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澤滿意的點點頭:「算你覺悟高,免得跟卿以尋一樣,被人黑成狗。」說着他打開卿以尋的認證微博,將近一千萬粉絲的大V,她最後一條微博更新是在一個月前,轉發她新書的銷售鏈接,評論十三萬,點開一看,底下幾乎清一色的謾罵和人身攻擊,無非就是說她說話不算話,說好月底發新書,現在不僅沒實現,反而玩失蹤,做不到就不要亂承諾之類的,只有極少一批粉絲在下面表示諒解,並留言支持鼓勵她,希望她出來澄清一下……
夏寒汗顏,誰說微博粉絲數量就代表人氣來着,看看卿以尋就知道,粉絲數量上千萬,但百分之八十是黑粉,本着看熱鬧的心態收聽她……
網絡暴力的力量不容小覷,好在蕭讓帶着她遠離國內,看不到這些紛紛擾擾,也就不用為之煩惱,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夏寒正思索着,卻看見蘇越澤打開微博發佈頁面,上傳剛才拍的雪糕照片,配上一段矯情的文字:第一次給老婆做雪糕,意外的很成功,以此留念。
微博顯示上傳成功,他樂顛顛的關了手機,把玻璃盤往夏寒手中一塞:「你吃,我去把廚房收拾一下。」
看着蘇越澤走開的背影,夏寒思索了一會兒,拿起手機,把之前卸載的微博客戶端重新下載,註冊了一個ID,在取名的時候,她歪着腦袋想了半天,試着輸入「夜半鐘聲到客船」,頁面一跳,註冊成功。
註冊完畢後她並沒有急着去填寫基本資料,反而找到搜尋引擎,搜到蘇越澤的「姑蘇城外寒山寺」,看起了他為數不多的微博。
他的微博註冊日期是在兩個月前,兩個月內他發了二十八條微博,粉絲數量也只有可憐的三十一個,一條一條微博翻下去,他似乎並不怎麼熱衷於發微博,每條微博內容都很短,而且言辭生硬,幾乎都是「出去遛狗了。」配上一張小金毛的照片,或者是「煮麵,不合胃口,她吃了一點點,下次要改進。」「她生氣的樣子最搞笑,吹鼻子瞪眼的,好想在她臉上貼個假鬍子,哈哈。」「做夢,夢見我們結婚了,生了個女兒,眼睛像她,鼻子像我,嘴巴像隔壁老王。」
夏寒:「……」
這都是些什麼鬼!
她想了想,還是以一個殭屍號的身份把他關注了,想來以他的性子是想不到這個號是她的。
-
第二天,夏寒回蘇氏上班。
蘇越澤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而且這段時間耽誤了不少業務進程,搞得跟他合作跑業務的同事頗有微詞。
夏寒出門後不久他也收拾了一下,準備出門。
這時手機響了,他接起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蘇少,我找到夏振軒北郊別墅老傭人的住址了。」
他一怔。
初夏晌午的太陽火辣辣的,頭頂的大榕樹上知了發出尖銳的叫聲,這種穿透力極強的聲音吵得蘇越澤頭疼,他額頭上滿是汗水,白襯衫已經濕透了,皮鞋上更是灰撲撲的沾滿灰塵——他已經在這個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鬼地方站了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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