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見一見貴府的主人們。」
如果說出這樣一句話的是一般的外鄉人,這些衛士只怕連回答問題的想法都不看,就算是出於禮貌都會顯得敷衍,而更大的可能,就是讓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外鄉人滾蛋。
可是,如果他們眼前的外鄉人是大名鼎鼎的瑪索與焰,諸神的審判官,他與她審判了至少十個邪神信徒家族,帶隊參加了夢之役與蘭夏島之役並一直戰鬥到結束,這樣的名震大陸的外鄉人在這樣一個夜晚穿着最正式的審判官戰袍到來,還帶着一隊武裝到耳朵的托比人聖武士,說是要見他們家的主人。
衛士考慮再三,決定還是去和自家主人說一聲審判官上門有事相商,這可不是什麼慈善團體來求款,衛士可不想因為一時的傲慢,就讓自己非常榮幸的在審判官閣下的絞架使用名冊上成功插隊,而且是那種從隊尾直接榮升隊首的榮耀。
這種榮譽,真是受不起。
「我看到他們在敲門。」位置在瑪索身後四百一十七碼外的大橋鐘塔的悠久這麼說道。
「我這邊看到有人出來了,啊,那張臉可真是臭啊。」另一側鐘塔的潘尼感嘆道:「啊,他看過來了。」
「我看到了。」瑪索用奧術喉麥回應道。
「哇喔,那傢伙就是地球玩家們嘴裏說的帥小伙賽安嗎,挺不懶的嗎。」圓在頻道里感嘆道:「只不過沒有瑪索那麼漂亮的尾巴,和瑪索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是啊是啊,人類這種生物,那有我們公貓來的利害啊。」焰微笑着伸手捅了捅圓的腰圍。
「喂,大家都在聽着呢。」巴巴莉姆的小臉漲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怕什麼,咱們姐妹都是瑪索的人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巴巴莉姆你還不知道嗎,昨天晚上沒一會兒你可是就求饒了啊。」耳機里傳來明美的笑聲。
「明明你們姐妹也求饒了!憑什麼就說我啊!」巴巴莉姆癟着嘴說道。
「因為我們姐妹可沒有哭着說要死了啊。」耳機里傳來明恩驕傲的聲音。
然後貓崽就看到這兔子姑娘捂着臉,一對耳朵都掛到手背上了。
「好了好了,我看到那家人走過來了,姑娘們,下了線再找樂子,現在給我安靜一些好辦正事。」耳朵里傳來莫輕語小姐姐的命令。
於是姑娘們立即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聲,瑪索有些小得意的癟了癟嘴,然後伸手,將兔子姑娘的一對耳朵扶正,拉下她的雙手,看着這紅着臉的兔子姑娘嘟了嘟嘴。
紅着臉的兔子姑娘也嘟了嘟嘴,然後眨了眨眼,滿是靦腆的笑了笑……嗯,還是自己喜歡的那隻又可愛又香噴噴的兔子姑娘,下線吸爆。
………………
「怎麼一回事,衛士,我不是說了不見客人嗎。」站在門前,賽安皺着眉頭問道。
「呃,大人,還有老大人,是兩位審判官閣下,他們說他們是瑪索先生與焰小姐,雖然我不認識他們,但是我覺得他們身邊的那隻長耳朵異族姑娘和那些長耳朵聖武士應該做不得假。」
「……我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賽安揮手退下衛士,然後扭頭看向自己的父親:「來的很快,看起來那些達達尼亞的外鄉人似乎是鐵了心想要保住她與花圃呢。」
「那麼,我的孩子,看起來,對方來者不善,你準備怎麼辦呢。」有些花白頭的父親笑着問道。
