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不知道了,你還想怎麼樣?」
「你以為我會信?陸妮,我看在你是蘇曉的朋友份上,我才一直容忍你,有些事情,也許那個笨蛋不知道,但我還是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前面也說過了,池少的眼線遍佈全學校,一有點風吹草動,他馬上就會收到消息,更何況是關於一直與蘇曉在一起的陸妮?
陸妮的眼神一虛,一肚子的火被池景肖的一句話分散了三分之二,她咬着下唇,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陸妮,我勸你最好安分點,別做出讓我生氣的事情來,不然,就算你是蘇曉的閨蜜,我也照收拾不誤!」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有事情你就把問題歸結到我頭上,以前是,剛才是,現在也是!」陸妮的眼圈微微有些泛紅,她掐着掌心,用疼痛來抑制快要掉下來的眼淚。
這句話的含義很微妙,也很有歧義,如果蘇曉在這裏,必定會奸笑着指着池景肖說他劈腿,拋棄風燎原後又與陸妮在一起!
池景肖厭煩地甩開陸妮的胳膊,雙手插着褲兜,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少廢話,我又不是瞎子,就算蘇曉再怎麼淘氣惹事,有些事情她還不會挑戰我的耐性,而你現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我的耐性,我的脾氣不好,你別逼我。」
「……」陸妮咬着牙關,別過頭道:「我就看到她與蒼祈之在一起,去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蒼祈之?」
「是學校里的校草,也是曉曉的男神。」
就是蘇曉嘴裏那個成績優異,長相帥氣,性格溫柔的校草?池景肖的胸口仿佛有一把火焰在熊熊燃燒,他一句話沒說,便轉身離開。
身後的陸妮定定地盯着池景肖的背影,很久、很久……
池景肖把花園四處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蘇曉的半個影子,他有些急了,不在這裏,難道倆人出去了嗎?孤男寡女的,萬一出點事兒怎麼辦?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旁邊幾個男子的談話引起了池景肖的注意。
「剛才那個女孩子好像是蘇家的千金,我聽別人的描述,她應該不會為了一點事兒就告訴家裏的家長。」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別人說她不小心眼,萬一這次她就小心眼了呢?那我們豈不是完蛋了?」
「別瞎愁了,我估計她現在沒空搭理我們。」
「咦?為什麼啊?」
「我剛才看到她和蒼家的大少爺去了二樓,那裏是什麼地方,你們還會不知道嗎?」
「原來如此啊……哈哈哈,看來她的確沒空搭理我們了。」
池景肖每聽一句話,心就下沉一分,聽到最後,他的臉色都能趕上鍋底了。
二樓?他下意識地望了眼那扇令他遲疑的窗子。
池景肖怎麼會不知道二樓有什麼用處,還不就是為了那些大少爺用來【泄】欲?那些含着金湯勺出生的娃兒,只要看到一個漂亮的妞兒,就會想方設法讓她們乖乖就範,這便是二樓的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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