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滿懷憤怒質問郝樂:「罪臣郝樂,你身為公交公司總經理,而且還組織****,什麼樣的妓女沒見過?想要發泄獸慾,你有很多機會。為什麼大費周章,破壞別人家庭?」
郝樂笑道:「啟奏陛下,那些****和清純的良家婦女是無法相比的。」
皇上強壓着內心的怒火:「何等無恥的言論啊!你的罪容後再議。王瑞,你可還有話說?」
王瑞的眼淚早就灑滿了腳下:「陛下,我不後悔。如果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還會這麼做。我犯了滔天大罪,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一個弱小的人,又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用這種方法來伸張正義。」
「不!」冷家偉怒道。「你伸張了什么正義?48個無辜生命陪着馮三春一起葬身火海,把罪責推到無辜的張希敏身上。他們什麼罪?我很瞧不起你,為什麼傷害那些善良的人們?你有什麼本事對郝樂用啊。你殺了他,我槍斃你也敬重你。」
「世界已經不屬於我,善良正義與我何干?人類都毀滅吧!才是最好的。我只恨,沒辦法殺了郝樂這畜生。」王瑞咬牙道。
「阿瑞,我已經殺了他了。」李如水道。
大家都很費解。李如水如痴如狂地笑起來了:「我長期在他的食物里下了黃麴黴素,他現在已經是惡性腫瘤,早就擴散了。哈哈哈哈」
郝樂似乎早就知道了,也跟着大笑起來:「你們贏了,我輸了。平頭百姓把黑社會殺了。哈哈哈…陛下,我早就準備好今天了,給我個痛快的吧。」
李如水掙扎着站起來,走到王瑞身邊,輕輕拉着王瑞的胳膊,眼神似乎又恢復了新婚時的柔情似水:「阿瑞,這一生,我對不住你,來生我也沒臉再嫁給你了,願我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說完,李如水用盡力氣沖向柱子。群臣驚呼:「快攔住她!」
事出太快,侍衛們不及反應,李如水已經觸柱身亡。
王瑞傻了,緩緩走到妻子的屍體旁,跪下。
他抱着妻子漸漸冰涼的身體,任眼淚在臉上肆虐。
案情已清,皇上恢復正坐,面對首席大檢察官司馬湘君:「司馬愛卿,案情大白,檢察院欲如何起訴?」
司馬檢察長起身奏報:「啟奏陛下,嫌犯王瑞,縱火方式殺害不確定的47人,涉嫌以危險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設計殺害張希敏、馮三春,涉嫌故意殺人罪。檢察院以以上數罪提起公訴。罪臣郝樂,查明強姦漏罪,提起公訴。」
皇上再問王瑞:「你二人還有什麼要辯解的嗎?」
王瑞不回答,只是抱着妻子默默地哭。郝樂只求速死。
皇上轉向顏文澤:「依顏愛卿所見,此案如何判決?」
顏文澤道:「依臣愚見,王瑞殺害49人,罪惡滔天。殺害張希敏應該算牽連犯。但不管怎麼說,肯定是死刑。郝樂強姦罪應判處有期徒刑10年,數罪併罰合併執行無期徒刑。還請聖上裁奪。」
皇上道:「愛卿所言,深合朕意。朕宣判:王瑞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郝樂合併執行無期徒刑。」
「皇上聖明啊!」群臣稱讚。
侍衛們把屍體抬走,罪犯和無關人等全都帶出宮。大殿上站着的只剩緋羽一人,還有大家都看不見的傲然。
皇上龍顏大悅,轉向凌緋羽:「凌氏處女,你智破此案,功在社稷。朕對你十分欣賞。」
