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並不擔心誰誰誰的野心,很抱歉,島上的一草一木乃至所有老闆娘都是他的私有物品,從身體到靈魂都打着他的印記。
即便從**或者靈魂上消滅他,解放了這些老闆娘,也不見得會被他人所有。[]
除了小白領和薇薇外,她們其實都是母老虎。
況且也未必有那個老闆娘願意被解放……
※我※是※邪※惡※的※分※割※線※
第二天,幾乎所有人都發現,索米有了一些不同的地方。
臉上少了頹廢,多了朝氣,吊兒郎當的女流氓的模樣不見了,氣質和做派一如蘇菲的典範,騎士的典範。
長跑途中。
蘇菲終於沒忍住,摘掉鐵手套,摸了摸她的額頭,問了一句與她形象非常不符的話,雖然她在床上一向毫無形象,但只限於內部少數幾個人知道。
「呃……不會是在口x時老劉插到你腦子了吧?」
這句話被尾部的幾個女隊員聽到,腳下一軟,趔趄了下險些摔倒,給了她們無限的遐想之餘,也點燃了她們的八卦之火。
「去」,索米拍掉她的小手,沒好氣說道:「你個小痴女,真應該把你昨晚的狼狽相拍下來,看你還有臉糗我,本公主只是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所以不想再混日子,我要認真的過每一天」
「果然傻了」,蘇菲驚訝的掩住小口,「你有多長時間沒用這個稱呼了,早就跟你說過,只有正規的騎士體位(汗一個先)才是符合守則的做法,你偏要和老劉試那麼多花樣……」
「……」顯然,大腦正常運轉的索米也想到這個問題,紅着臉啐了一口。「閉嘴啦,都讓人家聽到了!」
蘇菲兇狠的瞪過去,看到的是一溜扭的很賣命的小屁股,沒人在偷聽的樣子,不過還是稍稍拉遠了距離。但她沒注意到,隊伍尾部的幾個小妞,也都放慢了速度。
「你們昨晚到底玩什麼去了,早上起來都沒見到你倆?」
「沒什麼,只是大人他解開了我的心結」索米頭一次發現蘇菲居然也這麼八卦,有些頭疼。
「心結?」蘇菲愣了一下,立刻醒悟。「你是說托爾王子,你弟弟……」
「嗯」,索米點點頭,將一隻手伸到面前,然後用力握緊。「我決定做大人最為鋒利的劍,永遠捍衛他和我之間的契約……」
「與愛」,不過後邊兩個字紅髮公主在心裏大聲的對自己說。
蘇菲不是劉安,如果是劉安,一定會吐槽:臥了個槽,中間省略多少步驟啊,筆削春秋也太大發了吧?少女騎士一愣,有些像被搶了玩具的小孩子撅起了嘴巴,說道:
「哼,雖然他是個大壞蛋,不過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是,我要做大人手中最為堅強的護盾,永遠守護在他的身前」
「呵……」索米笑起來,像一個大姐姐般摸了摸蘇菲的頭。
蘇菲卻鬧彆扭,甩脫了她的手。
幾個旁聽的少女在心裏直呼天吶!索米教官居然是個公主!?也不知道究竟灌了什麼**藥,兩個教官都對領主死心塌地不說,居然還肯共事一夫。
塞米爾也在其中,她想到劉安昨天晚上見面時說的話,俏臉一紅,暗自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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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主神遊戲後,劉安看似一路順風順水,但其實他用智慧和縝密的思維規避了極大的風險。就像現在,他從沒放鬆過對這個遊戲本身的思索。
這次莫名其妙的進入這個沒有任務的場景,如果不是早就使用了【魔族抗性藥劑】對整個團隊做了預防的話,恐怕所有人無一倖免。
