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眨巴眨巴眼睛,裝可愛道:「那好吧。謝謝蝶衣———」尾音拖得老長,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他。
蝶衣尷尬地笑道:「驕陽,墨脫的徒弟,真是有名。你就叫蝶衣姑娘吧。」
剛剛才撞破他殺人的事情,誰知道他會不會結果了自己。
驕陽笑道:「蝶衣姑娘,沒有什麼吩咐,我走了。」迅速立即,想早點脫身。
還沒等驕陽走動,蝶衣突然出手點暈了驕陽,驕陽懷中的手帕露了出來。
蝶衣看了一下手帕就明白了,再看了一眼地上的驕陽。淡淡地笑道:「驕陽,我們終於見面了。不過,你給我驚喜可真不少。」
第二天,驕陽被武兒舔醒。「武兒。」埋怨道。
睜眼看一下,居然在自己的房間,坐起身子,回想昨天的事情,驕陽不禁又再笑了起來。
門外傳來咚咚的聲音,「驕陽,你起來了嗎?」一個女孩問道。
「嗯。什麼事情?」
「盈媽媽,讓你去見她。」
「知道了。」
驕陽帶着滿腦袋的疑問,快速梳洗完畢,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盈媽媽面前。
盈媽媽依舊慵懶,抬起驕陽的臉,皺着眉頭說道:「天驕陽?右護法的徒弟。怎麼昨天沒見到你?」
驕陽笑笑,沒有說話,被抬起的頭很不舒服、
「蝶衣姑娘看上你了,要你搬過去和她住。今日起,你的事情將由她安排。」
驕陽沒有說話,只有答應了。
離開盈媽媽的時候,盈媽媽用複雜的眼神打量着自己,驕陽實在弄不明白,這些人都這樣看着自己。
還有那個蝶衣,一個男人和自己住,能行嗎?
到了驕陽把東西什麼都搬過來,住下才知道,自己之前的擔憂都是多餘的。蝶衣很少在百花樓住,教授自己規矩的人居然就是白藥,不過她在百花樓名喚芍藥。
驕陽鬱悶了幾天,蝶衣一直沒出現,這天她按吩咐,在院子中練武。
站在樓上的蝶衣痴痴的看着她,身邊的芍藥有些擔心地問道:「你決定進宮的人選了嗎?」
蝶衣答道:「有了,就是她了。」
芍藥看着樓下的驕陽,不明所以的問道:「她?為什麼?」
蝶衣笑了,「她最合適。墨脫也極力推薦她。而我在那天和她見面後,也覺得她最合適。合適的身份,合適的人選。」
蝶衣說完,笑意更加深了幾分,她簡直就是上天賜予他的禮物。
驕陽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抬頭望去,和蝶衣的眼神對上。蝶衣對她嫣然一笑,驕陽有點呆住了,緊接着臉耷拉下來。那樣子十足是受委屈的小女孩,惹得蝶衣笑了出聲。
驕陽的臉拉得更長,還多了一層冰冷的寒氣。想起之前,自己抱住他,不由地全身一陣哆嗦,汗毛立即豎了起來。
站在蝶衣背後的芍藥,見到蝶衣的表情,更賈擔憂。之前龍琴說的話,她還認為是言過其實,大可不必這樣認真,現在看來,根本就是事實。
他們的少閣主對驕陽這個丫頭上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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