凌緋羽屈膝行禮:「啟奏陛下,民女在冷大人公子遺留資料的基礎上,僥倖破獲此案。冷大人,長安刑警隊隊長何大人,二位大人聞過能改,積極協助民女翻案,其品質如冰似玉,實乃正義直臣。」
冷部長和何隊長都起身拜道:「微臣思慮不及,釀成錯案,羞慚無地。」
皇上笑道:「二位愛卿聞過則喜,實古之賢臣也。如此,冷愛卿授2級兩儀勳章(帝國兩儀勳章9級最高),獎金10萬元。何愛卿前受獎勵不變,另獎金10萬元。」
兩人都拜謝天恩。
皇上再問:「凌氏處女,你立下大功,要什麼獎賞?」
凌緋羽屈膝道:「女子之禮,在室從父。何敢擅專?」
皇上問:「其父何在?」
凌駕起身:「臣長安刑警隊副隊長凌駕。」
「凌愛卿求何封賞?」
「臣女偶破重案,實二位大人之功,臣無所求。王瑞幼子身患絕症,最多能活半年。現在其父母俱喪,臣請國家幫助,令該幼子平安渡過餘生。」
皇上點頭道:「就如愛卿所奏。至於凌愛卿,授予1級兩儀勳章,獎金5萬元。凌氏處女暫記列女補,壽終德馨,列傳。」
「臣(民女)拜謝聖恩。」
皇上正顏道:「此案歷時月余,終告昭雪。足見天網恢恢。然則48人無辜遇害,慘絕人寰。朕心何哀?此案可知,聖朝治世之下,暗藏污穢。奸徒如郝樂者,竟能竊取高位,魚肉鄉里,此實朕秉政不明,有乖先帝遺訓。朕即下詔罪己,以警後世。朝審錄像可向媒體公開,以教萬民。朕宣佈,5。29特大公交車縱火案告破!」
「聖主英明!」群臣齊呼。
朝審散去,凌緋羽走到何必勝面前,屈膝拜道:「何叔叔,侄女冒犯虎威,還請恕罪。」
何必勝正在收拾東西,聞聽此言,笑着拍着緋羽的頭:「孩子,別放在心上。今天如果不是你,我就丟人丟到家了。錯誤是我犯下的,如今未受任何懲罰,反而得到獎金,這不是你的功勞嗎?」
凌駕也有點不好意思了:「隊長,還是你心胸寬廣啊。」
何必勝笑道:「我寬廣嗎?那就來點更寬廣的。今天晚上天上人間,還是老弟請客。我的愛羽也要來。」
「咦?這可不能從命啊!」
緋羽還犯傻:「天上人間是哪裏啊?」
凌駕和傲然都汗顏:「小孩子不要問。不能去就對了。」
離開皇宮,緋羽覺得天清氣爽。她伸了個懶腰,展現了自己前後平坦的身姿。
「終於告一段落了。」緋羽感覺很幸福。「好像做了一件很正義的事呢。」
「法律維護的不就是正義嗎?我們搞刑偵,目的是給法律提供真相。最終,我們維護了社會的公平和正義,這就是我們生存於世的價值。」傲然鼓勵她說。
緋羽充滿幸福的臉上卻又蒙上一層哀傷:「可是,案子水落石出,卻和殺你的兇手無關。這樣,你的案子豈不是越來越沒希望了嗎?」
「是啊!」傲然嘆道。「已經徹底失去偵察方向了。破案更是遙遙無期了。」
不過沒等緋羽表達同情的嘆惋,他又突然話鋒一轉,臉上是熱情的冷笑:「這樣生活也很很好啊。每天有個小蘿莉在身旁洗澡,想看就隨時可以看個夠。」
緋羽的頭脹成幾倍大,心裏罵着他:「傲然哥哥是變態!色狼!我再也不會理你了。」
凌駕注意到女兒的變化,關切地問:「怎麼了緋羽?不舒服嗎?臉這麼紅?」
緋羽驚慌地回答說:「美梅眉沒什麼。」
傲然回復正色,飄在緋羽前面,「輕撫」着緋羽的臉頰:「嚇你的。不說魂飛魄散的毒誓還在。就看着你這么小的孩子為我追蹤真兇東奔西走,我對你也十分感激,怎麼會有非分之想呢?辛苦了,少女偵探。」
緋羽小孩子原諒人特別快,又變成高興的樣子:「我們以後怎麼辦?」
傲然堅定的望着遠方:「當然是有案查案,直到查出殺我的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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