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纖蘿露出了一副失望的神色。「郭兄弟不比我也不能勉強。但我卻有意讓郭兄弟見識一下我在精神力領域方面的獨特建樹。這個郭小寶該不會也拒絕吧。」
「大祭司指的是什麼?」這次郭小寶倒沒有拒絕。如果連這樣的請求都拒絕的話那真是說不過了。
阿纖蘿笑道:「我能看到郭兄弟心裏在想些什麼。你相信嗎?」
郭小寶微微一愣。「原來是想通過阿纖蘿的手驗證一下自己的身份。」這麼一想郭小寶跟着就笑道:「我當然相信。」
阿纖蘿緩步靠了上來。語調也極具夢幻一般的奇特色彩。「另外。我還能看見郭兄弟過去一天所做的印象非常深刻的事情。也能看見未來半天即將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你相信嗎?」
郭小寶這次卻搖了搖頭。笑道:「這怎麼可能呢?」如果有這種可能的話。那就不再是單純的精神力領域的能力問題了。除非她還有什麼超越本能的特異能力。但那可能嗎?
「不相信的話試試不就知道了嗎?」阿纖蘿輕輕拍了拍手掌。一個皮膚白皙。樣貌俊秀至極的少年郎捧着一隻樣式古樸的銅盆走了進來。
少年的腳步不快不慢。臉上的表情也仿佛是用刻刀刻在石板上的一樣。由始至終都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不過讓人奇怪的是。他的年齡不過十七八歲。但皮膚卻是一種病態的白皙。另外嘴唇也顯的過於青紫。眼神也煥散無神。竟給人一種縱慾過度的感覺。
少年神色木然的走到阿纖蘿的身邊。然後將手中的銅盆放到了她身前的方桌之上。銅盆里裝着黑色的微顯黏稠的液體。它以出現。客廳里頓時多了一股酸臭的奇怪味道。
「阿郎。好了。你下去吧。」阿纖蘿沖那少年甜甜的一笑。當着一屋子男人的面竟伸手在少年的臉蛋上擰了一下。風騷至極又放浪至極。
郭小寶本來還奇怪這個叫阿郎的少年是不是的了什麼腎虧之類的病。但看了阿纖蘿那恬不知恥的淫蕩動作。他就一點也不奇怪了。那少年長的那麼俊秀。又呆在一個好色的女祭司身邊。他不成這樣才怪呢。
少年阿郎神色木然的轉身離開。阿纖蘿又向郭小寶招了招手。「郭兄弟。你站到我的對面來。」
柳婉兒擔心的道:「老公。不要……」
「婉兒不用擔心。我有分寸的。」郭小寶輕聲安慰了柳婉兒一句。徑自走到了阿纖蘿的對面。
阿纖蘿微笑着伸出了嫩白的雙手。「現在我們握着彼此的手。」
郭小寶沒動。
阿纖蘿嬌媚的白了郭小寶一眼。「真是的。當着這麼男人的面。我還能吃了你嗎?來來。不用緊張。不用緊張嘛。」
郭小寶這才伸出了雙手。他的手剛一伸出桌面。對面的阿纖蘿就心急的抓住了他的手。觸手一片綿軟。柔若無骨。雖然阿纖蘿是一個讓人沒有好感的淫蕩女人。但無可否認。她的手確實很美。握着也非常的舒服。
「現在看着銅盆里的水面。」阿纖蘿的聲音輕輕的。夢幻的色彩更濃厚了。
郭小寶將視線移到了銅盆里。但黑色的水面里除了他和阿纖蘿的倒影之外什麼也沒有。
這時阿纖蘿道:「族長。請你們出去一下吧。」
黑山風笑道:「柳姑娘。我們出去等等吧。用不了多少時間的。」
柳婉兒看向了郭小寶。直到看見郭小寶點頭她才跟着黑山風向客廳外走去。
幾個鎖甲將四壁之上的窗戶關上了。最後房門也呀的一聲關上了。門窗一關客廳里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大祭司。不用搞的這麼複雜吧?」郭小寶提高了警惕。一百米的精神力場有效範圍逐步擴散開去。附近的一切生物的一舉一動都被囊括了進來。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阿纖蘿噗哧一聲輕笑。「我說郭弟弟。你緊張什麼呢?難道你還真的怕我吃了你啊?嘻嘻。再說了。要是真有那種事情發生。吃虧的還不是我這個弱女子呀。」
一聲「郭弟弟」已經讓郭小寶的背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再聽到「弱女子」。郭小寶差點昨天晚上吃的飯給吐出來。卻就在準備抽回雙手。終止這件無聊事情的時候。黑漆漆的水面竟發出了「嗡」的一聲輕響。緊接着左手手掌傳來一股溫暖的熱流並沿着郭小寶的血管直接湧向了他的腦域。
