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事後舔舔嘴巴,戀戀不捨道:「驕陽,你的嘴巴好甜呀。你要是對少閣主有私心,只有死路一條。」
驕陽無名火起,想上前動手,但是冷靜想想現在還不是翻臉的時候,所以只有乾瞪眼的份。心想你有病呀,他喜歡我,跟你有關係嗎?等等,蝶衣這是在吃醋嗎?
驕陽不怒反倒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足顏開地,學着蝶衣扭了扭身子,「『姐姐』,你這是在吃醋嗎?」
蝶衣原本如同牡丹的笑臉,在聽到這話之後,僵住了。
見他被石化了,驕陽笑得越發開心,「『姐姐』真是的。其實『姐姐』大可以告訴少閣主你喜歡他,不必妒忌我,我根本不喜歡他。」
蝶衣的臉在聽完驕陽最後一句話後,沉了下來,跟着甩門而去,留下笑得開心的驕陽。
驕陽的笑容在蝶衣甩上門的時候,垮了下來。
這一次,她終於沒有衝動做事,學會了冷靜,越生氣的時候,越要冷靜。
在那一吻之後,蝶衣一直沒出現,驕陽原本以為他會像以往那樣報復自己,結果,這一次居然就這樣輕輕放過。
芍藥依舊天天督促自己練習,絲毫不鬆懈。
這天,墨脫和驕陽在花園裏面練劍,見驕陽武功進不少,心中一陣高興。
墨脫看着擦汗的驕陽,眼光突然閃了一下。悠悠地開口問道:「驕陽,我聽蝶衣說,你想念你娘了。」
「嗯。是的。」驕陽擦着汗,肯定地答道。
墨脫突然想起,驕陽自從被他帶回殤暗,這十六年來,從來沒有開口問過自己的身世。奇怪,難道她一點都不好奇嗎?正常來說,小孩子都會追問自己的身世。可她一次都沒有,銅姨在世的時候,她也沒有問過。
「驕陽,你的家人……」
「師父,我和芍藥請了假。明天,我們明天一起去騎馬吧。」驕陽打斷墨脫的話,此刻的她不想聽自己的身世。
「好。」墨脫沒有再往下說,而是點頭答應。
驕陽收拾好兵器,轉身離開,留下一臉愕然的墨脫在花園。
現在墨脫開始講述自己的身世,估計和那個特殊任務有關,可是驕陽實在不想聽。回去見到淑妃可能會很開心,可是,那個皇宮太讓人窒息了。
自從離開皇宮,驕陽一次都沒有問過自己的身世,那是因為她不想再和那個地方有任何關係。既然不會回去,自然就不會去關心那裏的事情。
可是,自己卻忘記了自己實際就是個棋子,任人擺佈的棋子。
這次真是讓她認清事實,所以她要逃,儘可能想出一切方法逃。可是,每次不是被芍藥堵住,就是被墨脫抓住。
試過無數的方法,都沒能成功地逃脫,反倒給自己招來更多看護的人。
每次失敗後,驕陽都會鼓勵自己告訴自己,下次還有機會。
驕陽奇怪的是,每次她被芍藥和墨脫抓住後,都沒把她怎樣,只是收到兩個人的口頭警告,卻沒有對自己做什麼。
現在看來,是那從未謀面的少閣主搗的鬼,這次的任務看來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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