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玉離開兩個時辰了,他為引開了甄家的人,他是安全了,辰玉能否安全歸來?水溶瞪着掌柜。
此時,林如海行色匆匆的乾禮,水瀚看到他來,心裏就緊張起來,辰玉真的出事了?
「四叔!」水瀚低垂着腦袋,她不希望,會讓林家受難。
「你這孩子,就和辰玉兩人出來了,萬一出事呢!」林如海聽到暗衛的回報,他趕緊過來了,甄家的那些人不會是林家影衛的對手的。
水瀚低垂腦袋,等林如海批評。
「罷了,我白為你們擔憂,你們兩個臭小子,是不是覺得,自己作對了?」林如海是過來人,他很清楚,這兩孩子想幫忙,甄家和鹽商勾搭起來,給林如海造成了不小的困難。
「我們做錯了!」水瀚底下了高貴的頭。
此時,林辰玉被甄家的人跟隨,他們接到甄家和賈府的命令,水瀚和林辰玉都是他們攻擊的範圍。只要另加沒有了子嗣,賈母會讓林家內線,給林如海和賈敏下藥,到時候,黛玉一個孤女,還不是被他們擺佈嗎?
辰玉加快了腳步,趕着準備往前走,希望到人多的地方,擺脫這些人。
他剛走到街道口,準備轉向茶館,後面的人就發起了攻擊,辰玉被林如海要求,練武來強身健體,他身邊的奴才帶了不少,否則,不會讓甄家的人認定為水瀚的。
在身邊人一個個的倒下,林辰玉不得不跟面前的人對抗。周圍的百姓們,看到街道上有打架的,他們都趕快躲避起來,辰玉衣着話里,絕對是大家的公子哥,他們哪裏敢摻和。敵對方更是衣着華麗了,看着就想是達官貴人府邸的奴才們。
「少爺!」黑衣人出現,本來一邊倒的形式改變了,甄家派遣的人才明白,他們跟錯人了。
「嗯!」林辰玉望着街道兩邊,躲藏的百姓,他深深的自責着,這些人都不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卻給他們的生活帶來了不便。
半個時辰後,甄家的人被制服了。林如海要求,全部帶活口。畢竟,甄賈兩府被牽扯到了一起,難免,不會有針對林家的陰謀。
整個朝堂上,都清楚,林家徹底的擺脫了賈府。
「爹爹!」林辰玉回到酒樓是,水瀚站在一旁,林如海端坐在正中間,在林家,水瀚是殷瀚,並不是宮內的皇子,林如海就算責罰的再痕,水琅都不會管的。
林如海臉色很陰沉,水瀚都被責罵了一個時辰,更何況是林辰玉。
「本事極大?」林如海端着茶杯品着茶,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辰玉眼瞳一緊,趕緊在旁邊搖頭。
「林忠,你先送瀚兒回府!」林忠身邊站着皇家的侍衛,這些人是水琅特意派遣下來的。
等待包廂門被關上後,林如海和林辰玉這對父子對視起來。
「爹爹,我看到那些人,生怕他會出事情!」辰玉明白,林家的人要保護兩個皇子,他們出一點問題,林如海都無法和水琅交代。
林如海無奈的搖搖頭,辰玉還是年紀輕,他並不明白,那些人就是衝着水瀚和辰玉來的,他沒有過來,辰玉也是甄家派遣人的眼中釘。
賈老太太為了林家的財產,她是連顏面都捨棄了。賈赦的到來,更讓林如海擔心,府邸的人是否清理乾淨了。
「爹爹,到底怎麼了?」辰玉感到林如海情緒不穩,或許,這是他攜帶空間的一個好處。
「賈府的人給了甄家銀兩,買你的命!」林如海的話,並沒有讓林辰玉覺得吃驚,紅樓裏面,黛玉不就孤單一人嗎?他認為,林家小兒子的夭折,與賈府有極大的關係。
林辰玉不屑的笑了笑,手段太過老舊了。
「哼!那些人!」林辰玉輕蔑的眼神,讓林如海的心裏好受一些,辰玉明白極好。
林如海不可能隨時都在府邸,林辰玉能撐起林家的事情,她就滿足了。
「不要輕敵!」林如海的話,讓林辰玉點頭了,賈敏要是知道,該多傷心。
賈府的人手段狠辣,讓林如海膽寒,當年,沒有發現賈敏身邊的人,林府會變成什麼樣子?
「爹爹,不要和娘親說!」賈敏的身體,好不容易才養好。能夠有個健康的弟弟,他的擔子才能歇下,他與水瀚的感情,還不能和林如海提及,否則.......
