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鳳傾城不由一怔,連忙問道:「師父,你倒是說個具體的名字啊……這天下西門這麼多,我怎麼知道是那一個才是您老的正宗啊?」
老人的唇驀然張了張,卻是再也的說不出話語,頹然無力的倒在了麼木沉霄的臂彎之中。
鳳傾城還想要說什麼,卻是被木沉霄抬手打斷了:「他將所有的修為都給了你,如今已經在迅速的衰老了……」
鳳傾城的心不由的更加的焦灼:「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老人的眼底深處驟然而起一道粲然的光芒,左手猛地有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右手指向了身邊的一個方向。
鳳傾城連忙走過去,抱過來一個同樣沾滿塵埃的木盒子,在老人目光的示意下,緩緩的打開了盒子。
盒子正中,是一本看不清材質的古書籍。
封面正中,蒼勁有力的寫着兩個字:鬼醫金脈。
這一本,應該就是鬼醫一脈的醫書了。
鳳傾城心明的看着老人的眼睛,珍重的點頭道:「師父放心吧,這本書,我會用生命來捍衛的,任何人都休想得到它。」
老人依然有些渾濁的眼眸顯出了欣慰之色,唇角之上噙上了一絲笑意。
鳳傾城知道,眼前的他已是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一種難以言語的情愫在她的心底滋生蔓延,墨染的雙眸已然蓄滿了淚水。
「師父,你放心吧,我答應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看着老人的眼神逐漸失去了色彩,木沉霄幽幽的一聲低嘆,悄然握住了鳳傾城的手臂。
「既然他在這裏生活了許久,不如就將這裏做為他的埋骨之處……等到我們日後找到他的宗族之地,再讓他認祖歸宗吧……」
……
當耀眼的眼光灑滿了瞳仁的時候,鳳傾城本能的眯上了眼睛。
恍惚間,她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在深淵之處發生的一切,儼然猶如一場夢一般。
尤其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鬼醫的繼承人,更加的讓她有些懵懂不堪。
等到眼前的光線逐漸適應,鳳傾城才悠悠的睜開了眼眸,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端坐於遠處一個大石頭之上的流年和林子桑。
木沉霄此時也發現了他們,唇角之上,頓時莞爾出淡淡的笑意,快步上前,與流年擁在了一起。
他們之間,這個擁抱勝過任何語言。
流年重重的拍了拍他得背,目光在他身後背負的那隻木匣子之上略一盤旋,隨即會心笑道:「看來你有所收穫。」
木沉霄的眸光在他的身上微一掃過,悄然蹙眉:「你呢?得到了什麼?」
流年無聲的握拳落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輕挑唇角:「我的心找到了方向。」
林子桑緩步走到鳳傾城的面前,取過了身後背負的一樣東西:「我想,你現在應該需要這個。」
鳳傾城的眸子驟然一顫,他的手中,竟然是一塊炎龍的鱗片。
她眸色幽沉的凝視着鱗甲,眼波遽然一盪,看向了他的眼眸:「為什麼要給我?」
題外話:唉……被罵的不想在碼字了,被罵的如此垃圾,還更新個毛線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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