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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而是望向了一旁的任軍,深吸一口氣道:「任軍,既然兩位前輩這麼說了,咱們就馬上行動,別一會兒等到天亮了,」
「是,」任軍應了一聲,然後就下去準備去了,
至於櫻花尋則,手底下現在也有月池世家的門人,同樣下去招呼人去了,至於柳生宗嚴,則是冷冷道:「林凡,今天就是跟服部川平的最後一戰,就讓我們送服部川平去死吧,」
看柳生宗嚴的模樣我就知道他跟伊賀忍者之間的恩怨究竟有多麼的深,早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很快,任軍就把他手下的人全部都整合完畢了,而櫻花尋則也把月池世家的人都整合完畢了,浩浩蕩蕩的車隊就直奔伊賀忍者下榻的地方而去,說真的我也很納悶,服部川平知道現在肯定不是我的對手,為什麼還是要把手下人安排到濱海呢,這分明不是想要往我的槍口上面撞麼,難不成服部川平還有什麼底牌,
我只感覺到心裏頭有些不太舒服,可是仔細一想,濱海這邊是我林凡的地盤,他服部川平在我的地盤上面還敢囂張嗎,
想到了這裏,我就不把這些事情放在心裏了,反正不管怎麼着,他服部川平都不會是我林凡的對手,論人手,我在濱海這邊有好幾千人,論高手,我這邊有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這兩大高手,對付他服部川平,夠了,
十幾分鐘後,我的人手就來到了服部川平下榻的地方,可能現在服部川平也確實沒有錢了,就在郊區的破舊倉庫裏面,不過在這種地方也正好下手,免得驚動了一些不該驚動的人,那可就不好了,
我們這些人剛剛下車,那廢舊倉庫旁邊的忍者就發現了,手電筒立刻就照射到了我們身上,領頭的忍者則是道:「你們是什麼人,」
一旁的櫻花尋則嘴角掛上了一絲冷笑,一躍而起,順着燈光就走了過去,倭刀一揮,就聽到「噗嗤」一聲,這兩名忍者就全部上了西天,櫻花尋則的身手相比較以前也是高多了,想來也是,以前櫻花尋則一直隱世不出,就害怕被伊賀忍者的人發現,可是現在不同了,伊賀忍者式微,櫻花尋則的身手也經過了不少歷練,再加上本身就有那個底子,所以現在一下子就激發出來了,
其實櫻花尋則跟月池櫻子倒是差不多,月池櫻子剛開始來到我身邊的時候,我還以為月池櫻子的身手有多麼的高超,可是相比較現在,那月池櫻子以前的身手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我望着任軍,立刻道:「任軍,讓你的人封鎖四周,不要讓任何人逃走,」
「是,」任軍立刻應了一聲,一揮手,帶着大批人手就離開了,封鎖住了四周的各個路口,一旦有忍者落單逃跑,那肯定會落入任軍的手中,任軍自然會好好的「招待」一下,
至於月池世家的那些人,一看到櫻花尋則動手了,立刻所有人就衝到了廢舊的倉庫裏面,伊賀忍者的人手反應也是極快,剛剛外面的聲音也驚動了他們,此時他們也是早有準備,廢舊倉庫裏面的燈光全部開啟了,當然了,還是有些黑暗,就看到裏面密密麻麻有着上百號的忍者,此時全部都冷冷的望着我這邊,
都說忍者是黑暗當中的王者,這話一點也不假,他們全身上下都穿着那種深紫色的衣服,仿佛融入到黑暗了一般,
忍者的身後則是服部川平,服部川平望見了我,眉頭緊鎖,眼神當中迸發出來了強烈的殺意,用沙啞的聲音道:「林凡,咱們的恩怨在京城當中早就結束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還要帶人來殺我,」
「服部川平,不是我要殺人,而是他們要殺你,」我微微一笑,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
柳生宗嚴揮舞着手中的長劍,冷冷道:「服部川平,別來無恙,當初我柳生世家被你逼到了生死邊緣,如果不是我反應快,讓他們離開出國,來到了濱海,恐怕我柳生世家現在早就完蛋了吧,」
一旁的櫻花尋則同樣冷聲道:「沒錯,服部川平,你們伊賀忍者奴役我月池世家上百年,這仇不報,我月池世家以後還怎麼立足,」
「哼,」服部川平冷哼一聲,望了一下這倆人,冷冷道:「你們兩個不過都是手下敗將而已,怎麼,今天打算聯合起來對付我,我服部川平可不是好對付的,」
「那就試試吧,」柳生宗嚴的劍尖指向了服部川平,表情當中儘是冷意,
「好,」服部川平大喝一聲,手中的忍杖直奔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而去,
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二人也是立刻擺足了架勢,準備跟服部川平決一死戰,至於剩下的月池世家的人和伊賀忍者的人,一看到自家的老大都已經動手了,當下他們也全部都開始動手了,場面陷入到了混亂當中,儘是喊殺聲,
不過月池世家的人手相比較那些伊賀忍者的人手確實差了一點,伊賀忍者的人手可是全部都在經受過殘酷的訓練,尤其是現在剩下的這些,在京城當中經歷過了好幾次慘烈的戰鬥,全部都是精英當中的精英,哪裏是這些月池世家的人手可比啊,場面一開始就陷入到了對我這邊不利的狀況,
不過我這邊有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聯手,只要殺了服部川平,那這些小忍者就全部都不算什麼了,
可是我的目光剛剛望向了那邊就立刻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就看到服部川平對着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虛晃一杖,緊接着就直奔我而來,可想而知,服部川平一定是看到了場面當中的形式,憑着他一個人對付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確實有些吃力了一些,所以他就把目光望向了我,只要殺了我,那也算是解了心頭的大恨,就是死了恐怕也願意,
我趕忙後退,手裏頭多了一把開山刀,誠然,我不是服部川平的對手,可是在京城當中我也經歷了不少的拼殺,對於這種場面已經不再像以前那般害怕了,趁着服部川平來到了我的面前,我立刻揮舞起來了手裏面的砍刀,直奔服部川平而去,
「鏘」的一聲,服部川平的忍杖輕輕鬆鬆就擋開了我手裏面的開山刀,摩擦出來了火花,我只感覺到虎口一疼,手腕一麻,一時之間居然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服部川平的嘴角掛着冷笑,直奔我而來,而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則是緊緊的跟在服部川平的身後,只要服部川平的身形稍稍的停頓一下,那他們兩個馬上就會衝到服部川平的面前,對服部川平動手,
想到了這裏,我不顧手腕的酸麻和虎口的疼痛,牙關緊咬,再次拿起了開山刀,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沖服部川平揮舞了過去,不求能夠擊殺服部川平,只求能夠拖住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的眉頭一皺,再次揮舞着忍杖,與我手裏面的開山刀交割在了一起,「鏘」的一聲,摩擦出來了火花,我的虎口直接被震裂了,甚至流出了鮮血,我趕忙後退,而就在這個時候,柳生宗嚴就追上了服部川平,手中的長劍刺向了服部川平,
服部川平沒有辦法,只得回過神來繼續對付柳生宗嚴和櫻花尋則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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