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真是出乎預料啊。」蘇銳看到凱斯帝林抱着安然走了出去,搖了搖頭。
本來在安排安然去找凱斯帝林的時候,蘇銳更多的是抱着一種戲弄後者的想法,可他根本沒想到,安然這小妖精竟是真的能完成他交給的任務!
「能夠拿下凱斯帝林,確實不容易。」蘇銳真想對安然豎個大拇指了。
蘇銳走出去了酒吧,便只能看到那輛奔馳轎車的尾燈了。
「憋了這麼多年,也真是不容易啊。」蘇銳感慨的說了一句。
隨後,他也打了一輛車,遠遠的跟在了凱斯帝林的後面。
「你家住在哪裏?」凱斯帝林問道。
此時的安然就軟綿綿的靠在他的懷裏,凱斯帝林只要稍稍的一低頭,就能看到那驚心動魄的弧線。
這種弧線讓他心跳加速。
凱斯帝林知道,自己是在走鋼絲。
可是,這裏是華夏,自己難得遇到了一個看着非常順眼、相處起來也非常舒服的女孩兒。
「大少爺……」司機看了看後視鏡,欲言又止。
凱斯帝林知道他想說什麼,可根本就沒答話,而是輕輕的拍着安然的臉:「安然,告訴我,你住在哪裏?」
安然報了個地名,說完之後,還抱着凱斯帝林的腰,說道:「帝林,你真好。」
她似乎已經快要睡着了。
凱斯帝林對司機說道:「去她所說的地方。」
這目的地是一間單身公寓,安然的身份還是大學生,這公寓是她租住的,當然也是為了她的「兼職」而服務的。
車子很快便來到了公寓樓下,然而安然幾乎已經在凱斯帝林的懷裏睡着了。
凱斯帝林推了安然兩下,發現她完全沒有任何醒來的意思,於是搖了搖頭。
「大少爺,我來送她上去吧?」司機問道。
他真的是不想再讓凱斯帝林和安然之間有任何的接觸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兩人完全就是乾柴和烈火,一點就着,要是放任這兩人上樓的話,那麼這件事情可就大條了!
沒想到,凱斯帝林直接拒絕了他的提議。
「我送她上去,你不用跟着。」凱斯帝林說道。
於是,這司機只能無奈的繼續呆在車子裏等着,對於大公子的話,他可不敢有半分的違抗。
凱斯帝林隨即便把安然抱出了車子,用的是最標準的公主抱。
乘坐電梯,來到了安然的公寓門口,凱斯帝林晃了晃這姑娘,說道:「安然,安然,你家的鑰匙放在哪裏?」
安然穿着小背心和熱褲,看樣子鑰匙也只能在熱褲的口袋裏面了。
看到安然沒什麼反應,於是凱斯帝林只能親自去口袋裏翻找,可由於這熱褲太過緊身了,在翻找的過程中,凱斯帝林不可避免的會碰到一些隱秘的部位,這幾乎要把他給撩撥的不行了。
幾乎把安然的熱褲翻遍了,可凱斯帝林還是沒有找到鑰匙,於是,無奈之下,他只有把安然給晃醒,望着對方那醉眼朦朧的眼神,凱斯帝林不禁感覺到心跳開始加速。
事實上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比安然好上多少,喝了那麼多的酒,他已經體驗了這輩子前所未有的暈頭轉向,能夠強行保持清醒到現在,已經全靠身體素質在撐着了。
安然摟着凱斯帝林的脖子,身體的重量都掛在他的身上,醉酒後的聲音顯得有點沙啞,而這樣的沙啞,卻更具撩撥的味道。
「安然,你的鑰匙在哪裏?」凱斯帝林又問道。
「在這裏啊……」安然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什麼?」凱斯帝林沒想到,這安然竟然會把鑰匙給放在那個位置!
這藏的也太隱蔽了吧!
不硌人嗎?
也幸虧這妮子的發育程度不錯,否則要是放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根本不可能夾得住這把鑰匙!
「快拿出來開門。」凱斯帝林強行把自己的目光從那弧線上收回來,可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成功,反而他的眼神越陷越深了。
「我不拿。」安然竟然拒絕了!
這小妮子的臉上露出了一股嬌嗔的味道,然後鬆開了凱斯帝林的脖子,雙手往後面一背,貼着牆壁,說道:「要拿你來拿。」
讓凱斯帝林親自來拿!
對於久經沙場的安然而言,這種事情幾乎是順手而為之,可是,這對於從來沒有經歷過姑娘的凱斯帝林來說,可就具有了濃濃的誘惑力了!
