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瑞是公司的內勤,人挺實誠的。韋寬前些年打架被開除了,後來養大客跑長途,這兩年總拉攏孩子她爸也去跑。這幾個都是善良的大好人啊。」
看到了傲然使的眼色,凌駕也收起紙筆:「那好了,今天就打擾到這裏了。你好好休息,有問題我們會再來。」
回來的車上,傲然問:「你怎麼看?」
凌駕說:「我沒有證據,但僅憑直覺,感覺張希敏不像兇手。如果兇手另有其人,他正在引導我們把目光向張希敏聚集,所以一定是張希敏的熟人。很可能在上面的名單中。」
傲然問:「你懷疑宋孝廉嗎?」
凌駕說:「最大的嫌疑人是他。他覬覦公司總經理的位子,利用張希敏做出這種事來,不是不可能的。而且,你說的玻璃錘問題,如果是他作案,就很容易了。」
傲然說:「我也有你類似的想法,但如果他想要引發事故,讓郝樂下台,做的事是不是太大了點?為了爭奪地位,如此喪心病狂,我有點不太理解啊。」
「小然啊,社會險惡着呢,這倒也不算什麼稀奇的事。」
「總之,我現在心裏有了一點譜,再看一樣東西,估計就能確定兇手是不是張希敏了。我們去問問專案組其它人員。」
與此同時,何必勝已經身着朝服走上大殿了。自從先皇改革後,臣子見皇上已經不需要跪拜了,但仍需行男子鞠躬禮,女子屈膝禮。
「臣長安市公共安全專家局刑警大隊大隊長何必勝,參見吾皇陛下。」
當今聖上端坐於龍椅之上,儀態威嚴。令人意外的,卻也透着一分平易近人。
「愛卿平身。朕着卿家查辦縱火一案,有何進展?」
「啟奏陛下,聖命之下,在冷部長和張局長的領導下,微臣專案組不辱使命,已破此案。」
說着遞上了奏摺。皇帝看過後,龍顏大悅,命傳示眾臣。
「日前冷愛卿盛讚卿家有神探之名,破案果然神速。此案可由檢察院公訴審理,以正朝綱。」
「吾皇聖明。」
「俟本案審結,卿家警銜可提升一級,為候補副局長,待有人事變動優先續職。」
「謝主隆恩。微臣不敢貪功,本案告破,冷部長二公子居功至偉,現其就學於警校,尚白身。還望陛下福蔭忠良,有所封賞。」
皇帝問道:「冷愛卿,令郞破案有功,愛卿欲求何封?」
冷家偉站出列:「啟奏陛下,犬子為社稷盡力,乃人臣份內,何功之有?唯望多效犬馬。」
皇帝想了想,下旨道:「雖如此,有功不賞非王道所為。着記冷傲然為一級警員,在職續讀,學費及薪俸皆記長安刑警隊。」
冷部長鞠躬拜謝:「謝主隆恩!」
皇上又問正在看證據的顏文澤:「依顏卿家所見,此案如何審斷?」
顏院長斷案多年,自然是馬上就知道答案了:「啟奏陛下,司機張氏為泄私憤,焚毀公車,罪在不赦。然其人已為天罰矣,應盡抄其產,折賣以償死者。」
皇帝長嘆道:「昔三苗五刑,而為禹伐;成周垂拱,而天下治。何哉?明德教而尚賢。今立法完備,而有此禍,豈非朕德薄之故?張氏惡雖滔天,孀妻弱子何辜?其所住房產,不宜擅奪。朕親為表率,捐款百萬,諸位愛卿可各盡心力,安頓家屬。」
「皇上至聖仁君,老臣代所有死者及家屬,拜謝吾皇天恩吶!」顏院長激動地三鞠躬,痛哭流涕。皇上聖明的盛讚此起彼伏。
傲然回到刑警隊,正聽到宮中傳出來的消息。刑警們都向他祝賀,他卻不為所動,只是詢問當天去張希敏家取證的情況。
「沒有指紋,信上和用來粘貼的膠帶上都沒有任何人的指紋。電視背後也是。電視機正面只有按鈕上有他們家三口人的指紋。」
「哦!這樣啊…」傲然的眼神堅定起來。
大家胡鬧了一陣,何必勝隊長雄姿英發地回來了。看到傲然就是熊抱,蹂躪一番後又抓住警花楊玲玲和隋真希大佔便宜。
「多謝隊長美言。」傲然不忘禮數。
何隊長鬆開警花:「哦,你是有才能的嘛!以後你就是長安刑警隊一員了,跟着哥混,一起升官。」
「那是自然。不過明天開始,我還得繼續上學的說。」傲然說明情況。
「必須的啊!」何必勝拍着他的肩膀:「每周五下午來隊裏報到一次就行。有好事我就主動找你了。都有了,今天晚上天上人間,我請客。老凌,你們家緋羽又補課?今天就出嫁也不好使了,統統參加不許請假。」
大家都很高興。何必勝大聲宣佈:「我宣佈,5。29特大縱火案勝利破獲!」
「嗚嗚噢…」這是專案組幹警們鬼哭狼嚎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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