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之明月傾城 第71章皇家韻事

    <=""></>    老康出手夠利索,不過幾天的工夫,三藩埋伏在京中的人手便被收拾了一大半。耿聚忠在裏頭可謂是居功至偉,不僅靖南王的暗樁被他拔了個乾淨,就連吳三桂安插在京中的眼線人手也被揪出了一片。

    吳三桂本就是個反覆無常的小人,他的手底下能帶出什麼忠貞不二的人來?不過一群亡命之徒,烏合之眾罷了。只要逮到一個,基本就能牽出一大片來,所謂的拔出蘿蔔帶出泥,便是如此了。

    另一個功不可沒的是和順公主的額駙尚之隆,跟平西王和靖南王的起兵作亂不同,平南王這次竟一反三藩共同進退的常態,聲明自己生是大清之臣,死為大清之鬼,絕不做那背信棄義的小人,讓不少人跌破了眼鏡兒。

    所謂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尚可喜連移兵對抗吳三桂的事都做出來了,自然不在乎幾個平西王的暗樁,他送到京城的平西王潛伏人員名單,再加上尚之隆在京這麼些年,陸陸續續搜集到的消息,一起擺在了康熙的案頭。

    尚之隆感念父親的舔犢之情,誰都不是傻子,撤藩這樣損害自身利益的事,若不是為着他這個留在京中的兒子,父親早就跟那平西王和靖南王一起反了。如今他父王在南邊兒已經把火給他燒起來了,他要是再不添把柴火,豈不是傻到家了,是以出手更不留情,平西王在京中的人手,可謂是損失慘重。

    平西王和靖南王反叛的消息總算是傳到了京城,當朝堂上眾臣惶惶不可終日的時候,眼尖的人卻驟然發現,朝堂上的班次暗暗發生了一些變化,好些熟悉的面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個年輕卻陌生的臉龐。

    而這個時候的平西王府,卻已經無法在京城組織起一場像樣的□□了。

    兩位深明大義的額駙受到了康熙的重賞,尚之隆不用說,就是為了表彰尚可喜的耿耿忠心,康熙也得把他供起來。而身受哥哥牽連卻能大義滅親,主動向朝廷揭發叛逆的耿聚忠也成了康熙在朝中樹立起來的一面旗幟,不僅未被懲處,相反還加官進爵,風頭一時無兩。

    跟兩位額駙的春風得意不同,三藩中另外一位留京的額駙——吳應熊的處境跟他們卻是天壤之別了。

    康熙不是個吃了暗虧卻打落牙齒和血吞的人,當日一回到宮裏,便命人封鎖了吳應熊的額駙府邸,將他和兒子吳世霖一起請進了天牢<="l">。恪純長公主快急瘋了,好在康熙還記得她是他的姑姑,只叫人盯緊了她,卻並未限制她的活動。

    她這些日子將能求的人都求了,能跑的地方都跑了,卻沒人敢給她一個明確的答覆。不少之前拿過他們錢的官員,此時對她都避之唯恐不及,連面都不敢露了。而那些平西王的死忠分子,如今不是生死不知,下落不明,便是成了康熙魚竿上的釣餌,根本就成了擺設,什麼忙都幫不上了。

    徒勞地奔忙到最後,她只能含淚再回到宮裏,跪在太皇太后面前日夜啼哭,那是她的丈夫,她的兒子,她的命根子,若是沒了他們,她也不用活了。

    說起來,作亂的不止平西王一家,可那耿聚忠如今卻活得甚是滋潤,就算一開始她沒看出這裏頭的門道兒,如今心裏也算是明白了,求人不如求己,不就是王府存在京中的逆產嗎,不就是公公在京中培植的那點子勢力嗎,她統統交出去就是。公公既然不仁不義,不顧他們一家的性命公然反叛,那就不要怪她交出這些東西給兒子和丈夫保命了。

    不想太皇太后卻不領情,對着她皮笑肉不笑地抖抖手中的銀票,「平西王每年送進京中的銀兩可不止這個數兒吧,其他的呢?」

    恪純長公主暗恨,什麼骨肉,什麼親情,到頭來都不抵眼皮子底下那點兒蠅頭小利,只是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連京城裏的勢力都交待了個底兒掉,又哪裏還在乎那些個收了她的銀子,如今卻連她的面都不敢見的無恥小人,一份歷年來收受平西王巨額冰炭敬的高官名單便也擺上了乾清宮的龍案。

    這可是恪純長公主的親筆證詞,比耿聚忠和尚之隆費盡心力搜集來的情報準確多了,除了那些實在是隱藏得深的,基本都被挖了出來。失去了戰爭的先機,又沒了京中埋伏的勢力,吳三桂已無成功的希望。

