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司,皇上傳來口諭,命令即刻盜取水晶碎片。」北司剛剛收到報信,前來與東司商議。
「如今談判未果,毫無進展。依皇上的意思是…」
北司收到東司的視線,立馬會意的點了點頭:「來人,全部整隊,分支包圍華宜軍士。」
而這邊,葉菱給黎垣帶來的消息同樣是不惜動武逐人而取得水晶碎片。於是,兩軍士兵各自操戈對壘,衝突再次一觸即發。就在千鈞一髮的時刻,龍玥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
「很不巧,本來朕準備放你們一馬,讓你們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不過,既然局勢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朕也沒有必要和你們客氣了,」龍玥抬手向上一揮,身後頓時湧出無數的將士:「全部拿下。」
錦褚城外,落千穎和南司、西司達成一致意見,決定一齊進攻。事成之後,錦褚的水晶碎片歸藍耀所有。
「依公主之見,平鑲和連玦的軍隊出現在這裏意味着什麼?」南司看着城牆外圈突然多出來的大量人馬,心中感到不安。
落千穎系落千蜃的親妹妹,因性格豪爽,不似平常女子,且從小拜師學藝,謀略過人,故落千蜃破例提拔,封她為御林軍總督,掌管皇宮兵力大權。
「想必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南海之行的計劃了。」落千穎看着勢均力敵的打鬥場面,表現的興趣缺缺:「風聲到底是誰走漏的我不想計較。不過想要拿下錦褚,看來是不可能了。」
南司跟上落千穎離去的步伐再次開口道:「那公主的意思是現在撤兵?」
「自然,我從不把時間浪費在這種僵持的戰局上。如果你藍耀還想繼續我也不介意。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僅憑你一國之力想要對付平鑲、連玦、明燁三處聯合,恐怕成為獵物的將會是你們。」
「不勞公主費心,南司心中自當明白。」
及笄宴散了之後,明印一直在宮中等消息,哪怕是休息一會兒都讓他如坐針氈。
「報~」突然,殿外長聲傳來。明印激動不已,囁囁蠕動的唇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見他手袖一揮,示意來人繼續。
「錦褚城外出現大批平鑲與連玦的軍隊,青引已撤兵,藍耀還在留看觀察。」
「這麼說,平鑲軍與連玦軍是來支援我國的。」明印難得露出欣喜的表情。他高興地扶起跪地稟告的士兵道:「辛苦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不得不說,這次損失最大的便是藍耀。錦褚不僅沒有攻下,連伊澤也被人奪走。同時,被龍玥困住的士兵也傷亡大半,北司與東司回宮後皆負傷。
而這一結果,讓寧邪非常震怒。青引背信棄義,華宜倒戈相向,在加上平鑲與連玦竟敢發兵公然與藍耀抗衡,他的計劃不得不重新制定。
「四司聽命。」寧邪喚來他們,決定即刻實施。
「在。」四人皆是長發紅衣,尊敬的揖手待命。
「朕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務必弄清平鑲與連玦的軍事佈防與財政情況。」
「是。」領命之後,四人都面面相覷,直到走出大殿很遠才開始議論紛紛。
「這次皇上想必是真的動怒了。」東司為四司之首,也是最先說話的一個。
「雖說平鑲和連玦都被定在調查之列,可連玦兵少,怕是第一個試刀的。」南司看了看身旁的北司,收到一個『無礙』的笑容。
「東司、北司,你們受傷了就負責收集情報,我和南司親自考察。」
滄浪,皇宮。
「村莊的糧食送過去沒有?」君然自回來後就一直對那村莊放心不下。聽夕嵐說,之所以村莊的周圍寸草不生,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所以,在他留在村莊找出癥結之前,村莊的需給由皇宮定期提供。
「回皇上,運疏的隊伍已經出發了。」丁芊本以為君然召她來是商量國事,沒想到竟是這些可有可無的問話,這讓她非常生氣。
「嗯,你先下去辦你的事吧。等朕得空了會親自去一趟。」君然說完低下頭繼續看奏章。可過了一會兒,丁芊的氣息仍在。他抬起頭將疑惑的眼神投向了她。
「皇上,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無妨,你講吧。」
