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風天痕故意拉長聲音,眼睛瞟向躺在床上的玉錦。
所有人眼睛又齊齊地看向玉錦,用意不明而喻。
玉錦臉色大變,心想這個風盈的質子是來攪局的吧。這麼說擺明是說自己設計陷害淑妃。雖然這樣,還是鎮定地面對眾人疑惑的眼神,沒有為自己辯解。
驕陽生氣地說道:「賢妃娘娘多年禮佛,又深得父王疼愛。根本沒必要和母妃爭什麼。況且誰不知道景嬤嬤是娘娘的陪嫁嬤嬤,誰會對忠心的嬤嬤下手。」
一席話把玉錦從嫌疑的漩渦中拉了上來,也洗脫了玉錦的嫌疑。玉錦給驕陽遞上了一個讚揚的眼神。
「公主,這麼說也對。那隻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了。」風天痕聳聳肩膀,「那就是有人故意想兩位妃子相互記恨,從中得利。」
此話一出,玉錦和詩璇同時臉色暗沉下來,天沛齊更加是陰鬱。
其他妃嬪也立即明白風天痕所說的是誰,想妃子相互記恨相互鬥爭,只會對一個人有好處,那個人就是王后鸞玉。
驕陽撇着嘴巴,沒再說話,瞪着眼前的妖孽。
風天痕對驕陽露出迷人的笑容,將她的怒火全部熄滅。
這個時候的鐘粹宮氣氛顯得十分詭異,妃嬪各自盤算,卻沒有出聲。另一邊風天痕則在天沛齊面前不斷討好驕陽。
最後,天沛齊頭痛,下令把崔嬤嬤關起來,並命令齊公公嚴加審問,又命令妃嬪各自回宮休息,自己則留在鍾粹宮陪伴賢妃。
顯然每個人心裏都有了自己的判斷,鸞玉成了最大的嫌疑對象。
詩璇告退的時候,天沛齊特意命令風天痕送驕陽母子回宮。
這讓驕陽十分不滿,嘴巴翹得老高,簡直能掛起一個醬油瓶。
路上,風天痕拉着驕陽走在淑妃後面,輕輕地說道:「公主,風某這場戲可滿意?」
「多謝公子解圍,驕陽定不相忘。」說完,兩個人相視而笑,今天兩個人一唱一和地把鸞玉推到風口浪尖前。
那個崔嬤嬤不但成了替罪羊,更成為鸞玉和玉錦之間的導火索。
當鸞玉聽完心腹的匯報後,暴怒地推翻了桌子。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靜下心,忖度背後的主謀。
因為崔嬤嬤是她的密探,當年調整宮女的時候,刻意送到青寧宮監視淑妃。如今這件事演義成這樣,是她始料未及的。
齊公公是天沛齊的最忠心的心腹,但也是一個酷吏,他審問犯人好用酷刑是宮中出了名的。
崔嬤嬤很快就熬不住,將她如何進入青寧宮,如何監視淑妃的時候,招了一個底掉。還節外生枝地把景嬤嬤出賣主子,上次毒茶水事件的來龍去脈也透露了出來。
天沛齊看到她的罪狀之後,立即將她處死,並沒有再去追查。
玉錦惱怒地聽着心腹從天沛齊打聽來的消息,才明白鸞玉是怎麼知道上次毒茶的事件,心裏對王后不覺恨上了幾分。
驕陽躺在床上為自己成功挑撥離間了鸞玉和玉錦,高興不已,等着往後幾天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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