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元春的心情非常的鬱悶,對於她來講,甄貴妃就是一個保護傘,只要有她在,自己還能躲避的料後宮的那些爭鬥,誰想到,母親的一句話,直接就讓自己的保護傘徹底的沒有了。
她只是一個小小的貴人,能夠有多大的權利?儘管,甄家和賈府是有世代的交情,他們這樣的做法,有那個人會喜歡。
傳到了甄嘉應的耳朵里,難保不會讓他動怒,畢竟,甄貴妃的名下有甄家唯一的皇子!
為了這個,甄家肯定不會放棄甄貴妃的,她更是是去了一個堅強的後盾,賈元春越想越覺得憋屈,自己的娘親,除了拉後腿,根本不能幫上她的。原本,林家是一個很好的助力,在幾年前,就已經被王夫人給得罪了。每次,她想到了這裏,就覺得自己格外的難受。
抱琴站在一旁,看着賈元春又陷入了沉思,她的內心格外的憂傷。她無法得知別的宮妃的家人,是如何來做的。她卻明白,王夫人來到宮裏,指揮讓賈元春幫着家裏的到利益。
在江南,水瀚得到了宮內的消息,他只是微微的一笑,果然,賈元春還是忍不住了,想動歪腦筋了。他心裏明白,父皇一直在等待着這個機會,就是為了能夠扳倒那些老牌的世家。
祖父的年紀越來越大了,他卻還在想着,如何來幫着那些曾經的世家重建輝煌。他們的子嗣,一個個都非常的不爭氣,這個已經讓他們無法通過科考這樣的道路,正常的發展家族了。
林如海是一個例外,他抬頭,看看右上方的林辰玉,他也應該是個例外吧?他不是林如海和賈敏的嫡子,他卻執行着嫡長子的責任。每次,他承歡賈敏的膝下,又照顧黛玉的時候,他就想問他,後悔嗎?
「發什麼呆呢?」辰玉看着水瀚,他從來不叫他的名字,總覺得非常的彆扭。明明是皇家的姓氏,到了這裏,非要改姓林。
「辰玉,你...後悔嗎?畢竟,賈敏身邊的人,傷害了你娘親!」水瀚小心翼翼的看着林辰玉,他是害怕,辰玉會怨恨。
「我從來不清楚,自己的娘親是什麼樣,你看,嫡母對我,對親生兒子有區別嗎?真正傷害我的是賈府!我並不是什麼聖母,我的生母從來沒有照顧我一天。在小時候,黛玉還沒有出生,我高燒不退,是嫡母照顧了我兩天,她的身體不好,後來暈倒了,才發現有了黛玉。」林辰玉的記憶里有那個回憶,林宇明白,林辰玉的內心,是真的把賈敏的昂成母親了,要不是賈府的嬤嬤會到了林家,他們已經改不會把關係鬧得那麼僵硬的。
「賈府?這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水瀚不明白了,明明是林家的hi請,怎麼又牽扯上那個倒霉的賈府了?
林辰玉把賈敏身邊的嬤嬤的事情說了,其實,賈敏因為身體不好,有了身孕,她讓嬤嬤注意他這裏,誰想到,賈府的嬤嬤私下自己這樣處理了。也是京城的賈老太太的想法。賈敏為了此事,也和京城的賈府關係鬧僵了。
聽完之後,水瀚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是清楚,賈府的人一個個的飛揚跋扈,只要有了一點事情,恨不得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的。
「原來是這樣!」水瀚點點頭,如果,賈敏沒有把事情給做絕,那麼,林辰玉應該不會改變初衷的。
「咱們出去一趟,今天,我應該點心鋪子買玫瑰糕,黛玉特別喜歡吃!」辰玉是把黛玉當成女兒,當成妹妹來教養,她喜歡的東西,只要在她的身體能夠接受的範圍之內,他都會買回來的。
水瀚鬱悶了,每次,他和辰玉呆在一起,他說的最多的就是自己的妹妹,他這麼大一個活人,就當做是空氣,一點都不入他的眼。
「等等,我和你去?」水瀚看着辰玉,他是想趁機逛游一圈江南的美景,從過來之後,林如海真的是管教很嚴,他是害怕他們兄弟兩個人出事情,這點,他是能夠理解的。
「當然不是,一會父親會跟着咱們出去!」辰玉看看水瀚,每次,林如海都會帶着他過去,這個已經成了傳統。尤其,甄家的人把眼線放到江南之後,他的出行也受到了限制。
水瀚笑了,果然,自己還不是被限制的,連辰玉都被控制了。
「哼,還不是你!要不,我自己也是能夠出去的。這幾日,賈赦應該就會過來,父親給他準備的宅子,距離這裏不遠!」林辰玉倒是覺得,賈赦和書里些的不一樣,他應該是大智若愚的人。
水瀚點點頭,對於賈赦,他確實沒有什麼好感。辰玉對賈璉很感興趣,讓他十分的惱火。
「你確定,賈璉是有用的?」在京城,賈璉的名聲可不好,只要能夠和他牽扯上的人,都是紈絝子弟的。
「嗯,娘說,他比較通庶務,我不能只會讀書,父親說,此人為人十分的圓滑,這個也是我應該學的!」水瀚代表着皇家,在辰玉的眼中,水瀚僅僅是一個好友而已。
林家並不隱瞞,水瀚十分滿意。水琅回京前,他也是特意告知給水瀚,如若,林如海不讓他插手一些事情,他不用有好奇心,那些東西,不是他能夠解決的。
甄家的觸角已經伸展到此處,水瀚心中在着急,他不知道,京城裏,華妃是否被甄貴妃欺壓。上皇還在,他們就沒有辦法動甄家。除非,甄家的罪證全部被查到!
