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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不是親生的!
這個消息,讓東方勝非常的忐忑,臉上又驚又喜。
他一個人站在樹林邊,俯視着這個小漁村,隱約還可看到在院子裏準備晚餐的東方不敗和徐媽。
初識東方不敗之前,那個月下劍舞讓東方勝很是陶醉,當時對東方不敗只有純粹的祝福。愛上東方不敗,東方勝也不清楚,不知不覺中內心就全是東方不敗的影子,揮之不去,晝夜思不眠。
可是,一本家譜,讓東方勝墮落了地獄,轉轉反側,日思夜想的東方不敗,居然是自己的親姐姐。那一刻,東方勝感覺天昏地暗,山河崩塌,日月顛倒,此後,更是因為東方不敗跟令狐沖在一起,由令狐沖的薄情而讓東方不敗傷心,導致心魔作祟,最後在華山之上走火入魔。
入魔後的東方勝更是打傷了東方不敗。
喜歡一個人,卻不能擁有,卻不能去愛,最後東方勝選擇了死亡。
墮下山崖之後,當看着東方不敗為了自己的安危竟然也不顧一切的跳下來,在那一刻,東方勝的心,也逐漸的改變。再後來,在山崖之下東方不敗為了東方勝一個人犧牲了那麼多。
如果不能跟東方不敗在一起,那麼,即使以姐弟的身份一起生活,也是可以,只要東方不敗過的開心,快樂,東方勝也就無憾了。
可是今天,徐媽的話給了東方勝一絲的光明。原本沉寂的心得到了一絲陽光,有了一些溫暖。東方不敗居然是養女,養女,跟東方勝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東方勝的心因為家譜的血緣關係而死。如今也因為這份關係逐漸的復甦。
如果,如果……
可是,當東方勝看到院子中的東方不敗時,原本有了一絲溫度的心,逐漸的變冷。變的沉寂起來。
這陣子跟東方不敗在一起,東方勝很明顯的感覺到東方不敗對自己的愛護,這份愛護,是來自於姐弟之間的愛護,來自於親情,純淨的姐弟之情。東方勝可以繼續在心裏愛着東方不敗,可以掙脫姐弟之間的舒服,以情感之愛去愛,可是東方不敗呢?
以東方不敗的性格,只怕對於東方勝。永遠也只有親情。
曾經無法達到,如今可以達到,可是,卻都只能註定是一場親情收場。
東方勝此刻很是忐忑不安,無數混亂、負面的情緒匯聚在腦海中,他閉上眼睛,腦中卻是一片的煩躁,無法安靜下來。先前的沉穩,在這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漁村的一處,岳靈珊選擇了隱瞞東方勝的存在。
在她眼裏。東方勝是魔教的人士無疑,可是,這魔教之人跟他爹爹岳不群比起來,岳靈珊只感到自己爹爹的行事做派簡直比魔教之人還要為人所不齒。小林子家傳的辟邪劍譜,爹爹就這樣盜取了,還污衊小林子偷取他的紫霞神功,把小林子逐出了華山。
岳靈珊雖不說,可臉上卻寫滿了心事。
林平之在專心做魚,沒有發現岳靈珊的不對。隨着紅燒魚的成功。岳靈珊臉上也恢復了笑容,她的世界裏,林平之便是她的快樂源泉。吃飯的時候,這借人家的廚房和餐桌,自然得請老人家一同用飯。老人家一個人孤苦無依,難得有兩個後輩今日給他增添天倫之樂,幸福的留下了淚水。
炊煙裊裊,老徐頭回來了,飯菜也做好了,卻不見了東方勝。東方不敗便出了院子去喊東方勝吃飯,只是村中轉了幾圈都沒瞧見,張眼往山上一看,樹林邊那個紅色的影子不正是勝弟麼。
「勝弟,怎麼一個人在這?飯菜已經做好了,徐媽和徐伯念叨着你,下去吃飯吧」
東方不敗走了過來,來叫東方勝用晚飯。
東方勝看向東方不敗,很平靜的點了點頭,跟在東方不敗身後走向漁村。
此刻,日落西山,黃昏獨自愁。
這場晚飯很是溫馨,一家人其樂融融。漁村的晚上,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晚飯過後,天色已經漆黑一片,於是都早早的睡去了。
