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在哪裏?」玉如悲憤的叫道。
「你們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祁玉冷笑聲傳了上來。
無論人、神、仙還是魔,要想入地必須得元神出竅。那時,他們的法力將大打折扣。而且稍有不慎元神就會被毀,或是真身被滅。這都將是萬劫不復之事。可是玉如為了玄德,無論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她都義無反顧。
「玉如!真的很危險!」應龍拉住了玉如的胳膊。讓玉如一人去,他不放心。兩個人一同去,他們的真身怎麼辦?祁玉可是什麼事兒都做得出來的主兒。
「你守在這裏。他不會把我怎麼樣的。」玉如拍了拍應龍拉着她的手臂。應龍注視了玉如一會兒鬆了手。
「他要是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必定不會放過他!」應龍的話是說給祁玉聽的。他用了傳音秘術。祁玉在地下不屑地「哼」了一聲。應龍的法力雖大,但是城府不深。論心機和祁玉就沒法比。
玉如端坐在河堤之上入定後,她的元神離開了身體進入地下。她看到了祁玉立在一個大火池子前。
「玄德!」玉如看到了火池裏的一根柱子上奄奄一息的玄德。她要飛身去救玄德,卻被祁玉拉住了。玉如不由分說地就和祁玉交上了手。她的招式十分的狠厲。祁玉不禁心驚起來。他沒想到玉如的內力和功法提升的如此之快。
「再打下去,他的命就沒了!」祁玉的一句話就使得玉如不得不停手。
「你把他放下來!」玉如指着玄德心如刀割。
「放下來就灰飛煙滅了。這可是地獄之火。」祁玉的聲音很緩慢。他的話語裏透着得意和興奮。
「你有什麼條件?」玉如很了解祁玉。他不殺玄德肯定有不殺他的理由。只要滅了玄德的元神,他將永不超生。祁玉卻一直等自己來而不動手。
「把我送回魔界!我就放了他!」祁玉面色嚴肅起來。
「好!我答應你!」玉如咬着嘴唇道。為救玄德她什麼都會答應祁玉的。
「我壓住地獄之火。你去救人!」祁玉說完運功壓制住了火勢。玉如飛身到了柱子前。她顧不得傷心,解下拴着玄德的鐵環,抱住他的魂魄往回飛。因為玉如是元神出竅,所以她帶着玄德飛行很是吃力。祁玉眼看着玉如越飛越低,他不得不分出一縷魂魄去幫助玉如飛了回來。他自己卻被地獄之火傷了經脈。
「你還好吧!」玉如此時卻恨不起來了。她知道祁玉是為了救自己而傷的。
「我怕你死了,我回不了魔界所以才出手相助的。」祁玉似乎在壓抑着自己的感情。
「我們上去吧!」玉如背着玄德飛到了地面。祁玉也跟着出來了。玄德的魂魄見光後就化作了藍色的球。應龍把他藏到了自己的袖子裏。玉如睜開了眼睛。祁玉上來後,化作了白色的光球。應龍想一掌震碎祁玉的魂魄,卻被玉如攔住了。
「我答應祁玉送他的魂魄回魔界。我不能食言。」玉如將祁玉的魂魄抓在了手裏。
「我很快就回來!你照顧好玄德!」玉如說完,帶着祁玉的魂魄飛往魔界。魔界依然到處都是血色的。玉如把祁玉的魂魄釋放出來。祁玉恢復了身形。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眉宇間儘是難受的樣子。玉如只好將自己的一部分元氣輸送到祁玉的體內。祁玉正需要這股元氣激發自己體內的真氣,以便自己早日重塑魔身。
玉如不知是計。她收手後還擔心地看着祁玉。她覺得他是壞,但是如果自己和玄德沒有他的幫助早就被地獄之火化成灰燼了。
祁玉救她是真的,利用她也是真的。但是他卻只讓她看到自己救了她,而永遠不會讓她知道自己利用了她。這就是祁玉的陰險之處。
還有一點是玉如所不知道的。不然打死她也不會送祁玉回來。那就是玄德的魂魄被地獄之火灼了二十年,他已經中了火毒無法轉世成人了。而且玄德的屍體也會因魂魄被地獄之火煉而化掉。幸虧玄德的師兄玄清算出了這一切,他才不惜中寒毒而要保存住玄德的屍體了。
祁玉的惡毒是無人能及了。他將玄德恨之入骨。玄德不但獲得了玉如,而且還親手殺了自己的魔身。這樣的深仇大恨,祁玉怎麼可能輕易的放過玄德?
