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一個人影從阿根飄進了後院。
他要等的人來了!為了防止被發現,阿根躲到了旁邊的屋檐下,靜靜地等待着。
屋子裏的幾個人的動作剛剛進行到關鍵時刻,突然間有個人從窗戶氣勢洶洶地跳了進來。
幾個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連褲子都沒來得及提上,就呆呆地望着窗戶跳進來的人。
衣不蔽體的蝶湘悄悄地睜開眼睛,看到來人的時候,心中大喜。
「阿逝,快來救我!快來救我!」蝶湘大喊。
看到阿逝來勢洶洶,三個人接連後退。
他們指着阿逝說:「你,你是誰啊你!快出去,邊壞了大爺們的好事!」
「我看他是饑渴難耐,但是又沒錢****,所以也想來分杯羹,看他那個窮樣,一看就知道是叫花子,哈哈哈哈。」
「叫花子還想****,哈哈哈哈..」
幾個人笑的猖狂,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
突然間刀光一閃,阿逝的拔出了背在身後的刀。
一刀一個砍掉了其中兩個人的腦袋。
剩下的那個人驚恐的看着染血的地面,尖叫着,渾身發抖。
很快他就不用發抖,也不用尖叫了,因為阿逝已經砍掉了他的頭顱。
屋內頓時被血腥味充滿。
阿逝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狼狽不堪的蝶湘。
「你看什麼,快幫我把繩子解開!等我回去了一定告訴我爹爹,說你救我有功,讓他給你升官,賞給你好多好多的錢。到時候娶媳婦養家都不成問題。快,快幫我解開繩子!」
他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臉上掛着悲傷,他淡淡的問:「難道在你心中,我始終都是一個低三下四,通過給主人建功來獲取報仇的奴才嗎?」
「你不就是我爹的一個侍衛嗎?本來身份就不高,難道你還想讓我把你當做什麼?快點救我,為主人辦事是奴才應盡的責任!」蝶湘開始不耐煩了。
阿逝輕嘆一口氣,彎下腰去解開蝶湘身上的繩子。
老闆娘花媽媽聽到尖叫聲之後衝上樓來,一行人推開了房門,看到眼前的一切的時候,頓時嚇蒙了。
「你,你,你..額的天!」
花媽媽頓時暈倒在地。
她身後的夥計們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只有看着阿逝背着蝶湘離開。
阿根一路尾隨,打算找機會出手。
阿逝一出萬花樓就往城外的山裏奔。
不妙,他們前進的方向正好是陳思盜墓的地方。
萬一今天陳思在盜墓,剛好與他們碰上那可就不好了。
阿根打算提前出手了。
可是這個時候,背着蝶湘的阿逝卻停下了腳步。
背上氣息微弱的蝶湘突然間不耐煩了,「你怎麼停下來了?快點帶我去找離開這個鬼地方,找個大夫給我治手腕腳腕上的傷口,還有,派人去京城告訴我爹爹,讓他派人來把這裏剷平,抓住那個叫陳思的小賤人,把她碎屍萬段!」
身下的人一陣沉默,良久之後,突然開口問:「蝶湘,我再問你一遍,我阿逝從始至終在你眼中都只是個人人都可以踐踏的奴才嗎?」
蝶湘乾脆的回答:「當然了,你本來就是個奴才嘛,是你爹為了錢把你賣到我家,是我們家給你吃,給你喝,把你養大的,你自然是我們家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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