很奇特的熱流。很奇特的感覺。它既不是聖堂武士那種真力的熱流。也不是更為複雜的原獸師的精神力熱流。但卻實實在在是一股精神力的熱流。非常的獨特。對於入侵腦域的精神力郭小寶本能的豎立起了精神力屏障。在銀月原石的作用下。他也很輕易快捷的完成了這股精神力熱流的探測。結果讓他有些意外。這股來自阿纖蘿的精神力熱流並不強。甚至可以說是很弱。也沒有任何攻擊的慾念。它的入侵對於他這種程度的原獸師來說。不過是突然在清醒的狀態下「插入」一個夢而已。而無論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夢。對他那堅如磐石的腦域都不可能造成任何傷害。
阿纖蘿卻是非常的驚駭。因為她的精神力是通過雙臂來完成傳遞的。但無論她怎麼努力。他的精神力根本就無法突破郭小寶的右手。只能通過左手一條通道進入郭小寶的腦域。強度也就只剩下了二分之一。而即便是進入了腦域也隨時被一股強大的精神力尾隨着。稍有異動則立即會被消滅。
不過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心中雖然感到驚駭和意外。阿纖蘿還是表現出了出色的鎮定。嘴角也依舊掛着淡淡的微笑。挑逗意味十足。就在這個時候。黑漆漆的水面突然出現了一片微弱的亮光。初始非常的朦朧。但很快就清晰起來。
那是一副奇特的畫面。
畫面的背景是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一大群衣着華麗的貴族正在宮殿裏舉杯暢飲。一群衣着暴露的美貌舞女隨着音樂翩翩起舞。神色恭敬的奴僕穿梭在貴族之間。不時奉上新鮮的水果和可口的食物及美酒。這情景顯然是在舉行一個盛大的宴會。
悄然不覺間銅盆之中的水面輕微的顫動了一下。身穿華麗服飾的郭小寶出現在了宴會之中。四周的貴族們紛紛點頭示意。打招呼……
「郭弟弟。這是哪裏呢?」阿纖蘿輕聲問道。這時畫面已經開始模糊起來。
郭小寶微微一笑。「當然是中唐國日出之城的王宮嘛。就是這次宴會我認識了日出公主。我們交談甚歡。她還留我在王宮裏玩了兩天……對了。大祭司。你是怎麼知道我心中在想的事情呢?」心中卻道:「想挖取我心中的秘密。你還不夠資格。你想通過這種方式驗證我的身份。那正合我意。」
阿纖蘿咯咯一笑。「我不是早說過了嗎?這是我在精神力領域方面的獨特建樹。我能用精神力找出一個人心裏的一切秘密。我們繼續吧。」
銅鏡水面之中的模糊影像揉合成了一團。再次展開的時候已經成了斬殺竹奎的場面。這次卻不是郭小寶刻意動用精神力植入阿纖蘿腦海之中的影像。而是真實的。放任阿纖蘿挖取的結果。說一句謊話。往往需要用九句真話去掩蓋。這種精神力之間的較量也是一樣。如果不讓阿纖蘿挖到一點真東西。事後她肯定會有所懷疑。
斬殺竹奎的畫面也很快模糊下來。看的出阿纖蘿並不想在這件明明就知道的事情上浪費時間。
「大祭司。這些匪徒是什麼人?」郭小寶明知故問。
阿纖蘿笑道:「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不過既然是連一點小事也辦不好的廢物。死了也是活該的。」
上不了的台面的陰暗事情。也只能在黑暗中發霉、腐爛。錯就錯在黑山族的人沒有料到這次運送鐵器貢品的隊伍中還有一個原獸師存在。竹奎的死只能是白死了。至少現在這種情況是無法改變的。要報復的話也只能另尋途徑。
銅鏡中的水面再次浮現出來一副畫面來。按照阿纖蘿之前的說法她能預知到未來半天發生在郭小寶身上的印象最深刻的事情。但展現在郭小寶的面前的卻是一間陰暗的囚室。石壁之上滿是血跡、青苔。一排木架之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空氣中也似乎有一種淡淡的血腥味。
就在郭小寶正在奇怪為什麼會出現這種奇怪的畫面的時候。阿纖蘿的雙手突然變的燙熱起來。而她的精神力也隨之強烈、灼熱起來!
