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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下的催眠
羅孚被說的好笑好奇的,他斜眼看了眼笑的捂嘴的夏沁,真有這麼開心?就這麼喜歡看別人欺負他?這樣好辦啊,以後倆人結婚了多生幾個孩子不就行了?倒是旁邊的劉芳不好意思了,她呵斥廖波:「這是什麼態度?好好說話。」
廖波吐了吐舌頭,沖蘇秦眨了眨眼,一點都不害怕劉芳的訓斥,看樣子平時在課堂上也沒少搗亂。蘇秦有些面癱臉,小小孩卻始終保持着一種雲淡風輕的大哥感,冷傲范兒十足。羅孚看着倆人擠眉弄眼的模樣笑了,看來倆人關係不錯?這樣還好辦了。並不是羅孚心細,只是現在的孩子猴精猴精的,而且其中不乏某一方面的天才,如果想來個栽贓嫁禍的也是平常,看倆人這種「古惑仔」似友情,怕是不會有這方面的顧忌。
&呵,劉老師,沒事的。」夏沁柔聲安慰:「童言無忌麼,都是實話。」
羅孚:……
劉芳笑了,只是幾個月沒見,她能感覺出倆人突飛猛漲的「親密度」。而且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出夏沁對羅孚態度的變化,光是那眼神就耐人捉摸。
&事,小劉老師,你忙你的吧,我們哥幾個聊一聊。」羅孚眨眼攆人,特意用了拉平拉近身份的詞。劉芳知道並信任倆人的行事方式,她看了看兩個孩子,她關門出去了,臨出門前,不經意般用嘴捂了一下嘴。羅孚看見她那動作眼神閃過一絲疑慮。劉芳的動作說明她潛意識裏想隱瞞什麼,甚至很有可能她心知肚明的知道結果,既然如此,她為什麼還要花大力氣請兩個人來?回想起楊主任那欲言又止的樣子,羅孚心中暗暗有了思量。他看了看夏沁,夏沁也正皺着眉似在琢磨着什麼。
&坐吧,小哥倆。」
羅孚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廖波和蘇秦對望一眼,倆人都沒有動。敵動我不動,敵怒我不怒,是他們小哥倆縱橫年級組欺負哭無數新人老師的訣竅。我管你說的口若懸河,我就腦中放連環畫,等你說完了,我再反補一口,氣的你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羅孚歪在椅子上,坐沒坐樣的懶洋洋的看着倆人:「說說,在江湖中你們都有排位的吧?你倆誰是老大?」
廖波明顯比蘇秦更為活躍一些,他一伸手恭敬的指着蘇秦:「這是我蘇老大。」
羅孚點頭,「蘇老大,請坐。」
蘇秦故作沉穩的點了點頭,像模像樣的坐在了椅子上,隨即他沖廖波點了點頭,廖波這才坐下,非常的有組織性與紀律性。
羅孚感嘆:「哎,想當年我在學校也算是個大哥呢,但怎麼從來沒有這麼好的當班的。」
蘇秦笑了,廖波也跟着傻笑,羅孚這話雖然有雙拍馬屁的功效,但不得不說還是取得了一定的功效,不經意間讓兩個小男孩放鬆了警惕。
羅孚看到兩個小傢伙放鬆了警惕,微笑的說:「你們知道我倆是幹什麼的嗎?」
廖波不說話看着蘇秦,蘇秦淡淡一笑:「是演員。」
羅孚:……
一邊的夏沁忍不住笑了,她走到蘇秦面前,揉了揉他的頭髮:「我看你有些面熟呢。」
蘇秦的臉有點紅,他有點害羞的看着這個美麗的大姐姐:「我是楊主任家的孩子,哥哥隨爸爸的姓,我隨媽媽的姓了。剛才你看到的是我爸爸,你們從學校門口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他從進屋起就觀察到夏沁了,有這樣一個知書達理的女朋友是他的夢想。
羅孚撇嘴,現在的孩子真了不得,這么小不僅就知道看着美女兩眼冒光了,居然還知道順便拋出來一個高大上的身份,真是了不得。
