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是個『女』的,剛剛在外面的時候,我已經看到了。。wщw.更新好快。」
白千墨回過頭,目光里飽含着心疼的看着她,道:
「你的傷怎樣了?」
司徒嫣的視線觸碰到他溫柔如水的目光,心中某處一軟,道:
「還好,你身體裏的毒,都清除了嗎?」
白千墨彎『唇』笑道:
「我也已經沒事了,但是我有些奇怪,你那金針上的毒不是沒有解『藥』的嗎?為何我這次卻沒事?」
司徒嫣聽了他的話,嗤聲一笑,揚着下巴道:
「若我說,那枚金針上的毒是我專『門』為你配製的你信嗎?」
「專『門』為我配製?」
白千墨說着眯起雙眸笑看着她,問道:
「難道你早就料定了會發生這一切!」
司徒嫣聳了聳肩,撇嘴道:
「我可沒你想的那麼神通,我只不過是想着若是將來你敢欺負我,我就用那金針懲罰你,反正已經事先配製了解『藥』,你也死不了,並且我這次配製的毒『藥』,折磨人的力度對你來說,剛剛好。」
聽到她這樣說,白千墨臉上的笑意僵了一僵,然後抬指戳着她的腦『門』道:
「你這樣做就不乖了,哪有娘子這樣算計自家相公的!」
司徒嫣撇撇嘴,道:
「我區區一根繡『花』針就是算計了?你仗劍想要殺害於我那又算什麼?」
白千墨一聽,砸了一下嘴,
「都說了那不是我做的。」
「好了,到底是不是你做的,日後我自會查清。」
司徒嫣說着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遞到他的眼前,道:
「你且先看看,這塊腰牌是屬於宮中哪個主子的?」
白千墨沒有伸手去接,只瞥了一眼,便道:
「是太后宮中的,你這是從哪裏得來的?」
司徒嫣眉頭微皺看着他,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
「你一個江湖中人,為何只隨便掃了一眼,便能斷定這腰牌就是太后宮中的?」
白千墨表情一怔,然後笑道:
「我現在的確是江湖中人,但是難道你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了嗎?」
司徒嫣這才想起來他跟自己說過,以前是他也是效忠先皇之人。
於是抬起衣袖試了試下巴,道:
「這塊腰牌是我在離開碧幽谷的時候撿到的,當時我以為是莫言的,但是經過證實,發現並不是她的。(」
「莫言?」
白千墨眉宇微皺,
「就是跟白楚航在一起的那位紅衣姑娘嗎?」
「你見過她?」
司徒嫣有些意外的看着問道。
白千墨抿『唇』輕笑,道:
「說起來我還要感謝那位姑娘呢!當日我尋你到碧幽谷的時候,因為不知道當時將你帶到那裏的人是出於何種目的,所以未敢硬闖那片瘴氣瀰漫又佈滿奇『門』陣法的竹林。正當我焦灼猶豫的時候,碰巧她從裏面走了出來,一聽說我是去找你的,就立刻將我帶進去了,後來還是她攔住了你那位師兄,我才順利將你帶走。」
「哦?還有這等事?」
司徒嫣又一次感到意外,
「你說你將我帶走了,可是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白千墨笑了笑道:
「當時你已經昏『迷』,不醒人事,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了。」
「可是,我醒來的時候,明明就身在碧幽谷啊!」
白千墨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
「我本打算將你帶回天惜堂,找石名給你治傷,但是沒想到卻怎麼也沒能聯繫上他。後來,無奈之下,只得又將你帶回了那裏。」
司徒嫣嗤笑的看着他,道:
「那這樣看來,我沒有被你折騰死,還真是命大呢!」
白千墨忽然表情十分凝重的看着她,道:
「我此生該學的不該學的都學了,該會的不該會的,也差不多都會了,但是唯獨在醫術方面一點也不『精』通,否則也不會在你危在旦夕的時候,手忙腳『亂』了。」
「千墨,」
司徒嫣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的有些心慌意『亂』,便急忙低下了頭,視線落到了手中的腰牌上,便又抬頭道:
「醫術什麼的,還是以後再做討論吧!咱們還是先來說說這塊腰牌的主人。」
白千墨再次看了那腰牌一眼,道:
「你是說白楚航?」
司徒嫣點點頭,道:
「既然這腰牌不是莫言的,那就一定是他的了,只是,他一個江湖郎中,又怎麼會是太后的人呢?白柏康要除去白雪盈的事已經證實了,但是他卻是太后的人,難道,那件事,太后也參與其中了?」
白千墨眉宇輕皺,道:
「現在看來,事實就是這樣,她不僅參與了,還將自己的兄弟也拉進了這個『陰』謀里,並且還害他丟了『性』命。可是,她為何要費勁心機的派白楚航去救你和白雪盈呢?」
司徒嫣嗤笑一聲,道:
「恐怕她想救的人並非是我們兩個,而是只有白雪盈一人而已,而我得救,也許是碰巧被她派去的那個人是白楚航罷了,若是換做別人,與我沒有什麼同『門』之宜,也許根本就不會管我。」