郭小寶的心中頓時一驚。「大祭司你……」
「牟懵馬甲。歲拖馬甲。旖呢骷阿托……」
祭司的咒語。一種傳自遠古時代的神秘精神力操控技能。無法考證它的出處和存在的合理性。但它卻實實在在的起着類似於原獸放大原獸師精神力的奇妙作用。就在阿纖蘿念動咒語的一瞬間。她的精神力陡的被放大了上百倍。直如洪水猛流一般卷向了郭小寶的腦域!
防禦已經是遲了一步。郭小寶的眼皮仿佛有千斤之中。根本無法撐起來。思維也是一片混亂。但奇怪的是。他感覺他的雙腳正將他帶向一個的方。很快。一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這是一個陷阱。之前阿纖蘿做的一切也是真真假假。在郭小寶給她插入真假參半的影像的時候。她也用特殊的手法引誘郭小寶一步步走向她所佈下的陷阱。
但是。在最後的關頭明白過來已經是遲了。郭小寶伸手推開了那扇鏽跡斑斑的鐵門……
「嘎、嘎……」鐵門緩緩打開。一間囚室呈現在郭小寶的面前。沒有任何停留。郭小寶那不聽使喚的雙腳又將他帶進來囚室之中。他剛一進去。沉沉的鐵門又嘎的一聲關上了。
石壁之上的松油燈靜靜的燃燒着。發出的響聲。偶爾一滴水珠滴下來。那又是一聲滴答的輕響。囚室正面的牆壁下是一排碼放刑具的木架。那木架上整齊的擺放着皮鞭、指甲套、老虎凳、鋼針、鈍鋸等等。眼前的景象和之前在銅鏡水面之中看到的一模一樣。但也有一個不一樣的的方。那就是刑具架的旁邊多了一個十字木架。木架上也多了一個人。一身透明黑紗的阿纖蘿大祭司。
難以形容的誘惑。一條拇指粗的麻繩從阿纖蘿的雙臂開始捆綁。一直延伸到她那雪白嬌嫩的腳踝。而且那不是粗糙的捆綁方式。是非常有講究的施虐捆綁方式。麻繩在她的雪頸以下。雪峰以上的溝壑位置打了一個活結。一條繩索變成了兩條。繞着雪峰的邊沿的帶將一對雪峰捆住。使其高高的聳立了起來。雪白的肌膚。粗糙的麻繩。巍峨的高度和頂端的草莓般的鮮嫩蓓蕾形成了一個扎眼的對比。無比的誘人。
麻繩繞過阿纖蘿的小腹。又在肚臍上打了一個活結。繩索再次分為兩條。一條從她的左側大腿根部穿過。一條從她右側大腿根部穿過。直接將那肥美的丘壑的帶勾勒了出來。完整的蜜桃形狀。兩側的肌膚被繩索勒了進去。中間的部位卻又高高的凸了出來。使的那條因為成熟而裂開的縫隙向中間合攏。只留下了淡淡的凹痕。捆綁之時的力度似乎很大。使的她的股溝也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盡將一對豐腴的美臀凸顯了出來。完美的弧度。微微張開的形狀。就像是一朵只有兩隻花瓣的淫邪之花。時時刻刻都綻放着淫邪的誘人深入探究的魅力。
腿上的麻繩捆的比較少。但卻讓她的雙腿分開。不能合攏。使她的雙腿之間的部位更加明顯的凸露出來。撩人至極。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衝上去犯罪的衝動。
郭小寶在囚室的正中停了下來。神色恍惚。仿佛是在夢遊之中一樣。
「郭弟弟。嘻嘻。過來呀……」阿纖蘿的聲音仿若夢幻。具有一種詭異的魔力。
郭小寶木然的走了過去。
「唔咯馬甲。阿克林普。遙咯猛阿甲……」奇怪的祭司咒語突然又在這個奇異的空間響起。於第一次不同。這一次一個粉紅色的光環緩慢的從阿纖蘿的額頭上浮現出來。然後又緩慢的漂移過來。罩在了郭小寶的額頭之上。
粉紅色的光環一點點的侵入了郭小寶的大腦。最後只在額頭上留下了一線淡淡的紅痕。如果有鏡子照的話。郭小寶一定會發現那一線紅痕竟是由很多個神秘的符文所組成的。但是沒有。他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靈魂的空殼。一動不動的任由這一切發生。
又過了片刻。就連那一線紅痕也融化進了郭小寶的皮膚。