&們來是想問問你們到底是誰拿了試卷,學校已經答應我們不會給處分,只是簡單的批評教育。」羅孚的態度也柔和了下去,蘇秦眼睛一轉看了看廖波,廖波努了努嘴。
夏沁看到兩個人的小動作,微微的笑:「前期我們跟老師了解,拿走試卷的孩子很聰明,知道抹去指紋,還知道提前把監控探頭處理掉,比我們接的很多大人都要思維縝密聰明。」
羅孚趁着夏沁攻心計謀的時候仔細觀察着兩個小孩的表情,當他看到廖波嘴角上揚得意的模樣時,他笑了:「被抓包了你就這麼開心?」
廖波白了他一眼,「不懂你說什麼。」
羅孚聳了聳肩,「這就是大人和孩子說謊的區別。」
夏沁眨着眼睛,她雙臂抱在懷裏看着兩個孩子,其實她的內心在剛才已經有了判斷,這樣試探的話不過是想要印證猜測無誤罷了。
&的跟我沒關係。」廖波略帶些害怕的看着羅孚,羅孚笑眯眯的用手指指着他的臉:「我當然知道這一切跟你沒關係。」
&廖波愣了,到底是孩子,被羅孚這麼一說,表情立馬傻掉。
羅孚斜眼看了看蘇秦,這孩子果然很有大將風範,到現在表情都淡淡的坐懷不亂。
&最開始你假裝得意的樣子,我們就知道不是你。」羅孚開始分析了,他知道別看這些小孩歲數小,但卻也不好對付。現在的孩子一個個都很會講理,有的嘴快的大人根本就說不過。如果他們來這麼一趟單純的把偷試卷的孩子抓出來,那也太沒有成就感了。
廖波直勾勾的看着羅孚,羅孚笑眯眯的說:「得意的時候嘴角上揚是沒錯,但你去照鏡子看看你的嘴,你那嘴咧的快趕上青蛙了。」
廖波:……
&有你蘇秦。」羅孚斂了笑容,「你從始至終就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你是想要報復你爸爸吧?」
&不明白你的意思。」蘇秦的臉打成了死結,羅孚剛要說什麼被夏沁按了按肩膀,夏沁沖他搖了搖頭,羅孚深吸一口氣,攤手。
&姐像你這個年齡段的時候也被爸爸管得很嚴,我的爸爸跟你不一樣,他是一名軍人,為了跟他對着幹,我甚至帶小朋友把後山的草坪點着過。」夏沁的話柔柔的,說的蘇秦的臉緩和了很多。羅孚則是笑了,他想起小夏沁和家裏吵架時那滿臉淚花的模樣,時間真快,一眨眼間,她已經出落的風姿綽約,還好,他沒有放棄,這個美麗的女人終究會屬於他。
&不是氣他……只是……」蘇秦有點糾結,旁邊的廖波忍不住插話了:「我老大各個方面都優秀,成績好,人長得帥,性子也好,可是楊主任就是看不上他,怎麼都是他做的不好。」
羅孚一點頭:「所以你哥倆一商量,乾脆反了。」
廖波挑眉,樣子有些痞:「我們不過是使了點小花樣,整個教導處都要翻山倒海了>
蘇秦皺眉:「好了。」
羅孚看着倆人互動的模樣咋麼咋麼嘴,這也有點青梅竹馬的趕腳啊。
夏沁拍了拍蘇秦的肩膀,笑容如花:「你爸爸並不是不疼你,他只是對你寄予的希望太過高,其實他和劉老師早就知道是你做的。」
&麼?」一直寵辱不驚的蘇秦變了臉色,羅孚看着大快人心,「嘁,你以為?你這麼聰明,老子怎麼可能差?還有你那溫柔的劉老師,別總上課搗亂,人家對你不薄。」
蘇秦不說話了,廖波卻搖頭:「我才不信你的話,我只相信事實。」
羅孚一擄袖子,「事實?好,哥今天就從理論知識的角度跟你講講為什麼。」
廖波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看着羅孚,羅孚看着他心裏有些軟,這孩子雖然頑皮點,可長得真是可愛,不知道他和夏以後的孩子會不會這麼漂亮。
&說硬件條件吧,請問誰能這麼從容的拿到鑰匙與監控探頭的方位圖。」
廖波挑刺:「我也有鑰匙。」
羅孚看着他:「所有人都知道你有鑰匙,你要是真去干是不是有點傻?」
廖波:……
