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藥?當管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瞳孔明顯的放大。
早上的時候,艾薇兒被尉遲卓曄強行的帶出了別墅,這才不過一天的時間,回來的時候,艾薇兒竟然淪落到被人下迷藥。
管家帶着幾分質疑的看向尉遲卓曄,壯着膽子,向尉遲卓曄討個說法:「怎麼會中迷藥?少爺.。。」
得到的結果便是尉遲卓曄丟來的一個如同手榴彈般危險的眼神,尉遲卓曄的臉龐上透着一份寒意,帶着幾分凜冽的逼近管家。
「管家,你管的事情未免太多了!這個女人既然是我尉遲卓曄的傭人,我想要怎麼做,都是我的事情。」
尉遲卓曄沒有一丁點的解釋,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管家是老爺子的人,只要是他的一舉一動都不會逃過管家的眼睛,自然就逃不過老爺子的掌控。
他就是要利用管家,向老爺子傳達着自己的怒火與反抗。
雖然從始至終,他都無心想要傷害這個女人,可維有這樣,老爺子才會有所感悟,稍微的收斂一段時間。
冰冷的眼眸盯着管家看着,確定管家被自己的那份霸氣所震懾後,尉遲卓曄鐵青着一張臉,走出了房間。
對身後的一切,不管不問。
尉遲卓曄離開後,管家盯着躺在床上的艾薇兒,無奈的嘆息着,感慨着艾薇兒悲慘的命運。
本以為艾薇兒這個如花似玉的美女,能夠收住自家少爺的一顆心,可是直到剛剛,他才發現,老爺子打得如意算盤錯了,老爺子再次敗給了尉遲卓曄的仇恨。
尉遲卓曄從艾薇兒的房間離開後,便來到了書房。
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對於尉遲卓曄來講,是不同尋常的,特別是當他意識到艾薇兒被高總帶走的那一瞬間,他的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給掏空了一般。
坐在靜謐的書房裏,盯着牆壁上所擺放的靜兒照片,一直被尉遲卓曄封鎖的記憶再次重新打開。
尉遲卓曄的生命中,曾經出現了兩個令他刻骨銘心的女人。
一個是在他十歲的時候,一個如同天使般的女孩,臉頰上總是洋溢着燦爛純真的笑容,看起來是那樣的美好,就是那個女孩,在他最失意的那段時間,給予他戰勝困難的勇氣,與那個女孩在一起的感覺就像是春天,而那個女孩也擁有着與春天一樣美的名字:蘭兒。
至於另一位則是在前段時間突然消失不見的靜兒,靜兒有着與他記憶中蘭兒一樣燦爛的笑容,所到之處,都充滿了歡歌笑語,就是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孩,因為老爺子的阻止,就這樣永遠的消失不見,那段時間,他真的像是瘋掉了一般,不停的尋找着,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想要與靜兒浪跡天涯,什麼榮華富貴,什麼錦衣玉食,全部都通通的滾蛋。
想着與靜兒,與蘭兒在一起的時光,尉遲卓曄的心再次痛了起來。
就這樣坐在書房裏,靜靜的盯着那些牆壁上的照片,痴痴的發着呆。
*******
「總裁.。。」
被戴文斌指派出去,調查艾薇兒情況的男人終於趕了回來。
戴文斌的眼神充滿了期盼,盯着匆匆而來的男人,帶着幾分急切的詢問着:「讓你調查的事情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總裁,已經調查清楚了,那個女人叫做艾薇兒,他的父親艾志雄是五星級酒店的廚師,母親叫做徐敏慧,就在半年前,艾薇兒的弟弟查出來有白血病,一直到昨天才剛剛接受手術,除此之外..」
話說到這裏,男人的話語有了些許的停頓,目光帶着幾分猶豫的看向戴文斌,支支吾吾的說着:「除此之外.。。」
「說啊,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
「是這樣的,我調查到,那個女人現在住在尉遲卓曄的家裏,而且據可靠的消息顯示,那個女人已經被老爺子收買了。」
收買?住在尉遲卓曄的家裏?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以我對尉遲卓曄的了解,自從靜兒失蹤後,那個傢伙便成了一個怪人,別說是像艾薇兒這種只是有點姿色的女人,就算是文娜都休想在他的別墅里過夜。
「你所謂的收買是什麼意思?」
冷眸看向眼前的手下,語氣中帶着濃濃的不悅,向對方耐心的詢問着。
「事情是這樣的,艾薇兒的弟弟不是需要做骨髓移植手術嗎?他們雖然找到了適合配對的人,但是一直湊不出來錢,就在這個時候老爺子找到了艾薇兒,以為艾薇兒弟弟墊付所有醫藥費為條件,讓艾薇兒答應住進尉遲卓曄的別墅,成為那裏的傭人。」
只怕沒有表面上所看到的這樣簡單,老爺子的心思我是最清楚的,他這麼做,無非是想要以艾薇兒的姿色去魅惑尉遲卓曄,想要補償對尉遲卓曄的虧欠,更想要艾薇兒為他們尉遲家延續香火。戴文斌那冷峻的臉盤上多出了幾分的冷意。
目光銳利的盯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手下,簡單的吩咐着:「下去吧。」
「是!」能夠在那種意外的情況下,遇到與大小姐如此相似的女人,這對於總裁來講,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男人的心中存在着一份質疑,盯着戴文斌擔憂的看了一眼,隨後揚長而去。
在那個男人離開後,戴文斌拿起了放在自己桌子上的檔案袋,仔細的翻閱着艾薇兒的詳細資料。
「你小子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啊?什麼?來我家喝酒?現在就在樓下?」尉遲卓曄還未從昏睡中自然醒過來,便聽到放在一旁的手機,不斷的發出刺耳的音樂。
雖有不情願,朦朦朧朧之中,尉遲卓曄還是按下了接聽鍵,甚至於都沒有看清楚手機上面所顯示的號碼。
聽到對方的聲音,尉遲卓曄立刻來了精神,興奮的坐了起來,對着電話那邊的人,滿是興奮的說着。
匆匆的掛掉電話,尉遲卓曄隨意的整理了一下着裝便匆匆的下樓。
此時管家正好打開別墅的大門,看到多日不見的朋友,尉遲卓曄加快了步伐,走到戴文斌的身邊,用力的捶了下對方的胸口,帶着濃濃埋怨的說着:「你這臭小子,這段時間按都在忙什麼呢?完全聯繫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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