1918-1919年,西班牙型流行性感冒病毒席捲全球,世界17億人口10億感染了這種病毒,死亡人數4千萬。4%的死亡率看上去不多,但屍體卻可以呈3米堆放,鋪滿整個北京市市區。這還是在地球環境下,病毒前後代有譜系聯繫的情況下。如果換成異星球,完全沒有基因譜帶聯繫,這種情況恐怕就要與生存率對調。
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恐怖。
劉安的團隊雖然看起來已經免疫了來自微生物方面的威脅,但未必沒有其它方面的威脅。
例如,魔狼襲擊中那頭小山似的龐大無比的巨狼。
當時,他突然爆發,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震懾這隻未知的巨狼。在地球的自然界中,狼是唯一懂得報復的野獸,也是少數幾種懂得權衡利弊的野獸。如果收益與損失完全不成比例,狼群就會放棄當前的目標。
顯然,這裏的狼族也具備這種特性,他賭贏了。
但一次退卻,不代表永遠不會捲土重來。這幾天以來,幾乎所有的偵察蜂都在迷宮入口上空盤旋,用各種探測方法偵查,監視那裏的風吹草動。如果不是洞口太過低矮的話,劉安都想讓偵察蜂飛進去一探究竟。
同時,狼群葬身的海灘上,也植滿了防禦性植物,【樹魔分解者】的【纏繞藤蔓】,【開拓者號】(魯尼等人乘坐的植物戰艦)上的【豌豆炮】,時間拖得越久,防禦力量就越強。還有大量ii型異種佈防其中,挖掘了大量藏身和駐兵用的洞穴;劉安甚至靈機一動想起了《地道戰》,製造了一批【齊美娜羅異種】,將海灘挖掘的四通八達,配合【樹魔分解者】的根須,加固以及防滲漏,將戰線從地面延伸到地下十數米。
魯尼等人參觀了一圈後,一頭大汗的表示:
弗拉斯個泥地野人仙人板板,太膩麻坑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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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涼風習習的夜晚,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非常適合ooxx或者xxoo。
劉安和塞米爾並排躺在沙灘椅上,飲料已經由奶茶升級到果酒,插着吸管的水晶杯還剩最後一截,旁邊的沙地上丟着幾個空掉的酒瓶。
塞米爾只穿着最後一層衣物,一件無肩帶的胸衣和比t-back強不了多少的三角褲,渾身肌膚透着一層油亮,戴着墨鏡正在享受傳說中的月光浴。
從她一直延伸到脖子的酒紅來看,恐怕大半的酒水是被她幹掉的。
剛才半推半就之下,少女被老劉推了一身的油膏,渾身上下除了最緊要的三點都被他摸了個遍。也不知道酒意醉人還是春意醉人,塞米爾眯着雙眼,在沙灘椅上盡情舒展肢體,確實感覺到格外的舒爽。
一個妹子除了第一次偶遇外,肯在三更半夜獨自陪你聊天,而且一連堅持了半個月……用膝蓋想也知道她對你具有好感,不然鬼才會犧牲睡覺時間,在半夜出來曬月亮吹海風。
這種活,恐怕放在所有老闆娘身上,她們更加願意在房間裏來場友誼賽。
於是,劉安誘惑道:
「要不是試試按摩,一種配合這種油膏使用的特殊手法,會讓人更加的輕鬆和舒適」
聲音輕柔,並且用「人」代替了「你」字,讓少女完全沒有戒心。
「嗯,好的」
得手了,老劉心想,幸虧以前自己不是高帥富,不然憑這種天然的坑蒙拐騙的本領,還不知道禍害多少小姑娘,現在貌似也不少,不過哥我照顧的過來……
