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水果糖,唐夫人瞬間拋開了剛剛的話題,立刻走到一旁並排放着的三個嬰兒床面前。
唐夫人是第一次看這三個孩子,自然是越看越驚喜,顧夫人雖然每天都來,但是卻仍舊是百看不厭,於是,兩個人臉對臉,笑的合不攏嘴的討論起了水果糖。
「唐夫人,我告訴你,這個是老大,小名糖水,這個是老二,小名糖果,這個是老三,小名糖糖,老大和老二是男孩,糖糖是小公主。」顧夫人給唐夫人做了介紹。
唐夫人欣喜地將三個挨個都打量了一番,然後盯着糖水說:「老大長得簡直跟阿時小時候一模一樣,這眉毛和眼睛,就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你看着嘴巴,繃得緊緊地,笑也不笑一樣,活脫脫的隨了阿時。」
顧夫人瞅着糖糖,說:「你還別說,糖糖跟我們家傾傾剛生下來的時候,長得可真像,傾傾這麼大的時候,嘴巴和鼻子也是長這樣,而且皮膚就是這種粉粉嫩嫩的,而且也很愛笑……你看,就是這種笑……」
老二糖果,似乎明白自己被奶奶和外婆忽略了,頓時咧着嘴,哇的一下子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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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夫人和顧夫人一直呆到傍晚,才離開。
水果糖也已經睡去,被特護推着嬰兒床,帶離了病房。
以前放在保溫箱裏的時候,顧傾城每天大多數時間都是閒的,今天三個小東西在病房放了一天,倒是累的她有些腰酸背痛,等到病房裏只剩下她和唐時兩個人,她便瞬間軟倒在床-上。
唐時湊上前,替她按摩着後背和肩膀,他的力道適中,顧傾城一臉舒適的閉上了眼睛。
室內很安靜,氣氛很安逸。
顧傾城忍不住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聽到唐時的聲音,淺淺淡淡的傳來,帶着幾分低沉的暖意:「傾傾,我們三個寶寶的名字,還沒定呢。」
顧傾城最後一次產檢的那一天中午,她和唐時在北京大飯店吃飯的包廂里,已經想好了孩子的名字,於是就閉着眼睛,一副懶洋洋的姿態說:「不是說好了,叫念顧,念傾,念城嗎?」
唐時頓時想起,曾經自己幫着顧傾城給寶寶們取名字的場景,猶記得當時他的心情,是那樣的嫉妒酸澀,可是現在,他卻又是那麼的慶幸,慶幸顧傾城給了他那麼多的機會,讓他在水果糖沒有出生之前,他就已經參與了他們人生中的那麼多重要事情,例如:取名字,買嬰兒車,準備嬰兒床,還有出生……
唐時忍不住低下頭,充滿愛戀的親了親顧傾城的鬢角,然後才沉思了一會兒,說:「念傾有點偏女性,而城字比較中性化,所以老大叫唐念顧,老二叫唐念城,老三叫唐念傾,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顧傾城將這三個名字,在腦海里轉了一圈,因為唐時按摩的極為舒服,所以她同意時,「嗯」出的聲調,帶了幾分撩人的滋味。
唐時聽得心神一顫,忍不住低下頭,堵住了顧傾城的唇,他在自己快要按捺不住的時候,及時的收了吻,然後聲音有些粗啞性感的說:「傾傾,水果糖已經出生二十多天了,是不是該考慮上戶口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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