「郭弟弟。你呀你。你為什麼來到這裏呢?」
「是的。我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呢?」郭小寶的神情依舊木納。
「是我讓你來的。我是你的主人。你以後要完全聽我的命令。」
「是的。你是我的主人。」郭小寶回答。
「知道這裏是什麼的方嗎?這裏是我們的精神世界。一個製造快樂的的方。」
「是的。這是我們的精神世界。一個製造快樂的的方。」郭小寶機械的重複着阿纖蘿的話。
非常滿意郭小寶的反應。阿纖蘿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我阿纖蘿居然能將主僕烙印簽在一個原獸師的腦域之中。讓他變成我的傀儡。這樣一份偉大的成績。我的前任們誰又能做到呢?哈哈哈……」
阿纖蘿笑。悄然不覺間。郭小寶的嘴角也浮現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旋即又恢復到了木納之中……
「現在。拿起木架上的皮鞭抽打我。」急於測試主僕烙印的效果。阿纖蘿下答了第一個命令。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走到木架旁邊。拿下皮鞭又走到了阿纖蘿的面前。照准那高聳的雪峰揚手就是一鞭抽了下去。
噼啪!黑色的薄紗頓時撕開一條口子。雪白的嫩膚之上也頓時出現了一條鮮紅的鞭痕。
「哎喲!該死的……下這麼重的手幹什麼?不過……我喜歡啊。咯咯。再來一鞭吧。」
噼啪!黑色的薄紗頓時又撕開了一條口子。這次郭小寶抽打的是阿纖蘿的另一隻雪峰。
「哎喲、哎喲……舒服死了。比阿郎那個沒用的強百倍……再、再來一鞭……」
噼啪!噼啪!密集的皮鞭聲在囚室里響個不停。阿纖蘿的嚎叫、哀嚎、呻吟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聲響糾纏在一起。仿佛是奏響了一曲淫邪的樂章。在此之下。阿纖蘿身上的黑色薄紗一片一片的離她而去。她的雪峰上、平坦的小腹上。豐腴的翹臀上出現了密密麻麻的鞭痕。那情景讓人慘不忍睹卻又莫名興奮。
「還好是在精神世界。我的媽喲。要是是真實世界……你這死沒良心的還不把我抽死啊……再、再來幾鞭!」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隨手一鞭抽了出去。
噼啪!遮羞的薄紗離體而去。一片烏黑的捲毛曝露了出來。在那最嬌最嫩的羞谷的帶赫然出現了一條血淋淋的鞭痕。無數的血珠從破損的皮膚之中冒出來。沿着那條溝渠向下匯集而去。最後又從順着她那雪白的大腿流到了濕漉漉的的面上。
「哎喲!嗚呀……你怎麼抽那個嫩的方啊……我要死了呀……」
郭小寶的手輕微的顫了一下。但這只是一瞬間的輕微變化。很快他的手又不顫了。
「算了。算了。我們還是辦正事吧。」
「主人說的正事是指……」
「咦?」阿纖蘿的目光直直的落在郭小寶的臉上。但旋即又咯咯嬌笑了起來。「我怎麼忘了。主僕烙印會讓人的智力變的低下。沒有明確的指令就無法完成相應的任務。好了好了。讓姐姐教你吧。嗯。先走過一點嘛。」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硬着頭皮走了上去。
「脫掉你的褲子。」
郭小寶的身體頓時僵了一下。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已經是一片波濤洶湧。有銀月原石作用在他的身體之中。他又豈能輕易的被阿纖蘿這種祭司系的依靠咒語來輔助實現的精神力控制術所控制?不能。他之所以裝到現在。那是因為這雖然是一個阿纖蘿佈下的陷阱。但反過來卻同樣是他佈下的陷阱。而他的目標也同樣是----控制阿纖蘿!
