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夏寒才發現,白安安更漂亮了,剪水秋眸,眼睫纖長,皮膚白皙無暇,緊抿的唇更是透出一種倔強且柔弱的美人風情,讓人忍不住為她側目。
在距離她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夏寒耐心的聽她演奏完一整首的《卡農》,白安安閉着眼睛,心無旁騖,仿佛整個人都沉浸在音樂中,對旁人頻頻投來的目光也不以為然,美人如斯,或許她對這些艷羨愛慕的目光早已見怪不怪。
直到最後一個音節落下,白安安才如釋重負般的鬆了一口氣,站起來,剛一轉身就看見一頭短髮的夏寒站在旁邊,她微微一愣,認出眼前的人是夏寒後,她下意識的往她身後看去,果然看見蘇越澤雙手插兜,漫不經心的看着她,目光中帶着隱隱的警告意味。
她收回目光,低頭自嘲一笑:「你回來了。」
這熟稔得像老朋友一樣的開場白反倒讓夏寒不自在起來,她點點頭:「恩,剛回來不久,你……還好嗎?」
白安安看了一眼旁邊的鋼琴,語氣里有了一絲無奈:「沒有很好,也沒有很不好……你找我有事?」
「……,沒有,只是過來跟你打個招呼。」
「哦,」白安安拿起放在一旁的手包:「我該走了,你……保重。」
眼看着白安安低着頭走開,夏寒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滋味,思肘半晌,她伸手招來酒店服務員,向她打聽:「剛才那位小姐是來這裏工作的嗎?」
服務員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聞言搖搖頭:「不是,我也不知道她這算什麼,她每個星期五和星期天晚上都會來這裏演奏,但是沒有酬勞,我想她應該是某個音樂學院的學生,來這裏免費演奏鋼琴鍛煉心理承壓能力吧。」
聽完服務員的話,夏寒更奇怪了,白安安到底在幹什麼?
蘇越澤走到她旁邊,有些不滿的看着她:「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可以走了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第一次上門,別遲到給我爸留下壞印象。」
「……」夏寒想說,自己在你爸眼裏的形象還能更壞一點嗎?
上了車,夏寒還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走神走得厲害,蘇越澤一連叫了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怎麼了?」
蘇越澤一臉的黑線:「你是不是愛上白安安了,見她一面就讓你這麼魂不守舍!」
夏寒解釋道:「不是啊,我只是覺得奇怪,她放着好好的研究生不讀,幹嘛跑到酒店來做彈鋼琴,還是免費的,這不像她的風格啊!」
蘇越澤不以為然:「你管那麼多做什麼,反正她不影響到你就好,你要是嫌看到她心煩,那我讓經理把她趕走,或者以後都不來皎園吃飯了。」
夏寒看了他一眼:「我怎麼感覺你在心虛?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白安安有什麼,所以才這麼着急想讓我跟她劃清界限?」
蘇越澤大呼冤枉:「我以為你看到她心裏不舒服,我還不是為了你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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