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的時間,歐陽昭就開着車來到了明興才家門外,剛一停下車,只見王娟穿着一件米粉色的連衣裙,披散着香發,腳上是一雙法拉第高跟鞋,右手腕上掛着一個紅色的小皮包從二樓上走了下來。
看着她那優美的身材,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和她纏纏綿綿地擁抱在一起的感覺,一次次地和她撞擊的快*感;尤其是她那飽滿的屁股,摸起來十分有彈性,還有那對可愛的小白兔,捏在手裏揉起來,簡直是無法形容,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其實最吸引人的是她下面那可愛的妹妹,居然肥肥的,摸起來叫人愛不釋手,還真想吃一口;想起來都是一道美味的佳肴,比山珍海味都令人渴望。
歐陽昭一副色迷迷的眼神盯着走了過來的她,胡思亂想着,大腦完全失去了理智;遠遠地,就已經聞到了從她身上散發出來香味,那是一種叫人無法控制的香味,那種香味不是花香,而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純真的女人味。
實在無法控制那不老式的傢伙,居然已經抬起了腦袋。
王娟走到副駕駛位的車邊,看到坐在裏面的歐陽昭一臉的傻愣,她露出了甜蜜的微笑說道:「超級大帥哥,怎麼了?不願意帶我出去玩了嗎?」
怎麼可能?你王娟這麼漂亮,那是我渴望不已的邀請對象。潶し言し格醉心章節已上傳
歐陽昭登時從想入非非中回過神來,馬上給她開門,堆起笑容說道:「沒有,沒有,我是實在太激動了,真的太激動了!」
王娟坐了進去,把小皮包往兩腿上一放,鬆了一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今天我要悶在家裏了,正想着要打算做什麼,沒想到你就打電話來了!」
歐陽昭微笑地看着她說道:「我還以為我打擾你上班了!你老公不在家嗎?」
「他啊!」王娟嘆了一口氣,表情明顯的很失望,「前兩天,他晚上才在家裏睡了兩個晚上,昨天晚上又不知道去哪裏了,打他的電話又打不通,總是在關機之中,我找遍了很多地方,也沒有看到他。」
看到她一臉的失望,覺得她實在是一個可憐的女人,尤其是她那雙眼神,看了叫人不忍心,多想幫幫她,可是自己能做什麼?什麼都不能做。
明興才啊明興才,你家裏有這麼一個好老婆每天晚上等着你來「草」她,你卻不知道滾到哪裏去了;你還算不算是一個男人啊?為什麼不能給你的女人幸福,你要是給不起她幸福,幹嘛還要娶她?
明興才啊明興才,你簡直是一個畜生,超級的王八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臭男人。
歐陽昭在心裏狠狠地罵了一通明興才,方才安慰她說道:「王總,其實你也不必太難過,像明總那種人,也不會在外面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違背良心的話),也許他出去是辦什麼事情去了!」
王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看向前方,閉了一下眼睛才說道:「隨便他的,反正和他這幾年來,我已經習慣一個人生活了,有他沒他,我都沒有了感覺。」
雖然不知道她此時心裏有多難受,但是從她的這句話不難知道,她很是失望,心裏無比的空虛,對明興才已經失去了信心,沒有了感覺,更是沒有了愛;她現在唯一的,只是過好每一天,不要痛苦地活在世界裏。
「王總,你真的不必難過,看開一點就行。」歐陽昭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已經很看開了!但是得不到的永遠也的不到。」王娟沉了一下頭,又看向前方說道,「別再說這些傷心的話了,你今天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歐陽昭微微一笑地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話語一落,他一個踩油門,立即調轉車頭,車子疾馳而去。
半個小時之後,歐陽昭載着王娟來到了東海市國際溜冰場。
才十點鐘的時間,溜冰場裏一個人也沒有,很是安靜。
溜冰,那是王娟最喜歡的一項體育運動,她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參加過滑冰比賽,還得過大獎;可是自從有了工作,再也沒有什麼時間去溜冰場;尤其是和明興才結婚之後,別說是去溜冰了,就算是出去的時間也很少。
歐陽昭是怎麼知道她最喜歡溜冰的呢?
就是在那天晚上,他倆在沙發上幹得淋漓大汗的時候,達到高c的她仰望着一張渴望的表情,嘴裏輕聲細語地說道:「要是一邊干一邊溜冰該多好,那樣一定太刺激了!太叫人難以忘懷了。。」
當時歐陽昭確實很賣力,也很集中注意力,但是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每叫一聲,每一個扭動身子的動作,他都記得清清楚楚,猶如歷歷在目。
和歐陽昭來到溜冰場,王娟是在太高興了!簡直高興得不得了!
一個興奮之下,一滑,她就滑了足足兩個小時的時間。
到中午了,開始陸陸續續地有人來了,不一會兒,整個溜冰場裏就是二三十個人,男男女女的,以拉着我,我拉着你,好不幸福。
滑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不但王娟累了,歐陽昭也累了!倆人隨便點了一點吃的,便在溜冰場的二樓圍欄邊小客桌旁坐了下來。
看着溜冰場裏那一對對情侶,你抱着我,我抱着你,你滑過去,我滑過來的,王娟無比的羨慕,一張超級渴望的表情,她慢慢地端起咖啡,一邊慢慢地品嘗着,一邊看着溜冰場裏說道:「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我天天都會去溜冰場裏溜冰,他們玩的這些動作,以前我也會;只是可惜了,我現在老了,也沒有人陪我這樣滑了!」
歐陽昭看了一眼他那張羨慕的表情,問問一笑地說道:「王總,你現在正是青春魅力之時,別說是玩這些動作了,就算你現在去跳芭蕾舞,我覺得你也能跳。」
「噗」的一聲,王娟笑了出來,看着歐陽昭說道,「歐陽昭,你真是太搞笑了,我都已經是個三零而出的女人了!那些舞我怎麼會跳,不把我累死,也會把我劈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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