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不是我說你,男人的話不可以全信,他說是撿的你就信啊,要留個心眼,像蘇少這種優質多金男,明里暗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覬覦他呢!小說里不都是這樣寫的嗎,男人不會拒絕有好感的女人,即使他已經有女人了,萬一這孩子是他的私生子,那你不虧大發了?」
夏寒:「……,都跟你說不要看那麼多狗血瑪麗蘇小說,你看看你自己現在整天滿腦子亂七八糟的想法,司然怎麼受得了你啊!」
陸曼拍了她一下:「你不要轉移話題!」
夏寒:「……」
「你真的原諒蘇少了?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的說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嗎?現在他一來你就投降了?你還真是……一點骨氣都沒有!」
夏寒低低的嘆了一口氣,雙手撐在下巴上,仰頭看着繁星點點的夜空:「是啊,我這人就是這樣,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別人給我一顆甜棗,我就樂顛顛的跟着別人走,更不要說蘇越澤的糖衣炮彈了……有時候我也覺得自己很廉價,別人打一巴掌再給顆糖,我就能不計前嫌,說白了,我就是窮怕了,怕再回到以前孤苦無依的日子。」
陸曼見她說着說着就傷感起來,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她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你也別這麼說,其實蘇少是個好男人,你跟着他一定不會吃虧的,我剛才只是隨口說說而已,你別當真!」
夏寒笑了笑:「我沒當真,我也不是在自我菲薄博取你的同情,我是真的這麼認為,可這是刻在骨子裏的賤性,我改不了。」
陸曼摟住她的肩膀:「別這麼說,夏寒,我一直都覺得你是個很堅強的人,不虛榮不做作不矯情,這些品質在現如今浮躁的社會上很難得,我很欣賞你,你也配得到幸福!蘇少可不像司然,一看不見他就到處亂搞,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夏寒忍不住笑起來:「怎麼,司然到現在還改不了他的老毛病啊?還是你太疑神疑鬼了?他不會只要跟女孩子打交道你就以為是在勾三搭四吧?」
「他就是風流慣了!」說起司然,陸曼憤憤不平:「風流就算了,還那麼霸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到處沾花惹草就是常事,我看一眼別人都不行!這算什麼事嗎!」
夏寒簡直笑彎了腰:「看來你們兩這日子可有得磨了!」
回到屋裏,凌志博已經抱着樂樂去休息了,他似乎很喜歡樂樂,樂樂也愛粘着他,兩人看起來跟父子沒什麼兩樣。
司然不知道去哪了,蘇越澤正坐在沙發上,見夏寒進來,他起身說:「你也折騰了一天,回屋吧,我給你換換藥。」
夏寒應了一句,在陸曼促狹曖昧的目光中和蘇越澤回了房間。
別墅里空置的房間很多,陸曼特意給他們倆挑了一間向陽的,打開落地窗就是一個大陽台,外面的夜風吹拂着樹林沙沙作響,別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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