「庶務?以後,你是當官的,管這些做什麼?」水瀚黑線了,林如海怎麼會讓兒子碰這些!
「涵玉,不通庶務,你就是連鹽務都勝任不了!」林如海換下朝服,準備帶着水瀚和辰玉出去,他走到了大廳,就聽到了水瀚的話語。
他也明白,三哥為何會讓兩個臭小子過來了,在皇宮裏,他們已經太過嬌養了。
「四叔!」水瀚眼中帶着疑惑。
「就拿我的鹽務來說,如果,不清楚庶務,下面的人貪腐了,我也不能清楚,兩淮的鹽稅是國家的重中之重,稅金能夠支撐偌大的國家一年的時間。」林如海並不講的很細,只是讓水瀚明白,庶務是相當的重要的。
「四叔,我明白了!」水瀚點點頭,他總覺得,庶務是像內務府的那些人才會做的,原來,在鹽務上也是要用的。
「走,咱們先去買東西!」林如海並不多說,水瀚的年紀,還不到接觸這些東西的時候,等到賈璉過來了,他安排賈璉帶着兩個孩子出去幾次,他們也就會明白的。
水瀚很奇怪,林家也是有奴才的,這樣的東西,讓總管安排奴才去買,不是也可以?為何非要親自來買呢?
他發現辰玉對他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先不要把問題問出來。他滿懷心事的跟着林如海父子兩個人離開了。
他們剛剛離開府邸,林如海就已經察覺到,身後有人在跟着了,他冷笑了一下,甄嘉應還真的是不行了,手段一次比一次卑劣,他們的身邊,有水琅特意安排的影衛,這些人只要不動手,影衛們就是當做偵查而已。
「辰玉,有人跟着咱們!」水瀚湊近了林辰玉的身邊,小聲的嘀咕着。
林如海走在最前面,他就像沒事人一樣,水瀚總覺得狀況不是很對。他是害怕辰玉會陷入危險的境地,辰玉搖搖頭,這樣的事情,林如海帶他出來的時候,已經碰到了好幾次了,哪次都不會有事情的。
「沒事,爹爹知道!」辰玉笑了笑,那些人就像是陰溝里的耗子,只在暗地裏折騰。他們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不會有人發難的。
在這裏,還是林如海的地盤,要是連這點事情,都掌控不了,他也做不到兩淮巡鹽史的位置了。
水瀚苦笑着,他們在京城,只要是出宮了,遇到跟梢的,都會非常的緊張。誰想到,在這裏,卻讓他大開眼界了。
「反正,甄家已經知道你在我家呆着,你還緊張給毛線?」林辰玉吐糟道。
「說人話!」林如海的一句話,讓辰玉愣了,他又要被罰寫大字了。
「爹爹,口誤,口誤!」林如海搖搖頭,辰玉不管是學識還是在手段上,都像是一個大人,不像是他這個年紀的孩子。他碰到了水瀚,倒是讓他看到了一些孩子氣。
說實話,他不清楚,這樣好還是不好。如今,雜亂的江南官場,他們這幾個人是不可能會被抓到把柄的,那麼,對方的人只能是盯着孩子。
因此,林如海對辰玉的要求非常的嚴格,不光是在學問上,絕對不能出現違逆的詞彙和思想,在話語上,更不能出現漏洞,每次,辰玉說錯話,他都會狠罰一次。
從最開始的經常受罰,到現在,辰玉只是偶爾會忘乎所以一下。
「沒事吧?」水瀚看着辰玉苦笑的樣子,讓他也是頭疼了。
「哼,都是你,要是我被罰,你也別想好過!」辰玉和水瀚兩個人關係好,林如海反而是贊同的,下一任的家主,會是辰玉來當,畢竟,賈敏的孩子,還是太小了,如今,他快年過四旬,能否看着孩子長大,還是一個未知數。
辰玉已經長大了,用不了兩年,就能夠走入官場,到了那個時候,真正要撐起這個家的人,會是辰玉。在通過賈府的事情,賈敏和辰玉的關係也恢復了曾經。
這些都讓林如海放心下來,他在鹽務上,也更加的謹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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