而他表面上卻把玄德還給了玉如。使得玉如不再對他有那麼大的敵意。雖然他得不到玉如,但是他也不想她恨他一輩子。
玉如和應龍把玄德的魂魄帶回了乾坤山。他們倆在玄清的引領下來到了乾坤山的地下寒殿。應龍的陽火旺盛。他進入寒殿將玄德背了出來。他們來到了乾坤池。玄清讓應龍把玄德的屍身放到池水裏。玄德的屍身周圍立刻被一層冰膜所籠罩了起來。
「應龍!你我一起運功破了這冰膜!玉如你在冰膜破碎的一剎那,將玄德的魂魄逼入他的體內。」玄清說完就開始運功。應龍在他的對面緩緩地推掌。玉如則站在玄德的頭部位置。她的手心裏握着玄德的魂魄。
冰膜在應龍和玄清的乾坤正氣的作用下慢慢地融化了。冰層越來越薄,只聽得「嘭」的一聲,冰膜爆裂開來。玄德的屍身完好地呈現在大家面前。玉如立刻將玄德的魂魄由百會穴逼入他的體內。
然後,玄清和應龍繼續運功打通玄德的經脈。玄德慢慢地甦醒了。外面的光使他不敢睜開眼睛。
玄清和應龍將玄德平移出了池子。玄德的身子輕輕地落到了草地上。玉如用自己的腰帶遮住了玄德的眼睛。應龍背起玄德跟着玄清和玉如來到了乾坤山下的那座小樓前。美人魚和姜寒生見玉如和玄德回來了很是高興。
「煮碗薑湯!」玄清吩咐道。
「哎!」姜寒生去了廚房。美人魚領着島娃也去了廚房。玄德被應龍放到了床上。玉如給他蓋上了被子。可是玄德還是不停地哆嗦着。他體內的火毒和寒毒互相衝擊。火毒暫時被寒毒壓制住了。
姜寒生端來了薑湯。玄清扶起了玄德。玉如把薑湯餵到了玄德的嘴裏。玄德僵硬的臉上似乎有些笑意。能再看到玉如,他就心滿意足了。他覺得二十年的地獄之火的灼煉也值了。雖然他那時每天都生不如死,但是他還是挺過來了。他又見到了玉如,他的心愛的女人。
「我到山上去采草藥。你們照顧好玄德。」玄清的嗓子有些嘶啞。他不知是歡喜還是悲傷。他知道寒殿裏的寒毒很厲害。玄德雖然活過來了。可是他恐怕日後要遭更大的罪了。可是玄清壓根不知道玄德不但中了寒毒,他還中了火毒。而且這兩種毒勢如水火。玄德以後要受冰火的侵蝕而生不如死。
夜晚,玉如摟着玄德而眠。她睡到半夜覺得玄德的身體冰冷的很。她扶起玄德,為他輸送真氣。玄德強忍着寒毒的蝕骨之痛不吭一聲。就像他在地獄之火的灼燒時不肯喊一聲一樣。祁玉那時的眼裏幾乎要冒出火來。一個修行的凡人居然能有如此的堅忍之心使得祁玉驚懼。這地獄之火連神魔都受不了,他是如何能經受的住的?他只不過是幾百年的道行而已。
可是玄德就是以一個凡人之軀經受住了地獄之火的磨鍊,使得祁玉又敬又恨。玉如覺得玄德的身子溫了些才收手。
「謝謝!」玄德的嘴唇動了動。玉如的手指頭按住了他的唇。
「我們之間不需要這個字!」玉如吻住了玄德的唇。玄德的身子一震。他們夫妻魚水之歡後,玄德體內的火毒佔據了上風。玄德渾身如火一般的滾燙起來。玉如不得不繼續用內力壓制住玄德體內的火毒。玄德的身子才漸漸地恢復了正常。
第二日,玉如讓姜寒生燒了熱水。她給玄德洗了個澡。玄德的身子自然還很虛弱。玄清回來時,玄德已經乾乾淨淨地躺在了床上。玄清給玄德把了脈。這下卻把玄清驚得目瞪口呆。當他得知玄德的遭遇後。他簡直是欲哭無淚。他采的草藥都白費了。治了寒毒,火毒就勝。相反亦然。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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