徐媽這個家裏,只有兩個房間,只好委屈東方勝和東方不敗擠在一間屋子裏。房子是徐媽整理的,房間中只有一張小床。「反正你們兩兄妹擠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事的」徐媽樂呵呵道,她從一旁的衣櫃中抱出兩床單薄的被子。
如今是入秋了,南方的天氣還是比較炎熱。
徐媽將床鋪攤好後,看着房中只有東方不敗一人,不免又道了一句:「白丫頭,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就跟徐媽說一聲,昂!」東方不敗的婚姻大事,她也不小了,這些事情提了一次,東方不敗也該明白,徐媽也不再多提。
夜晚,平靜如水,東方勝做在屋頂的磚瓦上,看着天空燦爛的星辰,可惜這裏沒有酒,只好一人恨飲獨醉天。
東方不敗也還沒睡,依舊是一副男裝打扮,還是昨日那套夜行衣,她站在院子裏,看着望着星辰發呆的東方勝,於是將酒葫蘆的塞子拔掉,抓住酒葫蘆的中間,左右搖晃着,陣陣酒香從葫蘆中飄出。
東方勝果然被酒香吸引,將腦袋轉向了這邊,看到了院子裏的東方不敗。
「勝弟怎麼一個人在這裏悶悶不樂?」東方不敗將酒葫蘆對着口中飲了一口,然後將酒葫蘆拋給了屋頂的東方勝,東方勝也不客氣,抓着酒葫蘆就往口中倒,如同喝水一般咕嚕咕嚕的灌。
東方不敗接過了東方勝還回來的酒葫蘆,結果一搖晃,裏面空蕩蕩的,一滴酒水都沒了。
「這是爹爹私藏的酒,你一口氣全喝了可就沒有咯。」這酒,她本來就是拿給東方勝喝的。這下被東方勝一口弄了個精光,東方不敗也不在意,只是今晚的勝弟卻讓東方不敗有些不對勁。白日間還好好的,怎麼一到晚上了就如此渾渾噩噩、失魂落魄的。
「沒事」東方勝淡淡的一句。看是平靜普通,卻好似失意的賭徒,混不在意。
東方不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好多勸,只是囑咐東方勝道:「夜涼了。也不晚了,勝弟還是進屋休息吧,莫讓徐媽擔心。」
「也好。」東方勝翻身下來,跟在東方不敗進了屋子。
屋中只有一張床,走到床邊後東方勝才反應過來,一張床兩個人,這怎麼睡?
面對東方勝的疑惑,東方不敗從一旁的衣櫃中找到了一根繩子,將繩子的兩端系在支撐屋樑的房樑上,輕輕一躍。就橫躺在這根粗繩子上。東方不敗拳着頭,卻是背對着東方勝。
東方勝心事重重,看了東方不敗好一會後,這才褪了靴子,躺在床上睡去……
鼻聲漸起,感覺東方勝真正睡下後,東方不敗突然轉過了身子,注視着床上已經熟睡的東方勝,徐媽的那句話迴響在東方不敗的腦中。
第二天一早,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就告別了徐媽和徐伯。沿着昨天那條小道,重新回到了岸邊。那張竹筏還安靜的躺在湖面上。漁村在福州西湖的西邊,走陸路要繞上好大一個圈子,乘着竹筏走水路。一會兒便看到了昨日的望江樓。
今日的望江樓,生意格外的火爆。東坡絕對在此被對出,無數的才子佳人紛紛慕名而來,尤其是印有蘇東坡詞句的那座石碑,此刻更是名聲大噪,官府的知府大人知道了。還親自為來為此碑蓋上一朵大紅花。
東坡先生的詞碑在福州西湖,也正好跟西湖對的上聯相關。而下聯的瓷杯碎詞碑,更是以此詞碑為名,巧,巧妙及了。
東方勝和東方不敗上了岸後,便直接直奔東北郊外的無相庵。通過儀琳從延平府離開的時間算,如果走小路的話,今日儀琳等,也應該到了。
哪知,東方勝剛出了延遠門,就看到一幫日月神教教眾急沖沖的從城裏出去,人數有四十多個,為首的,是一個錦衣公子。四十多神教教眾腳步匆忙,再看他們去的方向,是往東北而去。
這,這裏怎麼還會有日月神教的教眾。
這讓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兩人很是納悶不解,福建北面一帶日月神教分堂都被嵩山派的人給拔掉了,這邊區域的神教弟子都退往了南福建,怎麼在這裏還有一隊教眾?而且如此大張旗鼓的行事,就不怕被嵩山派的人發現嗎?
