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上前幫忙,卻發現維拉遊刃有餘之間對敵人處處留情,根本沒有需要他幫忙的必要,便在帷幔後面看着。
直到維拉手中出現了那條金色的細線,高超精準的身手讓他啞然失笑,看來他在這帷幔之後是白躲了。
以維拉這樣的身手,定然是早就發現了他,卻沒有點破,是為什麼呢?
他的腦海中一瞬間閃過無數的想法,卻被維拉的一句話打破。
尤其是維拉話語中的猶豫和害怕,更是印證了他的想法。
巨大的狂喜淹沒了他的思緒,他曾想過維拉會直接當做沒看到他一般的離開,又或者在點出了他的所在後毫不解釋的離去,也想好了要承受這份失落……
卻不想維拉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簡直就是讓他受寵若驚!
這說明她是在意他對她的看法的,甚至看得很重!
否則就憑她的驕傲,又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想到這裏,腳下的步子也愈加的快了。
維拉看着男人越走越近,心中的緊張更甚,她感覺自己的手心已經開始冒汗。
男人的腳步聲一下一下,就像是踩在她的心上,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在等待法官宣判的囚犯一般,每一秒都過得那般漫長。
這種感覺很不好,她很不喜歡,卻在心頭揮之不去……
終於,男人在她的面前停下,依舊是面無表情。
維拉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扔進了海里,狠狠地下沉,無法呼吸。
深吸了口氣,將心中所有的複雜盡數壓下。
正欲開口,男人火熱的大掌卻突然握上了她微涼的小手,絲毫不在意這雙看似柔若無骨的小手在剛剛的打鬥中到底收割了多少條性命,將它緊緊的握在掌中,笑着開口
「我陪你回去休息?」
維拉差異的抬眼,看向北宮司命,重重的點頭。
就這樣,這兩位史上最不負責的酒會主人,手牽着手,率先離席。
「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
維拉回房後便快速的洗了澡,此刻的她穿着一件休閒裝,長發披散着,窩在沙發的一角,看着對面坐着的北宮司命,一雙大大的水眸里全是不安。
明明北宮司命什麼都沒說,但是這種不置可否的感覺卻讓她更加的不適應,時間越長,她便越是不安,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每一秒都是煎熬。
之前假裝起的堅強早已退去,沒有了驕傲,沒有了自信,此刻的她看上去柔弱得就像是迷路的小白兔,可愛而迷人。
北宮司命不受控制的起身,將她像孩子似的抱在懷裏,一手輕輕的拂過她那帶着淡淡棕桐色的發,深深的吸了一口讓他着迷的香氣,緩緩的開口
「知道外面的人怎麼叫我麼?」
維拉一愣,似乎沒有想到北宮司命會問這個問題,又或者是不知道怎麼回答,在他的懷裏輕輕搖了搖頭。
北宮司命輕輕一笑,對她說到
「你應該知道,我父親走得早」
維拉點點頭,這點她是知道的,北宮司命的父親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因為車禍去世了,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會突然提起這件事情,但是既然他提起,那麼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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