢怠慢,只能在樹林裏等着。
而那倆塊碎玉肯定是沒被帶在身上的,都放在老道那裏。
靜靜等了一刻鐘,我果然見山坡上有黑衣人走了下來。
我往前一看,見那些黑衣人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像是鬼蜮組織的人。
一樣的黑色制服,一樣的裝逼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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