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都覺得事情很有蹊蹺,兩人決定悄悄的跟在後面,尾隨着這些教眾往東北而行,想看看這些教眾如此大張旗鼓出現在這裏是為什麼。
隨着這些教眾前進的方向,在前方不遠處就出現了一座寺廟,這是不是無相庵的外院嗎?此刻的外院中,一些平民百姓亦或者達官貴人在裏面進香,看起來是一片的祥和。
這群日月神教教眾繞過了山下的外院,往山上而去,這山上面,則是無相庵的內院,也便是前夜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大鬧過的的地方。
「真是奇怪」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兩人乃是日月神教的副教主和教主,東方不敗作為教主,這幾個月在忙於政務不知道福建的詳情可以理解,可是東方勝這個副教主,更是兼顧了日月神教東南區域負責人,福建這一帶的發生的大大小事的事情,以及行動出兵等等事宜都會在東方勝這裏來個匯報。可是東方勝也不知道這裏的日月神教教眾到無相庵所謂何事。
東方勝和東方不敗跟隨着這幫教眾一路上山,到達了無相庵的內院外面。
此刻,無相庵外,劍拔弩張,形勢一片嚴峻。
除去剛才東方勝和東方不敗從福州城尾隨而來的四十個日月神教教眾外,眼下在無相庵外,更是還有一支神教教眾聚集在這裏,人數大約三十人,將無相庵的門院團團包圍住。
東方不敗疑惑的看向東方勝,東南區域的事情都是交給勝弟來負責了。
東方勝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這件事。
無相庵庵主橫劍立在門外,在她的身後。弟子結陣而列,怒氣沖沖的盯着面前的魔教妖人。
可是,隨着新一波的魔教妖人的加入,無相庵庵主頓感壓力。她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這魔教妖人怎麼要攻打無相庵。無相庵雖說在俗世,福建一帶名聲大噪。可是在江湖上,無相庵的行事非常低調。誰也不得罪,可今日看這魔教來勢洶洶,怕是無法善了。
七十多個日月神教弟子兵合一處,為首的是兩個中年大漢,一身神教弟子的打扮,口鼻一下用黑布遮擋,看不清容貌。
「他們,不是我教弟子」看了半天,東方不敗突然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不是日月神教的?東方勝對東方不敗這句話深信不疑。福建的行動各分堂都有在自己這裏報備,這件事他卻從未聽到那個分堂堂主給自己說過。而且。東方不敗作為日月神教教主,他一口斷定這幫人不是真的日月神教教眾,那麼就肯定真不是了。
「交出田伯光和恆山派一干人等,否則,血洗無相庵!」
為首的兩人中,左邊的一個高個大漢口氣非常的狂傲,不可一世。
正如東方不敗所說的,他們不是日月神教弟子,而是嵩山派假扮的,方才放話要血洗無相庵的這人。乃是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七,趙四海!
