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將大把的時間都拿來睡覺,其實也不是睡覺,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相處,所以逃避而已。
想到這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明明先做了虧心事的是他,怎麼她反倒不好意思起來了。
而且,什麼時候她也學會逃避了?
「那我抱你去洗手間?」
「……」北宮司命突然就變得好貼心,雖然這些都是建立在對她的愧疚之上。
北宮司命見她沒有應聲,只當她是默認,立刻起身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並且很細心的繞過了她手上的部位。
維拉順從的讓他抱着,儘管她之前已經強調過很多次她只是手受傷,完全可以自己走路,但是北宮司命卻依舊我行我素的去哪都要要抱她,就這樣幾次之後她便也習慣了,知道他聽不進去,便也不再浪費口水。
一陣異樣的感覺傳來,維拉這才發現,北宮司命居然沒有穿衣服,而她也只是裹了一件寬大真絲睡袍,沒有穿內衣,他滾燙的胸膛貼着她胸前的柔軟,一種觸電的感覺隨之而來,讓她覺得整顆心都在不住的顫抖。
北宮司命抱着她幾步就進了洗手間,將她放下,便伸手要去褪她的褲子。
維拉連忙伸手阻攔,外加出聲阻止
「你出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你確定?」北宮司命狐疑的看着她「你傷的地方是不能用手的,要是裂開的話……」
「我傷的只有一隻手」維拉無語,當真不知道這男人是怎麼想的,昨天這樣,今天還這樣,她不趕人他就不走,這樣的對話他們都重複了N遍了。
而且他還每次都把話說得一本正經,讓她的每次趕他出去都覺得好有罪惡感。
「一隻手怎麼能有我兩隻手方便」北宮司命繼續不死心的說道。
「有你在我更不方便」維拉氣得咬牙切齒,一口銀牙幾乎要咬碎。
「我看很方便啊」
「你再這樣我就回醫院去!」
果然,還是這招有效,北宮大Boos立刻投降
「好好好,我出去,你好了叫我啊」
說着便老老實實的退出了門口,還體貼的帶上了門。
「哎呀,怎麼就下來了你們,小朗你也真是的,怎麼就……」
北宮司命的母親白茹卉穿着一身紫色的旗袍,髮髻高挽妝容細緻。正在客廳擺弄着什麼,見到北宮司命抱着維拉就下了樓,當即出聲埋怨。
言語中的關切之意明顯,讓維拉有些微微的失神,這,就是母親的感覺麼?
「媽您別怪他,是我想下來的,房裏太悶了」
維拉習慣性的出言為北宮司命撇清。
話音剛落,就見白茹卉猛的瞪大了眼,經盯着維拉,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激動的說道
「你……你剛剛叫我什麼?」
維拉眼神一暗,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居然脫口就把她叫媽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白茹卉卻是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興奮,一張保養的不錯的臉上都笑得起了無數的皺紋,着急的道
「來,好孩子,再叫一聲我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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