    康熙面對痛哭流涕的恪純長公主,面無表情地遞給她一張已經加蓋過玉璽的聖旨,「他們父子是生是死,全部取決於他自己的選擇,除非他能跟吳三桂劃清界限,寫下同吳賊恩斷義絕,聲討吳賊謀逆叛亂的檄文,否則朕便用他父子的人頭祭旗,何去何從,你讓他自己選吧。」

    恪純長公主跌坐在地上,如今她根本就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本,除了答應皇帝侄子的要求,她沒有別的路好走。

    不料天牢中的吳應熊卻拒絕了她的要求,「我是父王的兒子,絕不能做這等不孝之事,你回去吧,以後不必再來看我了,從今以後,我是反賊逆子,你是大清朝高高在上的公主,我們之間再無瓜葛。」

    恪純長公主已經快瘋了,她不明白這些人都怎麼了?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放着太平日子不知珍惜,竟將那些虛無縹緲的東西看得比性命還眾!

    「你想死,我不攔着,只求你想想咱們的兒子,他有什麼錯,要為了父祖的野心搭上性命?」

    吳應熊沉默半晌,「你不是已經把能交的都交出去了嗎?想來保他一命還是能辦到的吧,等把兒子救出來,也別讓父王的人找到他,就讓他到鄉間做個普通百姓,平平安安了此一生吧。」

    「你這麼鐵了心的跟朝廷作對,皇上能饒了你的兒子?別痴人說夢了,你父親做的事,足夠誅九族的,你若再執迷不悟,世霖這個孫兒絕對逃不了。皇上如今連將你們父子斬首祭旗的聖旨都擬好了,發與不發全在你的一念之間。難道你真想要兒子跟你一起,去為你父親的野心陪葬?」

    恪純長公主抬手伸進粗糲骯髒的牢門,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如今平南王念着在京中的尚之隆,聲明一心做大清之臣,皇上對平南王府極盡禮遇,連尚之隆在京中都榮寵無限,你的父王若還記着你是他的兒子,就不該反<="r">。耿聚忠已經同叛逆的靖南王府劃清界限,他們都沒事了,就你們父子要賠上性命,值得嗎?」

    她的聲音悽厲慘絕,將一旁牢裏的吳世霖嚇得大哭了起來,「爹,娘,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額娘,我怕,我不在這兒,我不想在這兒,你快帶我回家吧。」

    兒子的哭聲令恪純長公主肝腸寸斷,她狠狠地瞪着對面那個死不低頭的男人,「吳應熊,就算我求你,不為我們夫妻一場,只看在稚子無辜的份上,給他留條活路。」

    吳應熊嘴唇止不住地顫抖,最終無力地癱坐在地上,「你去跟他說吧,我寫,他想要什麼,我都給他寫,我自知是難逃一死的,不論我做多少事,都改變不了我是吳三桂的兒子這個事實,我不求他饒我,只要他放了世霖……」

    手拿吳應熊的供狀和討逆檄文,康熙長長地嘆了口氣,「讓長公主把吳世霖帶回府去吧,只是要派人盯緊,絕不許他出府半步,更不能讓他逃了。至於吳應熊,就先關着吧。」

    額駙吳應熊和耿聚忠的討逆檄文發了出去,同他們一起發出去的,還有康熙的討逆聖旨和大清幾十萬鐵騎,康熙聲明,兩個額駙深明大義,不與叛逆的父兄為伍,堅決站在大清這邊,他寬赦了他們的罪過,絕不會為了他們父兄的謀逆懲罰他們,所有被三藩蒙蔽,被騙參與謀逆之人,只要棄暗投明,他也定會從寬從輕處理,饒恕他們的罪過,若死性不改,執迷不悟,定將嚴懲不貸。

    誰無家人,誰不想活命,誰不想過上好日子?叛軍軍心不穩,不少人開了小差,也有人向清軍投降。如今的形勢,跟明月前世里的記憶相比,可是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三藩叛亂之初,滿朝文武猶在夢中的時候,康熙便早早被明月引導,覺察出了裏頭的問題,佈置好了對策。前世里三藩在叛亂初期打了朝廷一個措手不及,數月之間,攻陷六省的情形再不可能出現。

    康熙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更讓他高興的,是二哥福全終於醒了過來,雖然太醫說他身子還很虛弱,需要好生將養,可畢竟人沒事,他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不過,命是保住了,腿卻沒能保住。太醫說裕親王傷得太重,左腿只怕將不良於行。

    明月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深表遺憾,太醫院那起子廢物到底是沒用她送去的那瓶藥膏,否則福全絕不會落下這樣的殘疾。

