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河看着外甥女一臉認真的表情,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他拍了拍許諾的肩:「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就來問舅舅,別一個人瞎琢磨。」
許諾點了點頭,聲音怯怯的道:「但是舅舅能替我保密嗎?」
蘇清河先是一愣,有點不太理解許諾的意思:「為什麼要保密?」
「因為我不想在這個家裏被當成異類!」許諾猶豫着說。
蘇清河點了點頭,表示他理解了,然後與許諾一同下樓吃飯。
飯後,許諾覺得自己吃得有一點點的撐,於是獨自到花園裏散散步。
天早已暗下,空氣中也有着陣陣涼意。
昏黃的燈光下,十月底的花園不再顯得有生氣,寒風一陣陣的吹過,帶來秋的蕭瑟。
馬上要進入十一月了,ST凌光在停牌一個月後,即將再度開盤。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自己先前投進去的一千萬將會帶來實質性的收益。按照這支股票上一世的發展趨勢,三個月翻了十番,除開要還給火爺的一千四百萬,保守估計自己最終的可控資金應該還有七八千萬。
如果拿這筆錢收購千金美業定是綽綽有餘,但是她要考慮的還有後續投資之類,若憑她一己之力扛下來,怕是會有點吃不消。
要不拉上小舅舅一起?
正思量間,卻聽得樹叢中傳來女子的呼救聲,隱約聽着像是小卉。
許諾心下一緊,在樹叢間撿起一把園藝工人們留下的竹掃把,循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撥開樹叢試探着向前走去。
當她繞過一顆要三人才能合抱的大樟樹時,只見小卉被人捂着嘴摁在了鋪滿落葉的地上,身上的工作制服沾滿了泥土。
而壓着她的那人,看着竟像是李狗子!
「小妮子,總算被我逮到了吧!」李狗子一邊壓着她,一邊將手探進了她的衣內,「別以為我不知道,上次我媽被趕出蘇家就是你做的好事!今天李爺我就要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他就作勢要扒下小卉的衣服,行不軌之事。
許諾見狀心道不好,抄起帶來的竹掃把對着李狗子的後腦就是一頓亂撲。
毫無心理準備的李狗子自是狠狠的被掃把的竹枝掃了好幾下,臉上頓時就有了火辣辣的感覺。
「TM誰!」他自地上蹦起,咬牙切齒道,黑暗之中他隻影影約約看到樹影下有個人影。
「李狗子!你好大的膽子。」許諾正聲道,「你當這裏是什麼地方?」
感覺壓在身上的力道已去,小卉慌忙從地上爬了起來,摟起身上已經散落的衣服。
「二小姐,他……他不是人。」小卉哽咽着,滿臉淚痕的躲到了許諾身後。
「切!我當來了誰!」黑暗中,李狗子的語氣滿是輕蔑,「原來是個野雜種!」
「野雜種罵誰?」許諾喝道。
「野雜種當然是罵你!」李狗子接話道。
許諾嘿嘿一笑:「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
李狗子卻是惱羞成怒,語氣卻變得淫邪:「你故意跑來撞破爺的好事,可是想和爺一起來風流快活?」
他的話音剛一落,就感覺有樹枝從臉上重重的掃過,所過之處又是一片生疼。
「這裏還輪不到你來稱爺。」剛才那一下自然是許諾拿竹掃帚掃的,此時是林中無光,不然定能看到她此時威風凜凜的模樣。
「李狗子,你別嘴硬,就憑你今天所做之事,你以為你還能在蘇家繼續呆下去麼?」許諾喝問道。
「哧!」沒想到那李狗子居然沒有一絲的害怕,反倒嘲笑道,「好啊,你去說啊,我倒看這小丫頭還有沒有臉活!」
「二小姐……」許諾感覺到手臂上一緊,然後就聽到小卉欲哭的聲音,「二小姐,今天事絕不能說出去,不然我和我媽都會沒有活路了……」
「哈哈哈,聽到了沒,你若是說出去,便是逼死了她!你又耐我何?」李狗子囂張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許諾氣憤不過,抄起手中的掃帚,接着微弱的路燈,又再次撲了過去,只聽得李狗子又「嗷嗚」的慘叫了一聲:「你TMD到底在用什麼打我!」
「李狗子,今日之事,只能是天知地知,我們三人知。」許諾厲聲道,「若是還有其他人知道,我定不會繞過你!別忘了你還有個五百萬。」
「五百萬什麼?」李狗子反問許諾,聲音卻開始露怯。
許諾自是聽出了他言語間的變化,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們沒有告訴你火爺與我相熟麼?等到這五百萬東窗事發,你說到時候誰還會來救你?我大舅媽這一生最痛恨的就是有人欺騙她。」
「你當我舅媽為什麼要養着你們兩個閒人?不就是還念着當年的一點交情,如果讓她發現這些交情早已不在,你說她會怎麼對付你們?你當你還能過着這樣人五人六的日子麼?」
說完許諾便攙扶着小卉離開,獨留下李狗兒一人在樹叢中。
「你這死丫頭,我剛才跟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沒有!」蘇子玉的臥房內,於芬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點着蘇子玉的腦門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再生事,連你爹都不會放過你!」
「我就是看這個鄉巴佬不順眼,我就是不喜歡她那一臉自以為是的表情。」吃痛的蘇子玉跳了起來,越說越歇斯底里,「媽,你知不知道,自從她來了後,爺爺就再不拿正眼看我,子珏也同我交惡,就連對我一向酷酷的喬大哥也對她和顏悅色!她憑什麼呀!她一個鄉巴佬,憑什麼比我還受人歡迎?」
說完,她便奪門而出,將門甩得「梆」的一響。
於芬芳一下子就被蘇子玉甩懵了頭,她沒想到女兒竟然敢甩臉子給她看。
「蘇子玉!你給我回來!」於芬芳心中蹭的就冒出一股無名火,卻被一直立在一旁沒吭聲的金嫂攔下。
「哎呦,我的好太太,咱有話好好說,這事不能全怪大小姐的。」金嫂一邊給於芬芳順氣,一邊安慰她道。
不料於芬芳卻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着金嫂,冷哼道:「這事確實不能全怪她,因為這中間還有個幫着拿主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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