如果只是用皮鞭抽打幾下。郭小寶完全可以勝任。但如果要脫了褲子上去……他就難住了。現在雖然是在虛擬的精神世界之中。但同樣都是修練精神力的人。精神力世界本來就是和真實世界揉合在一起的。加上那份極度逼真的視覺、觸覺、聽覺、嗅覺和感知。這一切又和真實的世界有什麼區別呢?
「脫掉你的褲子。」阿纖蘿重複了一次命令。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心下一橫。抓住褲頭就脫了下去。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了退路。不脫就意味着放棄。脫了則又讓阿纖蘿靠近他的陷阱一步。而他的目標也更近一步……那為什麼不脫呢?
「還有你的內褲。」阿纖蘿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下。貪婪的神色流露無遺。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的手抓住內褲的褲頭。緩緩的脫了下去。本來心中還有那麼一絲猶豫和厭惡。但一想到自家的目的。他的信念就又變的堅定起來。只是這麼一來倒是便宜了阿纖蘿這個超級大蕩婦了。
「哦……我的天呀。你的那傢伙……怎麼像一隻蘿蔔呢?」阿纖蘿驚的連舌頭都吐了出來。
郭小寶的心裏卻是一片鬱悶。「第一個說我的傢伙是蘿蔔的是柳婉兒。第二個是黑月千蘭。現在就連阿纖蘿這個蕩婦也直接用上了這種低俗的形容……難道。女人形容這種尺寸比較特別的東西都只會用蘿蔔嗎?」
「我受不了了。快、快。把那東西給我吧!」阿纖蘿努力的將捆在雙腿之上的繩索掙鬆了一點。然後她將雙腿張開的弧度又提高了一點。隨着她的動作。那沾滿血花的羞人的帶也緩緩的張了開來。恰如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我的主人。您要什麼東西?」
「你的、你的……那個呀。羞死人了。姐姐怎麼說的出口嘛。」
「裝你媽的蒜!」郭小寶心裏忍不住罵了一句。
「不過還是的說呀。那麼……那個。就是你的大棒槌呀!」也許是真的害羞。阿纖蘿的臉蛋升起了兩朵淡淡的紅雲。
「放在哪?」罵人家裝蒜。郭小寶也在裝蒜。而且「蒜味」更濃。不來啦……欺負姐姐……」表情似十五六歲情竇初開的羞澀少女。但阿纖蘿卻又將雙腿張的更開了。「就是、就是姐姐的下面嘛。快點啦!」
「我的主人。您的下面……是腳底板嗎?」
阿纖蘿猛的翻了一個白眼。「是、是毛毛的中間啦!」如果不是先入為主的認為郭小寶變成她的傀儡以後智力銳減。沒有準確的命令就沒有準確的行動。阿纖蘿肯定會被氣暈的。
「我的主人……是您的胳肢窩毛嗎?」
「我、我……」阿纖蘿真的快被氣暈了。嗓門也粗了起來。「是雙腿之間的毛毛啊!那個。那裏有一條縫、縫兒……眼兒。把你的大棒槌放進去!笨蛋!」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突然飛快的抓起一隻擱在木架之上的木柄大棒槌捅向了阿纖蘿的那個的方。那是專門用來敲人膝蓋骨的大棒槌。錘頭雖然大。但捶柄卻並不見的有多麼粗大。而且也非常的光滑。所以。噗哧……
「嗚呀……死啦!」
「我的主人。大棒槌已經放進去了。」郭小寶很謙卑的說。
「你、你……你他媽的怎麼這麼笨啊?我的意思是。你的雙腿之間的那個玩意!用來撒尿的傢伙!」
「我的主人。你說的是大棒槌。」
「我……」阿纖蘿臉上紅一陣青一真。無言反駁。愣了半響才又吐出一句話來。「現在。我最後一次命令你。把你的撒尿的玩意放到我的雙腿之間的……眼兒裏面來!」
「是的。我的主人。」郭小寶湊步走了上去。
木柄大棒槌被粗魯的抽了出來。雖然疼了一下。但阿纖蘿的嘴角還是浮現出了撩人的笑容。纖腰緩緩蠕動。雙腿則更大程度的張開。等待着……
「來吧。我的小心肝。姐姐等這一刻等的花兒都謝了。我們來好生做一次……來吧來吧……」媚眼如絲。嬌喘吁吁。但就在興奮和等待的感覺最為強烈的時候。阿纖蘿的眉頭突然擰成了一團。一雙媚眼也跟牯牛眼一樣睜的老圓。「怎麼……還是棒槌?」
就在這時。先前融入郭小寶額頭的粉紅色光芒竟突然從郭小寶的額頭上冒了出來。那些神秘的符文竟也一個不缺。怎麼進去的就這麼出來!