    不過,她只是嘆息了一會兒,便被裕親王同心心念念的「美人兒」相見的趣事吸引了。不出她所料,福全看了眼前的明珊,眼中滿是嫌惡和不可置信,當聽一旁的福晉說了前因後果,倒也沒吵沒鬧,只是讓明珊回去,沒有他的招呼,不許她在他跟前兒晃悠。


    明珊的心思本就不在他一個瘸了腿的親王身上,如今聽他這樣吩咐,正中下懷。只是有些遺憾,失去了一個跟皇上偶遇的機會。她當日一片痴心地進了宮,不想卻直接被送過來伺候一個昏迷不醒的活死人,他的那些妻妾又都對她冷嘲熱諷,合起伙兒來欺負她,若不是看在皇上時不時過來瞧瞧的份上,她早撂挑子了呢。

    只是皇上人雖來了,她卻是連在皇上面前露個臉的機會都沒有,每次皇上一到宮門口兒,她便被人帶了下去,跟那起子粗使奴才關在一起,等放出來的時候,皇上的儀仗早沒影兒了。

    那群頭髮長見識短的東西,以為這樣她就沒辦法了嗎?她是誰啊,這半死不活的親王,她還不伺候了呢。福全不讓她在跟前兒,她正好全力以赴尋找跟皇上相處的機會。

    終於,在一個陽光溫暖的午後,她跟一身便裝,獨自過來探望裕親王的「皇上」不小心撞了個正着,只是,「皇上」為什麼那麼驚恐?後頭趕過來的那個女人又為什麼那麼憤怒?

    明珊直到被拖了下去,也沒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r">。她可是什麼都沒做,她只是不小心將手裏的絲帕甩在了「皇上」的臉上,她只是在身上灑了點兒難得的香料……

    「你就是郭絡羅明珊?」皇后一臉嫌惡地看着地上的醜八怪,這就是姑姑給她挑的好幫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真是糊塗豬油蒙了心了,竟敢同時打他們兄弟兩個的主意。瞧她這副醜樣子,還真是醜人多作怪,也不撒泡尿自個兒照照,配不配進皇家的門呢。

    姑姑也是昏了頭了,竟找上這樣的人來給她幫忙,這哪裏是幫忙,分明是添亂呢。她想想晌午時候的事,心裏就一陣噁心,當時嚇得她差點動了胎氣,幾個太醫輪流診脈開方才保住了肚子裏的孩子。如今這孩子可是她後半輩子的希望呢,若真讓這不着調的給衝撞掉了,看她不活剮了這個小賤人。

    這個孩子的到來本就是意外之喜,她終於不用靠撫養別的女人的孩子來保住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了。她原本打算將家裏送進來的人手送到皇上的龍榻上,左右她如今懷着身孕,也沒法兒伺候皇上,有這些地位低賤的女人分着麗妃的寵,她都能想像得出麗妃那氣歪了的臉。

    這些女人既然沒了生孩子的必要,那她只要給她們的飲食里加點兒料,就能絕了她們向上爬的機會,即能分了麗妃的寵,又能成為她手中殺人的利器,她何樂而不為呢!

    只可惜眼前這個實在是太白痴,別說皇上了,就連她看了都噁心。皇上不喜歡,送給裕親王就送給裕親王吧,說不得以後還能成為她安插在裕親王身邊的一枚棋子,替她的兒子出力呢。卻不料這個竟還是個心大的,竟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勾引隆禧,這可是皇家的忌諱,如今連太皇太后都被驚動了,這麼個自以為是的禍害,還是早點兒打發了吧。

    博爾濟吉特氏小心翼翼地站在太皇太后身邊兒,興高采烈地聽着宮女的回稟,那個禍害終於沒了,以後再沒人敢說她女兒的壞話了,她的琳兒才是出身高貴,命中注定的娘娘呢,那個野丫頭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她呸!

    「真是的,一天也不讓我過得痛快,這些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死了乾淨。」太皇太后舒服得倚在軟榻上,「還是咱們的琳兒懂事,來,琳兒過來,叫老祖宗好好瞧瞧,嘖嘖,瞧這手,多細多白啊,真是天生的娘娘命,跟老祖宗說說,你有什麼打算啊?可有喜歡的人沒有?」

    博爾濟吉特氏臉上的喜色更甚,在一旁拼命對明琳使眼色,示意她順着條皇太后的話,一切憑太皇太后做主,卻不料她的寶貝女兒得意地差點沒飛到天上去,竟是半眼都沒瞧她,「我要嫁給七阿哥。」

    今天可真是個好日子啊,她讓那個奴才給額娘送信,果然是正確的,有了太皇太后的命令,那個婉嘉郡主也不能再關着她。她不僅不用再受罪學規矩,還親眼見證了明珊那個賤人的死,真是痛快啊。

    明珊向那個「皇上」獻媚的時候,她可是在一旁偷偷看過了,那個「皇上」弱得很,臉色蒼白,跟個小白臉兒似的,連隆禧阿哥的一根兒手指頭都比不上,她才不要嫁給那樣的弱雞廢物呢,她就要嫁給七阿哥,說什麼都要嫁給他!

