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之間的恩怨?與他人無關?無辜的人。誰?你那個無能的未婚夫?還是那個不堪一擊的韓家?」
面對從男人的嘴裏一字一句吐出來的反問,雖然脖子疼得要死,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但是對於男人話語中,明顯承認了什麼的事實,伊人還是美目圓睜的看着對方。
一個字一個字困難的擠出了一句話:「你、你終於、承認、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語氣,只是讓男人的嘴角邪肆的勾起一個譏諷的幅度:「是又怎樣?這不是你當初最喜歡用的手段嗎?」
「如何,現在我的身份怎麼也比你那未婚夫韓家大少強太多了吧,想好怎麼重新引起我對你的興趣了嗎?」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離開那個男人,回到我身邊。嗯?」
丟下最後一個字,男人有力的大掌終於鬆開了女人的脖子,相較於女人立刻俯身不停咳嗽的樣子,席焰整個人就顯得優雅許多,甚至還不緊不慢的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拍了拍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層和褶皺,這才再次毫無感情的看着對面的女人。
從剛開始被放開的劇烈咳嗽,到慢慢的越來越小的喘息聲,除開脖子處的疼,在喉嚨處已經能夠正常發出聲音時,女人便開口道:
「除了這個,其他的條件。我、我都,咳咳,可以、答應你。」
呵。原來她也是會有感情的嗎?
原來當初毫不猶豫的轉身,除了權勢。還因為根本不愛嗎?
她一定很喜歡那個男人吧,否則怎麼會想要為他守、身?不管這一點是真是假,反正此刻席大少的心情非常的不爽、非常的黑暗:
『她想要守,也要看到底能不能守得住,哼!』
「除了你這副身體,你以為你還有什麼值錢的嗎?雖然它已經髒了,但是也不是找老婆,就當。錢貨兩訖的買賣好了,有經驗更好,這樣大家才會更愉快不是嗎?」
男人云淡風輕的話,聽在女人的耳朵里,童伊人白皙的小臉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此時流露出來的,全然一副不敢置信的神色。
『他。他現在是在把她當做一件有價的商品嗎?還是靠出賣/、身體與恩客用錢就能交易的激女?』
不同於前幾日晚上的一幕,這一刻伊人才深刻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對她三年前的所作所為到底有多恨。
也是,當年她在他面前那麼毫不留情的跟別的男人離開,再見面,他沒有像剛才那樣,掐死她已經算是很有風度了吧,至於今天的一切,也許都是她的報應吧,畢竟有那麼多種分手離開的方式,誰讓她三年前偏偏選了那一種最傷人的呢!
「如果羞辱我,可以減少你心中的恨意,我願意。。」
「羞辱?童大小姐也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對於剛才說的條件,在我眼裏並不覺得是羞辱你,而是。。」
即便有預感男人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什麼好話,更不會好聽到哪裏去,但是她也無力去阻止,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聽着男人說出一句又一句讓她無地自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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