白千墨眯起眼眸看着她,問道:
「你為何就斷定她想救的人一定就是白雪盈呢?難道,她在白雪盈的身上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司徒嫣忽然發現自己剛剛好像是說漏了嘴,便急忙道:
「白雪盈是她的孫『女』,祖母救自己的孫『女』,還需要什麼好處嗎?」
「那白柏康為何還要殺自己的親『女』兒呢?」
白千墨目光炯炯的看着她,道:
「嫣兒,你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什麼?」
司徒嫣嗤笑了一下,別開他灼灼的目光,道:
「我知道的不是都已經告訴你了嗎?」
白千墨見狀也不再深問,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因為他相信,這隻充滿了警惕的小刺蝟總有一天會完全對自己卸下防備的。
於是,他聰明的改變了話題,
「不管怎麼說,嫣兒,這次真的要謝謝你,是你的聰慧讓白柏康提前派出了洛家軍,為我省去了不少兵力。」
他說着將目光停留在她『胸』前受傷的位置,心疼的道:
「只是,你還有傷在身,實在令我擔心。」
司徒嫣輕笑,道:
「你這個大堂主什麼時候也學會如此溫言軟語的關心人了!」
她說着揚起目光一副不屑其意的樣子看向他,
「其實你也不必謝我,我只不過是不想讓白柏康得逞而已,他害我和雪盈都受了傷,總得讓他得到一點教訓。再說,即便你們天惜堂真的跟朝廷官兵『交』戰了,不是還有你那個封延國的國君舅舅和你那個公主表妹嗎?」
她才不會承認自己是為了幫他才不顧傷痛巴巴的跑回這危險重重的皇宮的呢!
否則他豈不更得意了!
白千墨抿『唇』輕笑,眯起眼睛看着她,道:
「我怎麼聽你這話有些酸溜溜的,她現在早已經離開這裏了,難道你心裏的醋勁兒到現在還沒過去?」
司徒嫣冷笑一聲,道:
「誰說我吃醋了?我又為何要吃醋?你對誰好那都是你的事,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白千墨一見她又執拗上了,於是解釋道:
「我承認,因為舅父的關係,我的確是對傅『吟』雪縱容了些,但是那還不是因為她是舅父唯一的愛『女』,是封延國的公主而已,並不關其他。」
「封延國的公主!切!」
司徒嫣瞪了他一眼,嗤笑道:
「就算她是公主又怎麼樣?就算我身份沒有她高貴又如何?雖然我沒有一個當皇帝的老子,但是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我照樣能做到。就好比是這場戰爭,我只不過稍用了點手段,沒費吹灰之力,不就化解了嗎?」
白千墨嘴角的笑意擴大,點頭道:
「是,我的嫣兒最聰明最能幹了,不過,以後不要再為我冒這樣的險了,若是白柏康當時真的對你有殺意,那你就這樣跑回來,豈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司徒嫣撇嘴一笑,道:
「你覺得我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嗎?若是他真的如你所說想要殺我,那麼,他早就已經跟胡靜山去黃泉路上做伴了。」
白千墨點點頭,
「我相信你現在有那個能力,光是你安放在他身邊的那些『侍』衛,便可以隨時取了他的『性』命。但是你別忘了,黃城裏有五萬禁軍,即便你能殺了白柏康,也無法全身而退。現在又已經證實白楚航是太后那邊的人,想來你回宮的事,怕是太后也早已經知道了,雖然她現在沒有殺你,但是不代表她以後不會,這皇宮裏危險重重,我實在不放心你繼續留在這裏,不如……「
「我現在還不能離開。」
司徒嫣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
「其實我這次回來,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要辦,那就是讓白雪盈光明正大的以公主的身份出嫁,我與她雖然算不上是生死與共的姐妹,但是也算得上是共過患難的朋友,我不想讓她就這樣一輩子苟且偷生的活下去,她只有。」
白千墨似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問道:
「我不覺得平平淡淡的生活有何不好,相較於皇宮裏的勾心鬥角,我到覺得外面的世界更適合她。」
「可是如果她沒有了公主的身份,就無法嫁給她喜歡的人,為了能嫁給冷淳風,雪盈做了很多努力,眼看着好事漸成了,我不想讓她就這樣留下一輩子的遺憾。」
白千墨對她的話有些不贊同,於是反駁道:
「如果冷淳風真的愛她,就不會計較她是否擁有公主的身份,反之,即便是嫁給了他,也不會得到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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