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咱們好像情況不太好!」
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兩個人似乎都謹慎了起來。因為面對這個人的時候,簡直令人有些汗毛倒豎。
這個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他絕對好像一隻飢餓的野獸一樣,面對着他的時候,隨時會被他所吞噬了。
「如果我是你,就絕對不會笑了!」看到楊志田的苦笑,袁沅居然眉頭皺起,緊緊的盯着這個黑衣人:「如果沒有猜錯,你就是冉家的那個瘋棍子吧!」
「哈哈哈!」聽到袁沅的話,這個黑衣人居然瘋狂的冷笑了起來,當然讓人詫異的是,他的冷笑都可以這麼大聲:「沒有想到這麼當年以來,會莫名其妙被困在一個陣法裏,也沒有想到幾十年不出來,居然還有人知道我!」
「你果然是瘋棍子冉遲!」即使已經猜到了,但是聽到這個黑衣人自己承認,還是令人驚訝和震驚的。楊志田自然對這個人耳熟能詳,因為這個人輝煌的年代,比家族大蠱師楊小環晚一些,比自己這輩又要早一些。
但是這個人當年在苗疆造成的轟動,卻無疑是震撼的。甚至有人認為冉家當初在秘境能夠有一席之地,就和這個對棍法已經達到瘋魔狀態的人,完全是分不開的。
他曾經一個人對付苗疆大家族裏六個頂級高手,不但收拾了這六個人,他自己好像沒有太大的事情。雖然後來他消失了,苗疆里有着各種各樣的傳說,但是也沒有人敢隨意上門去詢問他的下落。
沒有想到這次在外面的世界,在這個龐大的陣法裏面,居然讓自己和袁沅,碰到了他的存在。尤其是自己兩個人,是在對付冉家呈的時候,當那冉家呈逃跑的時候,他突然便莫名其妙的現身了。
一個可以被人稱為瘋子的人,還被冠以家族棍法為名,這不僅僅是一種稱謂,完全代表了他在這方面的能力。
「怎麼可能?」袁沅的震撼不僅僅是來自於冉遲的身份,自然還有他為什麼突然在這水潭裏現身?因為她提早來到這裏的時候,可以感覺到這裏周圍是沒有人的,尤其是一個人要隱身在水裏的話,可能有些更加不可能了。
但是這面前活生生的就是事實,所以這才是最震撼袁沅的。
「怎麼?我就不能出現在這裏嗎?」冉遲黑瘦的臉上,帶着幾分冷笑。先是看了楊志田一眼,繼而便又看着了袁沅:「女娃娃,你是袁家的人?」
雖然袁沅不想回答,但是面對這種壓力她也沒有逃跑,確實在冉遲面前,也是沒有機會逃跑。所以不動神色的瞟了楊志田一眼,再對着了冉遲:「不錯,怎麼你們冉家對這次的傳聞,莫非有着足夠的把握?」
「女娃娃好像不傻!冉家做事從來都是有着一定把握的,倒是你們幾家聯合的,這次好像要做炮灰了!」雖然不知道冉遲心裏想什麼,可是說到這裏的時候,他居然有些得意。
就好像一個人當無法找到宣洩的時候,總是會壓抑到崩潰的,所以一定是需要釋放的。如果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時候,一般人幾乎便是會不顧一切的出擊。冉遲便好像是找到了兩個人的痛點,無情的打擊着兩個人的心境。
而這個時候的楊志田,卻好像一條筋一樣,沒有逃跑也不知道後退,靜靜的看着面前出現的冉遲,心裏確實也就像打翻的醬油一樣,百味雜陳的看着面前的人。
「是不是炮灰不知道,不過你們冉家就這麼有信心?」不斷的被冉遲刺激,但是袁沅馬上就會意過來,這是冉遲在故意激怒自己兩個人!所以即使明明知道這個人手段非凡,但是袁沅沒有辦法也只好強自鎮靜。
就好像永遠打不死的木偶,稍微停頓便又會復甦!面前的冉遲就是兩個人的敵人,但是也無法避免。因為袁沅擅長的蠱術和巫術,都在這一刻里釋放,不斷的試探攻擊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在她信念中,也必須要擊倒他。
「這點小手段,就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冉遲似乎渾身一抖,隨即全身似乎升起了一陣水霧。看着那濕漉漉的衣物,在這一刻里,居然在兩個人面前蒸發乾了。隨即他再是一抖,那衣物好像嶄新的一樣,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不管是楊志田還是袁沅,眼睛裏都現出駭然的神色。因為這種勁氣外放,兩個人都可以做到。可是用外放的勁氣,直接把身上的衣服蒸發乾了,這身強勁的內力,顯然已經超出了兩個人起碼兩個層次。
兩個人面面相覷,拳頭緊握着也不敢上前。畢竟面對的冉遲實在是太強大了,只怕是剛剛的彭棲過來,面對這個人也很難說怎麼樣。
「你們好像剛剛對付了冉家的人?」這個時候冉家呈好像失蹤了一樣,居然沒有從水裏出來。這個冉遲似乎也看到了什麼,不過冉家呈沒有再現身,讓他的眉頭皺起,顯然心裏也有些納悶!
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不過看到受傷的冉家呈沒有現身,楊志田心裏倒是多了幾分底氣:「這次來這裏的人不少,大家的目的雖然不一而足,但是無非就是為了那個傳聞而已,難道冉家不是為傳聞而來嗎?」
冉遲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因為這次他沒有跟着進墳山。不過也莫名其妙的在蘭花灣里,忽然因為某種原因,突然便陣法轉移,來到了這個水潭裏面。心裏正驚訝的時候,忽然便感受到了水潭外面有人在打鬥。
雖然不能證明什麼原因,但是看到冉家呈的身法和手段,之人知曉是冉家的子弟。於是在這當頭出手阻止兩個人,沒有想到冉家呈卻隨即沉入了水裏去。
因為本身自己的出現都有些詭異,所以冉遲也不想馬上就去尋找冉家呈。這個時候看着兩個人,自然便想以自己的威壓,來暫時壓制着兩個人再說。
「嗯,你們楊家倒是一貫自傲慣了,莫非這天下都是你們楊家的不成?」聽到楊志田的話,冉遲忽然便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朝着楊志田便凌空一抓。
驟然感覺到自己骨頭被完全擊碎了一樣,面前的空氣都好像被抓緊。楊志田的臉色變得蒼白,渾身骨頭都發出了啪啪碎響,冉遲也好像沒事一樣站在水潭邊,好像要凌空把楊志田抓到自己面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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