「近來收到消息,各國動兵頻繁,連一向保持中立的明燁,竟也與平鑲、連玦走近,」丁芊越說情緒越高亢,她對君然與世無爭的性格真是恨到了極點,「如今之際,皇上應該居安思危,早日做好防範,以測萬一。如果皇上還是花時間在這些瑣事上的話,我和其他大臣有責任替你作定奪。」
明燁,皇宮。
「錦褚能得救,全仰仗二位了。若不嫌棄,今晚留下,讓鄙國為你們擺宴相謝。」蘇梓槿是這次戰爭的參與者,平鑲和連玦的援助行為她都看得清楚。而此次邀請,自然是明印的授意。
「多謝了,不過聖上有令,青引與藍耀撤兵後就立即回城。久留的話恐怕對貴國的立場有影響。」文楓抱拳,笑臉婉拒。
「如此,那我也就不挽留了。馬都已經餵過,一路順風!」
「就此告辭。」
看着文楓騎馬離去的背影,蘇梓槿這才開口與紀敏說話:「好久不見。」
「確實是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紀敏見文楓走後,已然沒有剛才客氣的樣子,她騎上馬掉頭繼續道:「相信你還不知道錦褚為什麼會被攻襲吧。」
「你準備告訴我?」蘇梓槿也沒了剛剛的拘謹,繼而跨上馬背與紀敏同行。
「本來是不想的,畢竟這個秘密好不容易才得到。不過,現在你們已身處其中,有必要讓你們知道。」
接下來,兩人在大廳里談了約半個時辰。紀敏將水晶碎片的事悉數告訴了蘇梓槿,而這種做法的目的自然是為了儘快讓明燁作出表態。經此一事,明燁還想要置身事外怕是不能了。
「怎麼,左相這次造訪不會又是來向我借兵的吧。」公冶述坐在亭子裏邊喝茶邊賞鳥,模樣好不輕鬆愜意。
「難道我就不能來看看你?」欒翎也不客氣,直接坐在公冶述的身旁:「戰事剛剛平息,你倒是懂得享受。」
「過獎了。戰時沒有空閒也就罷了,如若戰後也不懂休息,那活着也未免太累了。」公冶述抬起手指了指籠子裏的鳥:「你看,它這些日子是不是瘦了許多。」
欒翎順着公冶述所指的方向看去,赫然是上次見到的鸚鵡:「聽皇上說,你的鳥死了。如今看來,右相還真是好手段,這一模一樣的都被你找到了。」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完全相同也不足為怪吧。」公冶述笑了笑,起身將鳥籠拿下來:「左相要是想獻給皇上的話,我自當忍痛割愛。」
「不敢。君子不奪人所好,更何況還是你右相的。」欒翎提壺給公冶述的空杯里續了茶水繼續道:「只不過有一個小忙還請右相相幫。」
「小忙?」公冶述一想到上次所謂的小忙,不禁嘴角抽搐:「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再次印證了女人口是心非。說吧,何事?」
「上次因為時間緊急,改道赤水後未能及時恢復過來,為了不引起紛爭,我想將上次借來的士兵再用一次,畢竟他們對當時的任務清楚一些。」
「可又是皇上的口諭?」
「不,稟告皇上的話太拖延時間,昨日我已測出華宜不久就會發現端倪,還是儘早為好。」
「赤水是一條大河,流經三個國家,其中以華宜所佔水域線最長。華宜東北一帶的農作物幾乎都是靠它來汲取水分,如若長久得不到灌溉,怕是有可能興師問罪吧。」
「右相好遠見,我擔心的正是此事。」
這次戰爭規模之大,顏湘早有耳聞,不過儲莫御傳令過來,一切早有打算,讓顏湘安心辦她的事。可近日,顏湘又收到了儲莫御傳來的消息。
「王爺,你看。」顏湘將儲瀾叫到議事房,將剛剛得到的傳報遞給了對方:「你說,程亦起事會不會與南夷有關?」
儲瀾看完後,將信箋放在另一隻手的指尖上。頓時,火焰乍現,將紙燒成灰燼:「不排除這個可能。程亦想要起事,必定少不了程川、程嬰——他兩個兒子的幫助。他們兩人長年在邊境統軍駐守,擁兵不下五萬。再加上南夷地處連玦邊境,若是想交往而不被發現,料想也不是什麼難事。」
「水涼離南夷好像也挺近的,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玩玩嗎?」顏湘拍拍儲瀾的肩,狡黠地朝他眨了眨眼。
儲瀾見顏湘這個樣子,表情像受到驚嚇一般盯着她看:「相處這麼久,我才發現,其實你長的還算不錯。」
「廢話,姐姐我的美貌一般人眼拙看不出來。」顏湘沒想到儲瀾看了她半天卻說出這句話,不免有些得意:「去還是不去?」
「去,有誓女美人相陪,是本王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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