&有,你可能不知道。」羅孚的目光落在蘇秦身上,「楊主任在說試卷被盜的時候,時不時的用手摸摸鼻子,這是典型心虛的表現。後來又用手扶額,羞愧自責。心虛加愧疚,這件事肯定與他脫不了關係。」
這話說的蘇秦有了反應,他是個敏感的孩子,做出這些不過也是一時氣不過,打心底里還是個孝順的孩子。眼看着謊言被拆穿,他也不想辯駁什麼,只是父親那裏……
他眨着眼看着夏沁,翕動了下唇,夏沁看着他微微笑:「去吧,跟爸爸承認個錯誤,他不會怪你的。」
&的?」蘇秦疑惑的看着夏沁,旁邊的羅孚點頭:「真的,他的表情告訴我了。」
……
從學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羅孚看着手錶有些心神不寧,夏沁奇怪的看着他:「怎麼了?」
羅孚搖了搖頭:「沒事啊,哎,夏,你喜歡孩子嗎?」
夏沁想起蘇秦的淡定和廖波的頑皮,她微微一笑:「喜歡,但是你不要做夢。」
羅孚:……
好吧,還好他對於這女人早就夠了解,夠熟悉,不然她的氣場還真是一般人沒辦法消化。
&了,去機場吧。」夏沁微微開了些窗戶,羅孚的身體略顯僵硬,「你怎麼知道的?」
夏沁偏頭看着他:「你是在心虛嗎?」
羅孚額頭隱隱滲汗,「我心虛個什麼勁兒?送送老朋友不行嗎?怎麼着也同行一場,再說了,我為什麼要心虛,我雖然像你表白了,但是你還沒答應我不是?我就算後宮三千我也沒必要心虛。」
&宮三千?」夏沁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拭目以待。」
羅孚感覺面前莫名的冷風,但卻吹得他神清氣爽,一掃之前的疲倦。
等倆人到了機場時,並沒有看到記者或是影迷,蘇炫花這次出國深造公司目前為止是全部封閉消息的,為的就是她回國後的一炮驚人,但是羅孚卻在路上和夏沁一直認為,等蘇炫花真的學成回國歸來時,她一定不會再聽任何人的擺弄。
再次見到蘇炫花,羅孚臉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真摯,他上前一步抱了抱蘇炫花:「花妹妹,你這一去我們不知道哪年才能見面,你可千萬別再留戀哥,放心,到國外要是有人欺負你,哥準保和你夏姐姐飛去海扁他。」
蘇炫花無奈的看着羅孚,「你這嘴哦。」
夏沁微笑着走過來與蘇炫花擁抱,蘇炫花抱着夏沁在她耳邊輕語了幾句,夏沁微笑着點頭,手輕撫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的想要要走了?」
夏沁有些不舍與遺憾,蘇炫花的確是有非常天賦的,但是她的能力與名氣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室可以召開的。蘇炫花一身黑色褲褲的皮衣,看起來簡潔幹練,非常的中性帥氣,再戴一個黑色的墨鏡,多少有些大姐大的風範。
經過了這些日子的沉澱與反思,蘇炫花整個人的精神狀態已經好了很多,她看着夏沁笑了笑:「姐,你真的是讓我佩服。」
蘇炫花承認剛開始因為羅孚的原因,她對夏沁的敵意始終未曾消退過,也曾覺得夏沁是自私的,但現在她從一個客觀的角度看,夏沁才是真正聰明而且包容的女人。
&了啊,別說客氣的了。」羅孚湊到倆人身邊,他眨眼看着蘇炫花:「花妹妹,前一陣子多謝你的陪伴。」
蘇炫花盯着他看了半響,無奈的笑:「你說這麼一張英俊的臉怎麼就偏偏配了這麼一個欠揍的嘴?好了,我走了,你們各自珍重。」
蘇炫花的人自始至終都是那麼的灑脫,她背對着倆人揮了揮手,轉身的那一刻,眼淚緩緩的流下了臉頰。
羅孚……
她放手了,不代表她會停止她的愛。
時間可以證明這到底是愛還是簡單的病人與患者間的依賴?
但證明了又能給誰看?