自二十八里舖擊殺恆山派的事情被田伯光給破壞了後,趙四海就被左冷禪委以重任,負責找到田伯光和一干恆山派弟子。活捉最好。
趙四海帶着這個命令,從二十八里舖一直追着田伯光而來,趙四海的武功跟田伯光相比,兩人相差不遠,鬥起來不分勝負的局面。可是在耍陰謀詭計,論聰明才智和機靈。趙四海卻不是田伯光的對手,雖然武力持平,可是追逐的這一路上,趙四海吃盡了各種虧,更是差一點就死在了田伯光手裏。可以說,此刻的趙四海對田伯光和恆山派一行女弟子是恨透了,倘若不是左冷禪下令最好活捉恆山派女弟子,趙四海甚至都想一個不留全部殺掉。
田伯光又一次坑掉了趙四海後,就在九龍山一帶消失了,而趙四海則帶領着嵩山派弟子從各路小路搜尋田伯光和恆山派的消息,好不容易折騰了這幾天,終於發現了田伯光和恆山派的行蹤,於是立馬追來,結果又吃了田伯光的虧,等他們再追的時候,田伯光和恆山派等人卻消失了。
經過多方打聽後,趙四海得到了消息,原來這田伯光和恆山派的人遁入了這無相庵庇護。
至於假扮日月神教的人,這定靜老尼不識相又能有什麼辦法,總不至於扛着嵩山派的本尊去攻打恆山派吧,江湖上常言五嶽劍派同氣連枝,要是嵩山派攻打恆山派的消息傳到江湖上去了,這嵩山派的威望絕對會下降,落人口實。
人在江湖走,這必要的偽裝還是需要的。
「別莫不識相,你一個小小的無相庵別妄想跟我日月神教斗。」這話是站在趙四海旁邊的另一位主事者,也就是剛剛從福州城裏帶來一群人的那個人,他叫高克新,乃是嵩山十三太保最末,江湖人稱錦毛獅子。
原來是為了恆山派而來,無相庵庵主冷眼看着眼前這幫魔教妖人。
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這天下尼姑又何嘗不是一家?
這五嶽劍派進攻魔教一事,定逸師太早有飛信傳書,恆山派一行人將在福州無相庵相聚。而且,他與定逸師太關係十分相好,早已視恆山派弟子如同自己的弟子一般,又豈會屈服魔教的淫威之下?
即使是東方不敗來了,也是一樣。
儀琳!
儀琳和田伯光等人到了。
而這幫人,居然是來找儀琳的。
這一下,東方勝終於知道了這幫人的身份,感情是嵩山派的一些走狗啊,居然打着日月神教的旗號在照樣撞騙。
面對趙四海和高克新的威逼,無相庵庵主話還沒有說,這無相庵中就走出來了一人,手持一柄短刀,一臉正經的摸樣,他瞧着包圍在無相庵院門外的趙四海一行人,很不屑的藐視了這貨一眼,這些天,從二十八里舖到福州,他趙四海吃的虧還不夠嗎?
「我說,你們這幫手下敗將也忒不要臉了吧,你都輸在我手裏多少次了,還嫌丟的人不夠嗎?」田伯光很輕視的指着趙四海,蔑視道:「我若是你,早早就夾着尾巴找個地方躲了,居然還敢出現在這裏,難不成你真的蠢,蠢到不知道臉是何物?」
聽着田伯光這話,趙四海瞬間氣的脖子和臉一片通紅,再次看到田伯光出現,趙四海再也忍不住了,這些天的憋屈,他早就受夠了,如今城中高克新又帶着許多的弟子過來,這形勢比無相庵和恆山派強多了,趙四海就不信了,這一次還不能除掉這個田伯光。
只是,趙四海註定失望了。
因為,在趙四海出手的同時,東方不敗抓起了一刻石子猛烈的射了出去,正中趙四海的大腿。
噗咚,趙四海摔了一個狗吃屎,異常的狼狽。
「哈哈哈哈」見這一幕,無相庵的人和田伯光都紛紛大笑了起來,出師未捷身先死啊,田伯光又忍不住諷刺道:「怎麼,這才幾天,你現在連路都走不好了,這都能摔的這麼慘,你厲害,在下甘拜下風,佩服佩服!」(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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