    博爾濟吉特氏臉上的笑容一僵,一個晴天霹靂將她炸了個暈頭轉向,她連掐死這個白痴的心都有了,她怎麼生了這麼個胸大無腦的女兒,太皇太后為什麼頻頻接她進宮玩耍,不就是想叫她進宮嘛。畢竟皇上不喜歡蒙古女子,她得想法子扶持這些雖是出身八旗,卻同蒙古有着千絲萬縷聯繫的貴女上位,以鞏固蒙古在大清的地位嘛。

    還嫁給七阿哥,這丫頭怎麼就不理解她和太皇太后的一片苦心呢,那不是成心找死嘛<="r">!

    原本愜意地倚在軟榻上的太皇太后也是滿臉的愕然,胃裏如吞了只蒼蠅般噁心,這還真應了那句俗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郭絡羅家的丫頭怎麼一個個都這麼不着調,還嫁給七阿哥呢,她以為她是誰?想嫁給誰就嫁給誰?

    她失望地揮揮手,「你再回去想想吧,左右選秀還早,等選秀的時候你再告訴我你的決定吧。」

    要是這丫頭真的是那扶不上牆的爛泥,那她也不用再把寶壓在她身上了。

    當日宮中發生的一切,如長了翅膀的鴿子般,迅速飛進了京城各家豪門貴閥的府邸,許是被三藩叛亂的消息壓抑驚嚇得久了,好容易逮到一樁風流韻事,人人都興奮激動不已,拼命躲在犄角旮旯里竊竊私議着當時的情景。

    「聽說皇后當時就氣得肚子疼了,太醫院的太醫們差點兒沒被嚇死,好容易才救過來的呢,據說,只怕生下來,那孩子也強壯不了。」

    「聽說,郭絡羅家的大太太跑到太皇太后那裏求情,也沒能救下那個丫頭,身為裕親王的人卻去勾引小叔子,放在民間也是要浸豬籠的,更何況是皇家。」

    「噓,你知道什麼?郭絡羅家的大太太哪裏是去求情的,她是去催命的!我可聽說郭絡羅家那個四姑娘在太皇太后面前立下了豪言壯語,非七阿哥不嫁吶,那庶出的五姑娘敢去勾引她的心上人,她不恨死她才怪!」

    ……

    明月能理解這些被壓抑已久的心靈,如今驟然見到一樁皇家的風流韻事,不激動才怪呢。只是她自己卻沒工夫去品味這些八卦了,如今她站在廳中,看着底下跪着的那兩個瑟瑟發抖的奴才,滿心裏都是抑制不住的憤怒。

    「安親王福晉是這麼交待你們的?還有什麼遺漏沒有?都給我好好想清楚,若是漏掉一句,我就剁你們一根兒手指頭,說!」

    明珊那顆棋子毀了還不老實,竟然又把主意打到明琳的頭上。若非她留了個心眼兒,一早派人盯着那個丫頭,只怕還真叫她謀成了呢。

    那丫頭在宮裏的時候都說了要嫁給隆禧了,赫舍里氏竟還想拉攏利用她?是想着一個親王福晉對皇后更是一點威脅都沒有,利用起來更沒壓力吧!

    竟然還敢在她和如玉的飲食里動手腳,這安親王福晉還真是敢想敢幹啊,她們以為她和如玉死了,皇后就沒有威脅了?想必他們還想着把這事栽贓到麗妃的頭上,趁機拉攏蘇常壽,把他手裏的鋪子都騙到手裏吧。他們之前可是還想扶植如玉上位呢,又怎麼會對她下毒手?這事當然是鈕祜祿氏做的,也只能是鈕祜祿氏做的!

    蘇常壽不是疼外甥女嗎?如今如玉被人害了性命,他能坐視不理嗎?當然是跟他們赫舍里氏一族合作才有報仇的希望!

    她原本還沒想這麼快就對赫舍里氏動手,既然如今她們那麼按捺不住,那她就陪她們玩玩兒吧。看最後到底是她死,還是赫舍里氏亡。

    那安親王福晉之所以蹦躂的這麼歡快,不就是為了皇后和赫舍里氏一族的那點子利益嗎?既然赫舍里氏這麼看重這些東西,那她就偏偏給她毀掉,叫她哭都找不着調兒。

    若不把赫舍里氏踩到泥土裏,她就不是郭絡羅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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