「你自己拿。」凱斯帝林皺了皺眉頭。
不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中忽然有點希望安然拒絕他。
果然,事情的發展很快如他所願了,安然還是拒絕了他。
「人家就不拿。」安然的紅唇微微撅起來,看起來頗為的誘人。
凱斯帝林經過了激烈的心理鬥爭,找了一萬個理由,終於說服了自己,然後把手伸向了安然的胸前。
終於,在那種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感覺之中,凱斯帝林找到了安然家裏的鑰匙。
這是凱斯帝林從來不曾有過的體驗,他花了好大一會兒,才把鑰匙準確的插進了鑰匙孔。
進了房間,凱斯帝林打量了一圈,這房子裏面非常的乾淨整潔,床單和被套都是卡通圖案,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主人的性格。
而這時候,安然已經從後面抱住了凱斯帝林的身體,聲音之中透着無法形容的魅惑之意:「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
凱斯帝林只感覺血脈賁張。
可這貨在簡單的思考了之後,竟然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得離開,你洗個澡,早點休息。」
真難得,這個傲嬌的傢伙竟然會說出這種關心別人的話語來,着實是有點讓人不可思議。
「別走了。」安然又說道。
她其實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暈,她知道,現在的凱斯帝林已經到了「強弩之末」,安然非常的自信,只要這個大帥哥進了她的房間,那就別想再離開了。
凱斯帝林的身體再度輕輕一顫。
這是一種來自於身體本能的召喚,這種悸動讓他無法形容。
「我喜歡你,我好喜歡你。」
安然繞到了凱斯帝林的正面,摟着他的脖子,說道:「雖然我只在今天才初次見到你,但是我非常確定,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你就是我在等待的那個人。」
凱斯帝林不講話,他的呼吸已經明顯的粗重起來了。
「如果我以後再也不可能見到你,那你能不能把最美好的記憶留給我?」安然捧着凱斯帝林的臉,她明顯是有些情動了。
「我想把我自己交給你,可以嗎?」緊接着,安然說出了一句在華夏流傳很廣、但凱斯帝林卻沒聽過的話來:「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
這句話的殺傷力是不言而喻的,一下子便擊中了凱斯帝林的心臟!
若是他在清醒之時,絕對不可能淪陷至此的,可今天晚上有太多的因素疊加在一起了,酒精、蘇銳、女人、鬱悶等等,終於量變產生了質變,讓凱斯帝林開始準備徹底的放縱一次了。
一次就好,一次就好。
當凱斯帝林的腦海之中還在想着「一次就好」四個字的時候,安然竟然又唱起了《一次就好》這首歌。
一次就好,我帶你去看天荒地老,在陽光燦爛的日子裏開懷大笑,在無憂無慮的日子裏吵吵鬧鬧……
只要是心中有感情的人,對於這首歌都會沒多少免疫力的,凱斯帝林目前就是如此。
安然實在太厲害了。
那就放縱一次好了,只要出了這個房間,他還是那個冷漠驕傲的大公子!
「我想去洗澡,你要一起來嗎?」安然輕輕的問道。
她的大眼睛裏面閃動着動人的光彩。
而這種光彩,在凱斯帝林的眼睛裏面,便化為了兩個字——勇敢。
「好。」凱斯帝林說了一句,然後便跟在安然的後面朝着浴室走了過去。
在燈光之下,安然的身材曲線顯得無限美好。
…………
司機在樓下等了一個多小時,發現大公子還沒有下來,他便知道,一定是出事了。
是的,大公子和別的女人發生了關係,在他看來,這就是天大的事情!
萬一,萬一大公子沒採取什麼安全措施,在這個女子的體內留下了亞特蘭蒂斯家族的種子,那麼……這司機再次感受到了頭皮發麻!
如果黃金家族的血脈外泄了,有子嗣流落民間,而且還是混血兒,那麼高層將會怎樣震怒?
然而,這司機再擔心也是沒用的,他總不能衝上去,提醒一下凱斯帝林記得戴套吧?
看大公子喝的這麼暈暈乎乎的,恐怕根本想不起來戴套這種事情吧!
最關鍵的是,他還是個雛兒,根本沒經驗!戴正戴反恐怕都不知道!
這司機坐在車子裏面,左右開弓,噼里啪啦抽了自己好幾巴掌——這兄弟着實太鬱悶太沮喪了。
蘇銳早就已經坐在了小區的長椅上面,他喝着礦泉水,望着安然的公寓位置,不禁搖了搖頭。
「誰都不容易。」他嘆了一聲。
無論是凱斯帝林,還是安然,都很用力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其實,按照蘇銳一貫的尿性,這貨是絕對可以在安然的房間裏面裝個攝像頭,記錄下這一切的,可他並沒有這樣做。
凱斯帝林這個人雖然挺討厭的,但他還沒有討厭到讓人想讓其身敗名裂的程度。
「好好放縱一下吧,我期待你做出的改變。」蘇銳說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個司機拉開了車門,滿腹心事的看了樓上一眼,然後衝進了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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