林如海會更加的憤怒的,他更會讓水琅把兩人都給接回去的。
賈敏聽到水瀚回來了,辰玉卻沒有歸來,她撐着沉重的身體,走到大廳。
「瀚兒,辰玉呢?」賈敏關切的眼神,水瀚嘆口氣,曾經,賈敏對辰玉不好,這幾年,她真心對待辰玉,他說了賈府的事情,絕對給賈敏沉重的打擊,到時候,還字不好了,辰玉會更傷心的。
「四嬸,辰玉被四叔給叫走了!大概是學堂的事情!」水瀚面帶笑容的說着,水溶跟黛玉在一旁寫大字,黛玉用的是梅花小楷,水溶用的是柳體。
「好,這樣我就放心了!瀚兒,溶兒的大字,交給你來看!」黛玉年紀小,每日些兩張大字,她也快寫完了,賈敏就帶着黛玉會到了內院。
水瀚看着賈敏和黛玉的背影,他狠狠的捶了一下扶手,水溶看到兄長發怒了,他放下了手裏的毛筆,趕緊跑到水瀚的身邊。
他揚起小腦袋,在看着水瀚。
「哥....有事情?」水瀚點點頭,他把府外受襲的事情都說了,水溶嚴肅的小臉,讓他放鬆了一些,經過林家這些事情,溶兒長大了。
「該死!賈府算計玉兒!」水溶狠憤恨的說道。
水瀚拍着水溶,辰玉沒引開那些人,他是否還能堅持到林如海到來?父皇讓他們用心看,用心去體會。他明白了。
「奴才給四皇子請安,給九皇子請安!」一個黑衣人憑空出現在林家的大廳內,外面的僕人沒人覺得奇怪。水瀚和水溶來到這裏後,這些黑衣人逢五逢十都會出現,他們習以為常了。
「起磕!」水瀚點點頭,黑衣人遞上來了一個黑皮的摺子,水瀚的瞳孔縮了縮,這個摺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現在水瀚的視野里了。
太上皇在甄太貴妃的挑唆下,讓水琅派遣水濘能來甄家教養。水琅死死的咬住,絕對不允許,水濘到來,會給甄家更多的謀劃。此時,為了銀兩,甄太貴妃就能讓甄家與鹽商鏗鏘一氣。
如若,水濘學會了這套,或者,和鹽商們打好了關係,到時候,會更加的麻煩的。
「溶兒,皇祖父是為甄家撐腰呢!」甄太貴妃活着,父皇的日子就不好過,華妃的日子,更難過了。甄貴妃經常出入暢夏園,她在上皇哪裏,沒少說華妃的小話。
幸虧,宮中掌管大權的是太后,否則,她真的有麻煩了。
「母妃那邊,不會有問題吧?」水溶在宮內,看着宮妃們的爭鬥,各種的手段,他是了解一些的,為了不給甄貴妃機會,他們兄弟兩人,從小就小心翼翼的,絕對不給母妃和父皇帶來任何的麻煩。
上皇禪位了,他沒有放棄手裏的權利。水琅繼位之後,一直都束縛住手腳,在林如海這些年輕的大臣幫襯下,才沒有變成傀儡皇帝。
林家一直都是太子太傅,更是帝師世家,上皇的師傅,是林如海的祖父,為此,他對林如海很寬容。
「不會的,甄貴妃被上皇下旨,去白雲庵祈福,甄太貴妃的事情,和甄貴妃是有牽累的,否則,上皇不會把這要給你的事情交給她做的。」水瀚提點到,他在宮內的安插的眼線,源源不斷的給他送來了消息。
那天,他得到甄貴妃被懲罰的摺子後,心裏別提多開心了。水琅為了保護水瀚和水溶,他硬生生的壓制自己的行為,在外人面前,對他們很冷漠,在華苑,確實相反的態度。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水溶開心的說着。
在華苑,水溶陪伴華妃的時候最多,他親眼看着甄貴妃對華妃的挑釁,明明,兩人都是一樣的品級,上皇施壓水琅,僅是給華妃貴妃的名號,沒有舉行貴妃的典禮,更沒有金冊。
「現在,咱們更要隱忍!甄家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被打壓住了!」水瀚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賈赦脫離了賈府,給水瀚帶來意外,跟讓他鬆口氣。
林家沒有賈府這門糟心的親戚,李如海和林辰玉都會被水琅的重視,四叔是能臣。年幼的辰玉就已經有獨特的見解,連水琅都說,辰玉會是個權臣。
其實,辰玉病癒後,林如海帶辰玉去書院複課時,時任的院長對林如海提及,辰玉是權臣的料。
林如海的心提起來了,能當權臣與奸臣之間,只有一線之隔。林家的祖訓,使得林如海放心,辰玉絕對不會成為奸臣的。
「哥,你說,咱們虎丘的時候,那個人還在嗎?」水溶期盼的問着。
宮內的生活,太過艱辛,水瀚也好,水溶也罷,他們不想讓辰玉和黛玉深深的陷入到內亂。辰玉和水瀚之間,那種比朋友多一絲情感,比情侶有少一分激情的感情。成為水瀚最大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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