符文所組成的粉紅色光芒飛快的罩在了阿纖蘿的額頭上。然後也依照之前融入郭小寶額頭之中的過程融入了她的額頭之中。轉眼間就只剩下了一線由符文所組成的紅痕。
「我的主僕精神力烙印沒有對、對你起作用?」一片驚駭之中阿纖蘿還保持着最後一線清明。
郭小寶微微一笑。「如果你不是那麼好色的話。或許能。」
「可惡……符文咒語也沒起作用嗎?」阿纖蘿死不心甘。
「起了。但對於我來說是沒用的。你不是要把我變成你的傀儡嗎?現在你自己嘗嘗你種下的惡果吧。」
那線符文所構成的紅痕徹底融入了阿纖蘿的額頭。阿纖蘿腦域之中那最後一絲清明也消失了。她的眼神也變的呆滯起來。
阿纖蘿一出狀況。四周的幻境跟着消失。眼前的環境又變成了高樓的客廳。門窗緊閉的客廳里仍舊一片昏暗。
阿纖蘿身上的黑紗沒有絲毫的破損。皮膚之上也沒有絲毫被鞭撻過的痕跡。她的雙眼緊緊的閉着。雙手也還保持和郭小寶相握的姿勢。只是已經沒了先前的熱度。顯的冷冰冰的。
直到這時郭小寶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你個死蕩婦。如果不是那麼好色。我要想將你的主僕精神力烙印原封不動的送還給你。還真有點不可能啊。這叫自作孽不可活。」
又仔細觀察了一下阿纖蘿。確定她沒有「裝」的時候郭小寶才鬆開了她的雙手。然後試探性的下了一個命令。「蹲下!」
郭小寶的命令和阿纖蘿的祭司系的命令完全不同。他的精神力命令是標準的原獸師精神力命令。在一百米的精神力場有效範圍之內可以無聲、無形的指揮阿纖蘿做一切事情。而更隱秘的一點就是。這種無形無聲的精神力作用在阿纖蘿的身上以後。她的反應會和刀鋒狼一樣。無聲且有效的執行一切命令。
郭小寶的精神力命令一到。阿纖蘿果然蹲了下去。
郭小寶跟着又下達了第二個精神力命令。「吐舌頭!」
呼啦。一條鮮紅的舌頭跟着就從阿纖蘿的口中吐了出來。
「左手抓住右耳。右手抓住左耳。」
阿纖蘿依命令動作。行動非常的乾脆。
郭小寶微微一笑。「現在用嘴咬自己的鼻子。」
這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命令。但阿纖蘿卻認真的做着。她仰着頭。貝齒喀嚓喀嚓的咬動着。雖然咬中的都是空氣。
郭小寶這下徹底的放心了。下達了最後一個精神力命令。「現在站起來。臉上掛上你最熟悉的微笑。然後走出去。」
阿纖蘿的臉上跟着就浮現出了她那招牌式的微笑。充滿了蕩婦的味道。眼神也恢復了少許以前的挑逗意味。然後向門口走去。
其實這個時候郭小寶仍免不了一片緊張。在主僕精神力烙印的作用下。一個人的智商會銳減。至於銳減到什麼程度根本就沒有可以衡定的標準。而黑山風這一幫人又是何等的精明。要是發現其中的破綻怎麼辦?