「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為什麼要選擇一條道走到黑呢。」賽安微笑着說道:「我們走吧,父親,去看看來者何意吧。」,然後這個年輕人看向大廳門口站着的父親與三個妹妹:「母親,還有妹妹們,別擔心,如果真的是瑪索先生與焰小姐,那麼對於我們來說倒是不是什麼壞事,畢竟我們家可沒有誰會信那一套鬼話。」
………………
「膽子不錯,我還以為他在聽到瑪索和焰過來的時候會尿褲子。」悠久看着瞄準鏡中的目標笑道。
「如果他要是真嚇破了膽,那倒不用擔心什麼了,倒是現在這樣胸有成竹的樣子,才代表着他像是一個麻煩了。」潘尼皺着眉頭感嘆道。
「開始接觸了,同聲傳播功能開啟,讓我們看看這個年輕人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莫輕語的這句話結束了姑娘們之間的好奇對話。
接下來,就是瑪索見證這位年輕人如何表演了。
「晚安,審判官瑪索閣下。」賽安伸出手,先與瑪索微笑着握手,然後轉向焰:「焰夫人,您與您的丈夫大駕光臨,真是令希蒙尼家族倍感榮耀。」
「希望我與我的丈夫沒有打擾到你,賽安先生。」從等級來說,做為神明認證的審判官,瑪索與焰是可以國王相提並論的,所以焰並沒有用上敬語,只是微笑着回答道。
「看起來賽安先生似乎已經知道我們會來了。」這一聲夫人與一個『丈夫』的形容詞讓瑪索微笑着點了點頭。
是一個好對手,難怪會選擇投降於某個守序中立的新伊甸大騎士團,這認人識人的功力還真不愧是貴族的名頭。
「那裏,我只是好奇,兩位閣下在今天白天的時候,不是與我在索菲亞的花圃中相見過,如果找我有事的話,不應該在那個時候就攔住我了嗎,所以,我很好奇,兩位閣下為何要夜間來訪。」
「看起來賽安先生是揣着明白裝糊塗,老希蒙尼男爵,您的兒子真是一個難對付的對手。」焰笑着對賽安身後的老人笑了笑,然後她扭頭看了一眼瑪索:「我們還是實話實說吧,瑪索。」
「嗯,沒象牙,所以賽安先生,達達尼亞的輕步兵戰團是為什麼被你們亞修比貴族認定為不守規矩者,並為此而被驅逐出亞修比的呢。」瑪索微笑着問道,同時點了點手裏的文明棍,鑲着精鐵的棍頭打擊在街道的石板上,發出清脆的擊打聲。
「首先,這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提議,而是整個貴族議會的認定,當然,議會讓我執行這個命令,我不得不這麼做,不是嗎,瑪索閣下,我還沒有自大到與我的整個階層對抗。」說到這個問題,賽安一臉無奈,對此他看了一眼焰:「焰夫人,您應該知道,我只不過是洛安達城的城主,並不是什麼大公爵,而貴族議會的命令對於我來說,是僅次於陛下命令的存在。」
「這樣的解釋真是令我信服,那麼,你準備怎麼處理達達尼亞人留下的財產呢,包括他們的花圃與花匠,我們那位可愛的索菲亞小姐。」
「當然,對於這塊土地,貴族議會給予我全權的處理權,我的看法是,為了不得罪貴族議會,我們希蒙尼家族必須收回這塊土地,但是出於對索菲亞的愛護之意,我們不會將她投入監獄,相反的,我們會為她準備好北上的車隊,達達尼亞人雖然被趕出了亞修比,但是至少他是在東大陸而戰,我個人是不想得罪這樣一個強力的外鄉人團體的,所以,他們的財物我會讓車隊帶還給他們,索菲亞小姐在一些有心人眼裏太過扎眼,所以我必須送她走,瑪索閣下,焰夫人,兩位覺得如何。」
「如您所願,賽安先生,你的安排我們無話可說。」瑪索微笑着說完,脫下自己腦袋上的帽子:「希蒙尼家族真不愧是老牌的貴族家族,您的如此表現,我與我的夫人將會看在眼裏,打擾了,賽安先生。」
「那裏,我們都是在這個世界中艱難求生的凡人啊,閣下。」年輕人微笑着還以俯身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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