焉九九很抑鬱,確切的說,她鬱卒的快要吐血,對於這一異常現象,她底氣十分不足,扳不倒嫵柳事小,自己栽進偷男人的陷阱事大啊。
她瞟一眼嫵柳的字體,確實與紙條上的不符,不僅不符,且連筆畫都沒一絲雷同,事出反常必有妖,焉九九的眸子瞬間發光,既然尋不到一絲一毫的錯,嫵柳肯定是在欲蓋彌彰。
她嘴角上揚,輕笑,「既然要查個水落石出,我們身為主子以身作則,那身為伺候主子的丫鬟奴才也當盡一份心。」
說到這裏,她特意斜眼瞅下嫵柳,見她深情漠然,焉九九像跌入冰窖,哇涼哇涼的,怎麼辦,她不是找人代寫的?
唉……,諸事不順,她真的要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不行,她不甘心,一定有跡可循,嫵柳一定會露出馬腳。
焉九九閉上眼,尋思着每一個環節……
嫵柳右手寫的字與紙條不符……
不是丫鬟與奴才代寫,這一點從嫵柳那無畏的表情上可見……
…………
那……有沒有可能是左手寫的?
焉九九靈光一閃,抬起眸子,一瞬不瞬盯着嫵柳,笑道,「麻煩柳侍妾用左手寫一遍。」
不……不可能!
她怎麼會猜到呢?
她一定是蒙對的,對,一定是蒙的,只要自己不承認,就算王妃再大牌,也不敢把她怎樣。
嫵柳眼眸瞬間瞪大,隨即恢復正常,可憐兮兮道,「王爺,阿嫵左手曾受過刀傷,不能書寫,王妃如此說,豈不強人所難?」
她是青樓的頭牌,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以書法為甚,左右雙手可同時寫賀詞,如今她提到左手受傷,是想到殷墨心中的那個女人左手曾被刀砍過,至今仍不能使力,希望殷墨念在那個女人的面子上憐惜自己。
「柳侍妾這傷也太巧了吧。」焉九九譏諷。
「王爺,你替阿嫵說句話啊。」嫵柳瑩潤的水眸哀求地瞅着殷墨。
「本王相信阿嫵!」殷墨溫柔地執起嫵柳的左手,輕輕地揉捏着,嗓音低啞粗噶。
他信嫵柳這個壞女人,那反過來可不可以說渣男不信她……
天吶!這種偷男人的屎盆子扣在自己腦袋上,她的清白啊……徹底被這對賤男賤女給毀了。
焉九九很想罵娘,很想暴揍這個渣男。
明眼人一看就是嫵柳在找藉口,渣男一定是腦袋被驢踢了才會信這個壞女人。
焉九九在心中咒罵倆人一通,心情才稍微好轉,等待渣男最終的宣判。
「送劉尚書回府!」殷墨語調陰冷。
簡簡單單一句話,折騰了一晚上的偷男人戲碼落幕。
後來的後來,聽小春那包打聽的丫頭說,劉尚書被送回府的隔夜就被人捅了刀子,又感染風寒,數病齊發,將原本肥胖的劉尚書折騰的不成樣子,這才給皇上遞了摺子,說命不久矣,想落葉歸根,請准予辭官。
作為一個皇上,最主要的一點就是安撫臣民,從他們身上榨取最大的價值,尚書這一重要職位,皇上老早就想換成自己人了,劉尚書一上摺子辭官,正中他下懷,但他又不能表現的太急切,拖了幾日,褒揚嘉獎了一番,才恩准。
這件事以劉尚書辭官回鄉養病徹底落下帷幕。
焉九九知道,一定是渣男動的手腳,他怕全都城的人都知道他綠雲罩頂,這才使了下三濫的手段讓劉尚書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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