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都是一群賣藝為生,這下我明白了,這些賣藝的人聚集到一起,便組了個「星月紅樓」,他們常年沿江賣藝,而我與墨傾那日墜崖正好落入江中,被他們看見救下來的。
顧媽媽帶我帶了另一間房裏,墨傾靜靜地躺在榻上,那麼從容、安靜。突然間,想起平常與他鬥嘴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雖然高傲,氣人,可是我現在多麼想能夠像以前那樣與他鬥嘴,而不是看他因為我靜靜地躺在榻上。
「顧媽媽,他什麼時候能夠醒來?」
「姑娘,他有箭傷,這本修養幾天便好,可誰知那箭上有毒,厲害無比,老奴也沒有辦法。」顧媽媽低着頭,她這般慈祥,必定是個心善之人。
「顧媽媽,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救他,你一定要救救他。」我拉住顧媽媽的衣袖,懇求地說道。
只見她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星月紅樓的一個下人,我能有什麼辦法呢?你還是去求求小姐吧!看看她能有什麼辦法,畢竟你們是她救的。」
小姐?莫非是剛才那個女子?顧媽媽朝我點了點頭,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
「小姐名喚白月殤,是樓主的養女,也是星月紅樓的支柱,說不定她可以去找樓主幫忙,救你的朋友。」
顧媽媽又帶我去見白月殤,她正在房裏練舞,一襲白衣,上面繡着朵朵白蓮,雲袖輕啟,長長的在空中圍繞着她盤旋飛舞,腰肢柔弱無骨,好似一個空谷的精靈一般。
只是短短的一撇,便知曉她跳的舞一定好看,難怪顧媽媽會說她是星月紅樓的支柱。
她見我到來,才緩緩的停下,氣吐如蘭的吐着氣,「顧媽媽,你怎麼把姐姐帶來了?」她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白小姐,是我讓顧媽媽帶我來的,我是來求你救救我的朋友,他身重劇毒。」
「姐姐叫我月殤就好,不用那麼客氣,不知怎麼稱呼姐姐?」她莞爾一笑,如一朵蓮花綻放。
「小姐稱我為傾城便好。」
「傾城?姐姐果如人如其名,長得也傾國傾城,傾城姐姐,你放心,那位公子我一定幫你救他,可是大夫說了,此毒厲害無比,非常人所能解的。」
這可怎麼辦呢?若是墨傾有個三長兩短的,我一定不會原諒我自己。白月殤似乎看出我的焦慮,轉念又說道:「不過我爹爹那裏倒是有一顆能解百毒的藥丸,不過此藥珍貴無比,是當年一個道士贈與我爹爹的,就不知道他肯不肯拿出來。」
有希望總比沒希望的好,只要有一線希望,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救墨傾,「月殤妹妹,快帶我去見你爹,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要救他。」
白月殤便翎着我前去見這個星月紅樓的樓主,這個星月紅樓的樓主如我想像的一般,錦衣華服,一副商人之態。
「爹,這位是傾城姐姐,也就是我昨天救得那位姑娘,只是他朋友中了毒,暫時還在昏迷中,想要求爹把那顆能解百毒的藥碗拿出來救救那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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