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伊人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覺得時間這麼的難熬過,更是從未受到過如此大的屈辱。
就在她眼眶微熱,渾身顫抖時,最終卻不得抬起同樣顫抖不已的雙手,來到胸前的拉鏈處。
「還有三秒。」伴隨着男人眨眼間取人性命的聲音再次響起,伊人放在拽着拉鏈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胸前精緻的拉鏈因此下滑了一厘米。
掙扎着抬眼再次看向男人時,發現對方仍然一臉悠閒的坐在那裏,挑眉看着她的樣子,伊人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是躲閃還是屈辱。
一下偏開頭,而手上同時一狠心,就將本來只開了一厘米的拉鏈,從上到下「唰」的一聲,拉到了底。
沒有了拉鏈的束縛,風輕輕一吹,女人掛在兩肩的白裙就這麼從肩頭、雙臂滑到了腳踝處。
雖然現在女人的身上還有胸衣和小內內遮擋住了最重要的部位,但是此情此景,卻讓男人的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異色。
只是女人因為偏開了頭,所以根本沒有發現。
而隨着時間過去好一會兒,就在女人依然沉浸在羞恥難堪之中時,耳廓處卻傳來一陣溫熱,
「我說的是。tu、o、光,難道童小姐出國幾年,連最簡單的母語都聽不懂了嗎?還是,你想要、我、來、幫、你,嗯?」
隨着男人說話的聲音,熱熱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女人的耳邊,按理說此情此景應該是無比曖、昧的時刻,但隨着男人的靠近,以及聲音近距離的響起,伊人纖弱的身子,再次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那垂在身側纖長的玉指慢慢地抬起,放在了左肩胸衣的帶子上,接着又是右邊,微微一挑,兩根細細的帶子便從骨感的肩頭滑落。
男人因為本身就比女人高一頭的緣故,此時近距離這麼一站,即便女人沒有撤去胸前的阻礙物,但是依然不妨礙他對於那大好風光的一覽無餘。
所以早在他在女人耳邊說完話直起身時,隨着視線中出現的風景,男人的氣息隱隱已經有些不穩起來。
只是伊人因為各種原因,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一切的變化,而就在她挑開肩帶,磕磕絆絆的解開背後的兩顆暗扣時,沒有了任何束/縛的一對兒玉、兔一下就蹦了出來。
還來不及遮掩胸前的涼意和臉上的羞恥感,就在伊人將手伸向下身小內內時,突然落在她近乎赤身、露o、體上的視線一下撤離,身邊掠過一陣清風。
隨後背後傳來了那道鬼魅般男聲:「行了,你的誠意我看到了,我今天還有事,你先回去吧!」
「那。韓家。」這是她今天來的目的,在沒有得到男人的親口承諾之前,她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直接轉身便急急地開口問道。
片刻的安靜後,只見男人微微側首,聲音冷冷的傳來:「韓家我可以放過,但從這一刻起,請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我不希望再從你的嘴裏聽到其他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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