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內,金光閃閃,們的正前方上設置一個座椅,酷似『龍椅』,後面的畫像似龍非龍,似虎非虎的,都不知道想要表達個什麼意思,『龍椅』的上方掛着一個和正們大小一樣的匾,上面也是用黃金鑲成的四個大字:有情有義。
南宮六卿看到這四個大字,臉上一下子露出譏笑的樣子來,心頭默念道:「有情有義,果然是有情有義啊,外邊掛着大殺四方,裏面掛着有情有義,你們還好意思講什麼情什麼義?」南宮六卿是又笑又氣,他巴不得馬上就去摘下牌匾,奈何這會兒早就有幾十雙眼睛在盯着他不放了。
突然一道話語打破這片刻的寂靜,「你是何人,竟然敢來這裏撒野?」戎發霸氣十足的問道。
「你剛剛不是還想找到我嗎?我現在就在這裏了,不用勞煩你去找了,我主動的送上門來了。」南宮六卿的語氣顯示出超強的氣場來,說的話擲地有聲,使得在場的人都有些忌憚。
「就是你救走那個丫頭的?你能有那麼大能耐?你到底是誰?」戎發不信南宮六卿的話,質疑的問道,同時他也想確定一下是否就是南宮六卿救走那個丫頭的,如果真的是話,那他得想一個好辦法,把此人幹掉才行,否則,後患無窮。
「沒有錯,就是我,你還有什麼疑問嗎?沒有的話,我就不和你廢話了,你有什麼遺言就快說吧!否則你就沒有機會了。」南宮六卿的冷冰冰的好像一把犀利的刀子直刺戎發的心臟。
「你是來殺我的,為什麼?」
「因為你作惡多端,多行不義,我今天就是來替天行道的,受死吧!」
「就憑你,你也太小看天險幫和我了吧...上。」
戎發一聲令下,幾十個人刀手一起就像南宮六卿撲了上來,把他圍在一個圈內,南宮六卿手臂一震,那看似扁擔的外殼一下子向四處飛去,一下子就打飛了幾個人,露出來一柄閃閃發光的寶劍,原來,那是南宮六卿的寶劍,怪不得不像乞丐拿的打狗棒,倒像是打狗扁了,看着那閃閃發光的寶劍,刀手們止步不前了,一個個的你看我我看你,但就是沒有人敢衝上去。
「上啊,看什麼看啊?趕緊的殺了他,重重有賞。」
古人言: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幾十個刀手一聽到有重賞,都毫無顧忌的向南宮六卿撲了上來,南宮六卿臉色只是微微一變,露出不屑的諂笑,等到刀手們要近身的時候,他一瞬間的功夫就同時使出了迷蹤步和凌空三劍的第一劍,刀手們的武器都被打落於地,手臂上還有一道血口子,刀手們好像還沒有回過神來,但是已經明顯感覺身體在疼痛了,一下子叫喚起來,退了下去。
「你的手下都是些飯桶,廢物,不值一擊,他們都不行了,現在看你自己的了。」南宮六卿咄咄逼人的用劍指着戎發。
還沒有等戎發開口,范飛就站了起來,走到堂中央,道:「你也太目中無人了,不管你是誰,還得先過我這關。」話音剛落,范飛就是一個直拳打向南宮六卿的面部,這一拳剛勁有力,足足有千斤之重,南宮六卿在昨天見過范飛出招,所以,對范飛也有算是有了幾分了解,南宮六卿並沒有迎勢而接,而是借力打力,一瞬間就削去了范飛的千斤之力,反倒把范飛打退兩丈開外,推到了大殿門口。
范飛生氣極了,「沒有這個人這麼陰險狡詐,居然以我之力打我,真是可惡,我定要宰了他。」范飛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要實行起來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問世間,能有幾人打得過南宮六卿呢?
范飛氣急敗壞,一飛沖天,整個身體都在大殿的上空倒懸着,雙拳如雄獅猛豹,直襲南宮六卿的腦袋,這招甚是狠毒,要是被打到的話,直接就可以要了南宮六卿的命,南宮六卿立正身體,立劍上刺,,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范飛突然雙拳變為雙掌,緊緊的夾住了南宮六卿的利劍,范飛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好像勝利在握似的,甚是高興。
南宮六卿越來越感覺身體的承受能力有明顯的下降趨勢,這是什麼功夫,那麼厲害,在高空還能夠使用那麼強大的力道,此力道不下於剛剛的那一拳,南宮六卿心中暗叫不好,因為他現在不僅要承受着千斤之重,還要提防戎發的偷襲,戎發的偷襲可不是好惹的,他昨天已經見識過了戎發的厲害,「四川唐門的暗器果然是天下一絕,就連我昨天也沒有看得出來戎發是怎麼發出暗器的,」所以南宮六卿心裏一直在提防着戎發。
提防歸提防,也不能解決問題,為今之計只有看看形勢而定奪了,南宮六卿陷入了苦戰當中,突然,范飛大叫一聲:「千斤墜,」南宮六卿身體明顯的往下沉了一節,南宮六卿奇怪到,千斤墜不是站在地上,使用馬步紮根於地的一種功夫嗎,扎地越深,說明功力越厲害,怎麼可能這樣子使用千斤墜的啊,看來范飛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南宮六卿心裏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話說此時,南宮六卿腳底的地板已經裂開,而且在慢慢的往地里滲入,這千斤墜果然厲害,逼得南宮六卿只有用劍柄直刺范飛的咽喉,范飛防不勝防,還沉浸在喜悅之中,眼見南宮六卿把劍柄當着劍刺來,一時哪能夠避開,只能是鬆開南宮六卿的劍,借其力道反彈回去,南宮六卿臉上明顯的流出了汗珠,他目不轉睛的看着范飛,已經把他當着真正的對手了,在他的一生中,只有冷鋒一人是他真正當着對手應對的,但是今天,又出了一個,而且范飛還沒有使用任何武器,就能夠與自己戰成這樣子,要是范飛使用一種拿手的兵器,那豈不是要和我抗衡了?南宮六卿越想越覺得天險幫人才濟濟,並不像剛剛開始的那些人不堪一擊。
此時的南宮六卿幾乎早就已經忘記了還有一個戎發還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看着他,他現在只能全神貫注的對付范飛,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解決掉一個再說,就賭一次吧,速戰速決,不讓戎發逮着機會,發出暗器。
南宮六卿一怒之下揮劍直刺范飛的脈門,范飛慌張躲閃,但怎麼也躲不開南宮六卿的迷蹤步,范飛被南宮六卿的劍圈圍住了,困在裏面不能出來,但南宮六卿也攻不進去,兩人就這樣子持續着,南宮六卿可不想打持久戰,他想的是閃電戰。
突然,南宮六卿放棄了進攻,退後一步,雙手一排開,立馬騰空而起,看着趨勢是要使用凌空三劍,果不其然,當南宮六卿身體在空中旋轉時,劍花就好像雨滴一樣密密麻麻的往下滴,逼得范飛東奔西跑,時而左一避,時而右一讓,時而向前一步,時而向後退一步,使得范飛無處容身,在漫天劍雨中,范飛的手臂上流出了鮮血,范飛被打敗了,南宮六卿的劍已經在范飛的脖子上架着了,但其實南宮六卿只使用了其中的兩式而已。
就在此時,一股強力冷風突然划過天際,朝南宮六卿而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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