羅孚和夏沁一起看着飛機起飛,羅孚輕輕的嘆了口氣,夏沁看着他嘲諷的笑:「怎麼,捨不得了?為什麼不追上去?她對你還有情。」
羅孚當然知道蘇炫花對他的感情,那眼神是不會騙人的,「她的確是個好女孩。」羅孚感慨,夏沁抿了抿唇,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從理性的角度上來說,她很贊同羅孚的話,但從感性從一個女人的角度上來看,她的內心卻又非常的不舒服。
羅孚轉過身看着夏沁,「可惜我的心早就有所屬,而且這麼多年都沒改變過。」
夏沁一眨不眨的看着羅孚,她緩緩的問:「羅孚,你確定嗎?」
&然。」羅孚看着她的眼睛用力的點點頭,「從初中開始就正式了對你的愛,只是你的眼睛從未看向我。」
&並不是。」夏沁微垂下頭,羅孚驚喜的看着她,「你是說?」
夏沁微微的笑,長發散落在臉頰,這樣抿唇輕笑的樣子像極了大學時期,清純透徹,讓人心動。
&不否認我對你的感情,也許……從很早開始就有了。」夏沁抬起頭看着羅孚,他們太過熟悉,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心還是會跳的劇烈,但她卻更想看羅孚的眼睛。從小羅孚的眼睛就狹長,尤其是一眯縫,那壞壞的模樣讓夏沁久久凝視,但當初似乎整個院子的小夥伴都是如此,大家一致認為這都是因為羅孚長得像漫畫裏的人物。
羅孚被夏沁的幾句話撩撥的心動,他開心的看着她:「還有呢?再說說,我們從來沒立足過男女的角度上談過過往。」
&為什麼要告訴你?」夏沁嗔了他一眼,那一眼飽含無限的風情與柔情。羅孚忍不住心中的澎湃,他上前一步,用雙手寶貝一般捧住夏沁的臉頰,深深的凝視着這個他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
夏沁沒有躲閃,甚至輕輕蹭了蹭羅孚的手掌,這簡單的小動作片刻間便點燃了羅孚的眼,他的身體繼續向前想要一親芳澤,夏沁卻笑着躲開,她一手輕觸羅孚的唇。
&孚,你是不是該說點什麼?」
羅孚的滿心都在夏沁的唇上,唇間又是夏沁那細膩的手掌,鼻翼間都是如蘭清香,羅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着問:「說什麼,情話嗎?你覺得對你說情話是一種明智的選擇麼?」
夏沁笑着說:「油嘴滑舌,就想這麼拿下我?」
&下?」羅孚挑了挑眉,他抓住夏沁的手,十指相扣:「難不成我也要過夏老師的考核,你也要像教你的「聞學長」一樣手把手的教我?」
怎麼會聽不出其中的酸氣,夏沁笑的無奈:「你哦,還真是小心眼,要是我像你這麼計較起來,有你受的了。」
羅孚的手上微微用力,將夏沁拉進了自己的懷裏,軟玉溫香,他低頭用唇摸索着夏沁的小耳垂,「那夏老師,你到底要不要開始教學?你知道,我對你的催眠療法垂涎已久了。」
&啊。」夏沁的臉可疑的紅了,身體也微微的顫抖。羅孚溫柔的捏住夏沁的下巴,倆人的雙眸對視之間,波光流轉,無限的深情釋放。
夏沁看着羅孚含情的雙眸似回憶般喃喃低語:「我的老師曾經告訴我,一個催眠大師,當她真正遇到愛人那一刻,所有的一切能力都會消失。」
羅孚用鼻尖蹭了蹭夏沁的鼻尖,柔聲哄勸:「怎麼會呢,你看你現在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我已經被你催眠了。你現在讓我做什麼我就會做什麼。」
&的?」夏沁嬉笑,難得的頑皮,羅孚目光炯炯的看着她,「當然,請問夏老師,此時此刻,你想要我做什麼?」
夏沁仰着頭一眨不眨的看着羅孚,看着眼前這張英俊的面容,腦海中全是倆人從小到大的回憶:「羅孚。」
&羅孚的聲音溫柔的讓人心中流水,夏沁沉浸在他的柔情之中:「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快想通嗎?」
羅孚輕笑:「你肯告訴我了?」
夏沁點頭,認真的說:「我怕失去。」
&去?」羅孚蹙眉,夏沁伸手撫摸他的眉頭,她看着他的眼睛緩緩的說:「我怕會失去。」
羅孚眨了眨眼睛,眼中冒着精光:「這麼說你是徹底從了我了?」
&呵。」夏沁被逗笑了,「雖然你說的話不中聽,但對於這樣一個守護了我這麼多年的男人,我有什麼拒絕的理由嗎?」
下一秒鐘,羅孚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激動,他深深的將夏沁擁在懷裏,這一抱,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
這一刻,他想了不知道多少次,甚至曾經傻傻的模仿着幻想中的動作,當真正的擁抱住心愛之人時,這份踏實感卻是前所未有的。
&孚。」夏沁在羅孚懷裏輕語,羅孚低頭看着她,>
夏沁氤氳着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羅孚,「吻我。」
這一刻,再不用更多的累贅,羅孚低頭滿含深情的吻了下去,年少的懵懂,成年的守候全部融入在這一吻之中,他要用這吻告訴夏沁他的心,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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