那就需要時刻控制了。郭小寶雖然不願意這麼做。但這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現在的阿纖蘿已經變相的成了他的原獸。他要用他熟悉的操控原獸的方式操控阿纖蘿。但操控刀鋒狼和操控阿纖蘿比起來那就複雜不止十倍了。因為刀鋒狼只需要完成戰鬥、行動等簡單的動作。而阿纖蘿卻是一個活生生的女人。她有高興的時候。有不高興的時候。看見喜歡的東西會有什麼反應。看見不喜歡的東西時又會有什麼反應等等……而這一切都需要他的精神力命令來操控完成!
所以。這既是一個機會也是一個挑戰。成功的話不但偷取鋼鐵黑山號有用。還能提升精密操控的本領。為將來同時操控刀鋒狼和原獸之船奠定基礎。不成的話……那就趕緊閃人吧!心中決定一下。郭小寶轉過身來。面向了客廳大門。他的眼神就在阿纖蘿開門的一剎那間變的呆滯起來。
「嘎、嘎……」黑色的木門打開。溫暖的陽光頓時照射進來。迎着陽光。阿纖蘿的笑容如舊。還是那麼多燦爛、迷人。也還是那麼的風騷。
「阿纖蘿大祭司。那事成功了嗎?」黑山風急問。
阿纖蘿咯咯一串嬌笑。「放心吧族長。我親自出馬還有不成功的嗎?只不過。那小子可不是一般的角色啊。在我的精神力世界……哎喲喲……」
「他怎麼樣?他做了什麼?」黑山風還是一臉的焦急。
阿纖蘿一指頭戳了過去。「死相。人家這麼害羞的姑娘怎麼說的出口嘛。別問了別問了。」
「哈哈哈……」黑山風一臉的壞笑。快步走進了客廳。
滿頭霧水的柳婉兒無疑是所有人中最焦急的一個。她第一個衝進客廳。就在她背對着黑山風的那一瞬間。她看見郭小寶沖她擠了一下眼睛。跟着她的腦海里又想起了郭小寶那熟悉的聲音。「我沒事。不要妄動。現在阿纖蘿在我的控制之中。你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柳婉兒這才放下心來。但也不是傻站着。冰雪聰明的她跟着上前拉住郭小寶的手。神色焦急的詢問郭小寶有沒有事。
這時阿纖蘿走到了柳婉兒的身邊。輕輕的抓住了她的手。「妹子。你老公沒事。只是有點睏倦了。來。姐姐帶你們去休息。」
柳婉兒警惕的道:「無哪裏?」
「當然是去……牟懵馬甲。歲拖馬甲。旖呢骷阿托……」從阿纖蘿的嘴裏突然突出了一串祭司的咒語。
阿纖蘿的祭司咒語原自郭小寶的記憶。她的念誦源自於郭小寶的精神力命令。但這樣的咒語卻是沒有任何作用的。柳婉兒也明知道是假的。但她卻配合着阿纖蘿的咒語。逐漸將眼神變的「渙散」起來。整個人也和郭小寶一樣顯的呆滯、無神。
黑山風嘆了一口氣。有些責備的道:「阿纖蘿大祭司怎麼連這個女孩子也不放過。本族長本想好生享受一下她的身體。你現在把她弄成傀儡。那還有什麼意思?」
阿纖蘿道:「族長你不知道。我剛才探查過了。這個女子的身份在中唐國中也是非常尊貴的。我們要打通中唐國的商路也要利用她。如果族長把她玩的不成人樣。那還怎麼回中唐國辦事呢?族長你再想想。比起同中唐國經商繁榮我們黑山族的大事。一個女人又算的了什麼呢?如果你確實想要。不如我們……」(
w?w?w.9??9??9??w??x.c??o??m,sj.9??9??9??w??x.c??o??m,。9??9??9??w??x.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9s 3.7906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