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生日宴會的現場,依舊熱鬧喧譁。
蘇年華陸然林景辰四月四個人端着酒杯,時不時的碰着杯子喝兩口。
四個人,看起來心情都很不錯。
蘇年華一杯洋酒灌腹:「自從傾傾回國之後,你們是不知道,我都替咱哥急死了,就拿上次傾傾腳腕崴了去醫院,咱哥明明是衝着傾傾去的,結果偏偏說來拿合作案,整一口是心非的主,今天咱哥夠爺們,竟然單獨把傾傾帶走了,依我看,咱哥早該這樣了!」
林景辰儼然就是一個心理分析師一樣的開口,說:「咱哥其他的心思,我是猜不准也不敢猜,但是咱哥對傾傾的那點心思,我這些年算是看透了,傾傾那會兒送禮物的時候,咱哥那麼不給傾傾面子,被這麼多人看了笑話,咱哥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心底比誰都介意傾傾被人拿着那些說事,所以就故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把傾傾單獨帶走,就是想讓大家知道,傾傾背後有他,讓別人對傾傾放尊敬點!」
陸然舉着酒瓶,給四個人都斟滿了酒,看了一眼四月,問:「老四,你剛剛不是打電話問了,咱哥帶着傾傾去哪了?」
四月說:「樓上總統套房。」
蘇年華一聽到這幾個字,立刻來了興趣:「你說咱哥和傾傾在樓上,會不會重溫舊夢?」
說完,蘇年華的表情微微有些懊惱了起來:「早知道我備點藥,給傾傾灌下去,然後進了酒店的房間,傾傾肯定會對咱哥主動,咱哥絕對心裏樂開花,到時候吃飽饜足,保證明天早上醒來,咱哥絕對心情脾氣爆好!我們的好日子就到了!」
陸然噗的笑了:「得了,老五,你淨扯些沒用的,咱哥那魅力,還用得着下藥?搞不好現在咱哥正生龍活虎的對待傾傾呢?」
林景辰說:「俗話說得好,床頭吵架床尾和,雖然咱哥和傾傾這和的有點晚,隔了三年才來,但是,你們是不知道,我每次一看到十號那天,咱哥一個人開車去紅園度假山莊,我心裏就難受,那裏的經理每次都給我打電話說咱哥去那裏找個地方一坐就是一天,不吃不喝的,你說咱哥啥時候那樣過?」
「其實咱哥不止是每個月十號那天才想傾傾,你們還記得咱哥很多次在辦公室里對着他電腦屏幕發呆不?」陸然被林景辰提起了往事,表情一下子跟着認真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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