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車子就修理好了,他們一夥繼續前進。
到了鎮裏,天已經很黑了,王酒歌給陳思安排了一間上好的客房。
陳思環視屋子四周,屋子沒有過多的裝飾,素雅乾淨,正是陳思喜歡的類型。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是僕人送吃的來了。
晚飯很簡潔,但是相比較陳思家來說已經很好了。
一碗八寶蓮子粥,幾碟子小菜,還有一碗米飯。
王家是醫學世家,對一日三餐非常的講究。
陳思才不管那麼多,一口氣狼吞虎咽起來,好久沒用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了。
飯後,她躺在床上,一點困意都沒有,輾轉反側。
上半夜還好好地,可是到了下半夜,後院裏突然傳來陣陣劇烈地咳嗽聲。
這是誰在夜間如此撕心裂肺地咳嗽呢?陳思好奇,可是這裏畢竟不是陳家村,還是不要招惹是非了。
於是乎她強忍住好奇心,躺在床上捂住耳朵,繼續睡覺。可是不一會兒咳嗽聲又傳入了她的耳朵。
萬一有人半夜發病,危在旦夕怎麼辦?
雖然人家和自己非親非故,生死與自己也沒有絲毫關係,但是如果真的死了,那自己見死不救也不會心安的。
於是乎她從床上爬起來,穿上外套,悄悄走出了房門。
院子裏樹影婆娑,殘月掛樹梢,涼風習習,陳思不由得拉緊了衣衫。
突然間一陣衣袂翩躚聲,一個黑影從眼前閃過,以絕頂的輕功飛向後院。
陳思心中一驚,後院,那是王酒歌住處。這黑衣人鬼鬼祟祟,在深夜中出沒,莫非是要對王酒歌不利?
王酒歌對她有恩,她不能見死不救。
她急忙穿過院落,向後院悄悄走去。
後院種了好多樹木,裏面隱隱約約傳出一陣咳嗽聲,淡淡地月光下,一個修長的身影孑然而立,小池塘的水倒映着他月下模糊的身影。他手中握着手帕,上面沾滿了他剛才咳出來的血。
這個時候,黑衣人從天而降,畢恭畢敬地跪拜在他的身後。
「主人!」
他淡淡地說,「事情完成的怎麼樣了?」
「一切按照主人的吩咐,五百壯丁已經抓齊了。而且按照主人的吩咐,為了掩人耳目,都是從外地抓來的。」
「是嗎?」他的聲音依舊淡淡,聽不出絲毫感**彩。可是雙手卻緊緊握拳,「那陳家村的陳懷遠是怎麼回事?他可不是外地人。」
黑衣人震驚了,自己偷懶了一次,抓了個本地人想矇混過關,沒想到卻被主人發現了。他很奇怪,這個王酒歌平日裏病怏怏的,每日除了看病寫藥方,看書之外,極少過問其他的事情,沒想到他精明的很,連這件小小的事情都能夠發現。
這下完了,黑衣人心裏想。
「主人,屬下知錯了,屬下願意接受懲罰!」
他拿出隨身佩戴的刀,舉起來,準備抹脖子。
可是一隻指節分明的手緊緊握住了他手中的刀,不知道是他自己的緣故還是王酒歌的功力太過身後,輕輕一下子他手中的刀就脫手了。
就在這一瞬間,連黑衣人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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