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景衡生母難產而死,他打小就養在南宮婉名下。
他聽見南宮婉呵斥,努了努嘴,撒嬌道:「母妃,兒臣就是自學了些看手相的功夫,想試一試。又沒有惡意,孫小姐好端端的哭什麼?」
南宮婉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怪道:「你平時逗逗宮女兒也就罷了,她們豈能與各位夫人小姐相比。還不快向孫小姐道歉?」
黎景衡理所當然的語氣,令不少人心懷不忿。可他是皇子,養母南宮婉又擺明了偏向他,有誰還敢又任何異議與不滿。
莊芷茹一臉鄙夷,這孩子養得可真好,又為皇室培養一個狂蜂浪蝶的登徒子。
他一臉不耐煩走到孫白芷面前,趾高氣昂道:「對不住,是本皇子錯啦。」
南宮婉滿意的摸了摸他的頭,一臉慈愛道:「好啦,衡兒不要老是成天跟女子膩在一起。」她指了指黎景衡身邊的小太監,命令道:「帶九皇子下去吧。」
黎景衡意猶未盡,不心甘情願的離開。他路過沈半夏身側,突然停下一臉興味的打量她,似乎準備故技重施。
竹青意識到的意圖,立即睜大一雙圓眼瞪着他,或許是被她的氣勢震懾到,黎景衡猶豫片刻,最終沒有動手,悶悶不樂的走了。
沈半夏看着他神氣遠去的背影,心中微微傷感。南宮婉這番心態,簡直跟沈月兮的手段如出一轍,可是這孩子似乎沒有意識到,對方無限寵愛下隱藏的居心叵測。
莊芷茹興趣缺缺,帶着沈月兮一起離開了。走了會,南宮婉也藉口告辭,讓女兒黎夢琪和兒媳婦南宮新柔,盡賓主之宜,領着一群宮妃、貴婦繼續閒逛。
皇宮一游,機會難得,大家興致極高,十分不想就草草結束。
黎夢琪能言善道,氣氛活躍的也還不錯。
「前幾天西域番邦進貢了一隻罕見的孔雀,五彩斑斕格外好看,就在梅林前面的暖閣里養着。既然來都來了,那咱們就去瞧瞧吧。」
對於孔雀,一干人都只聞其名,這種珍貴的東西,當然沒人不願意去看,紛紛連連稱好。
南宮新柔有道:「這兒距離暖閣還有一段距離,大家也累了,那這樣吧,我們先到梅亭中小憩片刻。母妃特地命人在裏面擺了茶點,咱們正好恢復恢復體力。免得走到一半,走不動,就不好了。」
說實話,這些人平日裏無一不養尊處優,今天走了小半天,的確有些乏了,這個提議正和她們之意。於是,都走到梅林右側的四角亭里,休整一番。
沈半夏注意到,這些宮妃里好像沒有懷孕的,但她不敢大意,亭子裏的茶水點心,絲毫未動。
但先是不如人願,你不找麻煩,麻煩找你。一個宮女端茶的時候,腳下不穩,一個踉蹌,將一杯熱茶潑在沈半夏身上。
好在冬天穿得厚,她並沒有被燙着。但是衣服濕了,決不能就這樣穿着,就算她能忍,但卻有失禮節。
南宮新柔好心提醒着,讓她換了衣服再尋她們。
見此情景,施悅微微咧嘴。她似乎看到什麼有趣之事,眸中閃着興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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