劉安取出一張床墊,對於他中空手取物的本領,塞米爾早就見怪不怪,知道島上眾人幾乎都有傳說中的隨身空間裝備,當初也讓她們眼熱了許久,樹界文明只有神樹的倉儲空間才具有這種特性,不過不能移動,並且只能是「樹主」或者「界主」專屬使用。
塞米爾將頭髮撥到胸前,俯面趴下。
劉安隨之跨坐在她的小臀上,重量使得床墊都下陷了一截。
塞米爾稍微有些緊張,這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上。
不過隨着他口中「放鬆」、「放鬆」的輕語,她漸漸鬆弛下來。
這套手法是《九轉神功》附帶的,包括油膏,都是輔助修煉之用。從後腦開始,劉安的手指撫摸,氣機感應之下就找准了幾處穴位,輕輕敲擊或者用內力刺激、灌輸,身下的少女立刻就呻吟一聲,舒服的哼了出來。
然後沿着脖頸到後背,少女的胸圍後邊可沒有掛鈎,而是一件一體的彈力裝備,劉安從下邊輕輕的將布料揭起,慢慢將其向上翻卷。迷迷糊糊中的塞米爾還主動配合着他的動作,豎起手臂讓他從身上將這件上身最後的一件衣物去除。
手掌梳理,雖然和《九轉神功》中記載的部位稍有不同,但估計這是不同世界的人類差異,他自己提升(鍛造間)功法的時候,系統也曾經修正過內息在體內的行功路線,並有過相似的提示。劉安或敲擊,或推拿,運功與掌上,在按摩的同時,也摸清了塞米爾的體內經絡。
只要在接觸幾個這樣的少女,他就可以大體摸清這個世界人類的人體經絡。至於男性?他可沒興趣去摸一個男人……
劉安的身體順着臀部曲線,滑到她的雙腿上。
火熱的雙手輕輕撫過塞米爾臀部肌膚,少女渾身一緊,旋即又放鬆下來。
喂,這個提示也太明顯了吧。劉安嘴邊賤笑着,反正她也看不着,兩手從大腿開始,繼續為她疏通體內經絡。
這個時候如果問:舒服嗎?會不會像島國愛情片?
也太破壞氣氛了……
摸着少女的兩條美腿,一邊按摩,一邊揩油,工作和娛樂兩不耽誤,直到兩腳,腳心的刺激有些激烈,塞米爾兩腿抽搐着,發出「嗯哼哼」的呻吟。
塞米爾從沒想過有這樣一種方式,能讓人感到如此的舒服,並且做這件事的是劉安,更讓她感到曖昧和刺激。剛才脫掉胸罩時,她隱隱有些期待與不安,但很快就被席捲而來的從心靈深處都往外洋溢着的舒爽感覺取代。
這時候她聽到劉安在後邊說:「還有最後一個關鍵步驟咯,會有些冒犯」
她此時已經被伺候的舒服到骨子裏,況且她原本就對劉安又好感,充滿了少女懵懂的感覺,哪裏還在乎小小的「冒犯」?當下就呻吟了一聲後,軟綿綿的說道:
「嗯,沒關係」
然後,她就感到身上最後一件小內內的被輕輕褪到臀線以下,那兩隻讓她舒爽到無以復加的灼熱的大手,集中在她的腰部和臀部撫摸……以及揉捏,似乎和剛才有些不同,不過同樣的讓她感到舒服。
可惜,她沒聽過一句話,男人的頭和女人的腰,都是不能讓人輕易撫摸的地方。前者會讓被摸對象發怒,引發真人pk;後者會讓被摸對象發情,引發另外一種形式的真人pk。
尤其劉安還是以真氣直接刺激那裏的穴位,效果翻了幾倍。
僅僅過了兩分鐘,塞米爾的呼吸就變得短促起來,渾身一陣陣麻軟,兩乳以及大腿內側隱隱發脹,密處蠕動着流出清純的蜜汁。
少女從沒有如此窘迫,兩腿攪動着,試圖掩蓋真相,同時像只鴕鳥似的將臉捂在床墊上。
但這還不是結束,她聽到身後男人說道:
「要來了喲,最後的關鍵步驟」
(試探一下點娘g點……放寬了一些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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